道士伸手将玉佩拿了回来,笑道:“天下相同的玉佩多的是,夫人何以见得这块玉佩便是你家夫君的?”
柳氏摇头道:“我不会认错,夫君曾经说过,此玉佩天下独一无二,所以这一定是我夫君的玉佩。”
道士指了指窗外,道:“外面有人听墙角,传出去恐对夫人的声誉不好,夫人还是赶紧回自己屋吧。”
为了弄清楚此时,柳氏已经将人都打发出去了,怎么还会有人。
东方瑾听了道士的话之后,心里恨恨的道:“这道士真鸡贼。”
她听到门响,赶紧回身往廊下柱子一旁躲,可是还是被柳氏看到了。
“瑾儿,你怎么还在这里,赶紧回自己的房中休息。”
“母亲,你与这道士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确实不太好。”东方瑾越发走到柳氏的跟前,接着道:“有什么事儿是女儿不能知道的。”
“胡说什么,赶紧去休息。”柳氏被东方瑾说的有些羞恼,忍不住呵斥道。
东方瑾却不以为意,上前抱着柳氏的胳膊撒娇:“母亲,刚才我都听到了,这道士与父亲的事情有关。”
“闭嘴!”柳氏低低的呵斥了一声,将东方瑾连推带搡的拖到了自己的卧房中。
“今天听到的事情,一个字也不许讲出去,知道吗?”
东方瑾见柳氏一脸得紧张,问道:“母亲,父亲不只是一个大夫这么简单吧,不然——”她的话没有说完,柳氏已经伸手捂住了她的嘴,低声道:“别瞎说,你父亲,他就是个大夫。”
柳氏越是紧张,东方瑾便越是笃定东方烁的身份不简单。
可是,东方烁会是什么人呢?
三年前他的失踪是不是跟他另一个身份有关呢?
柳氏见东方瑾一脸疑惑的看着自己,忙将手松开道:“大人的事情,小孩子不要瞎打听,对你没有好处,还有,你现在已经出嫁了,不能在娘家住起来没完,明天没事便回赵家去吧。”
东方瑾看着一脸紧张的柳氏,没有再说话,默默的点点头。
“天色晚了,你便在我的卧房中睡吧,我一会儿便过来陪你,别再节外生枝了。”柳氏说完,出了卧房的门,并将房门带上了。
东方瑾仰倒在床上喃喃道:“东方烁!东方——”
她一面想着,一面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清早,柳氏醒来的时候,没有看到东方瑾,猛的从床上坐了起来。
赶紧朝厢房走去。
一进门,正拿着一把刀对着躺在床上的道士。
而躺在床上的道士,被东方瑾用绳子,捆的像粽子一样。
“瑾儿,你这是做什么?”柳氏忙进门问道。
东方瑾掂了掂手中的刀子,笑道:“没事,没事,母亲莫怕,我只是有些事要问他。”
她说着便将柳氏往外推。
“胡闹,出了人命怎么办?”柳氏见躺在床上的道士闭着眼睛一动不动,着急的道。
“哎呀,都说了,没事了母亲,我这样也是为了母亲的声誉,若是没人来呢,当然好了,若是有人来,我这样绑着他,到时候我们也有话说。”
东方瑾将柳氏轻轻的推到门外,道:“母亲,容我也跟这个道士说几句话。”说完,“啪——”的一声将房门关上了。
“喂,瑾儿,别胡闹!”柳氏急的在外面使劲儿拍门。
东方瑾置之不理。
她拿刀子在道士的脸上轻轻一划,“别装了,明明醒着还装死。”
道士感觉脸上一凉,吓得忙睁开了眼冲东方瑾吼道:“喂,你干嘛?杀人是要偿命的。”
“我没想杀你,我只是想在你的脸上捅几个窟窿。”东方瑾一面拿刀比划着一面道。
道士吓得脖子往后面梗着:“你到底想干嘛?有话好好说嘛!”
东方瑾将刀架在他的脖子上,厉声道:“老实交代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跟着我,你跟我父亲是什么关系?你怎么知道我会解毒?
从你第一次来东方家,到这次,我们见了五次面,这五次面都是在非常情况之下,别跟我说什么巧合,本姑娘不相信。”
道士听了此言之后,冲东方瑾笑了笑道:“你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倾国倾城,我看上你了,想娶你为妻,这个理由充不充分啊?”
“你是不是想死?你一个道士娶什么媳妇?”东方瑾手里的刀,往里面推了一下,再用力道士的颈间便要见血了。
道士哭丧着脸道:“我只是一道士,又不是一和尚,多少道士采阴补阳,你见多识广没听说过吗?”
东方瑾自己是个滚刀肉,没想到今天遇到一个跟他不相上下的。
“喂喂喂,真的会死人的。”
东方瑾心里生气,手上的刀忍不住在道士的脖子上划了一下,血一下渗了出来,顺着道士的脖子往下流。
道士本以为东方瑾不会动手伤他,他还是低估了东方瑾的胆量了。
“我可以救,也可以再将你的命收回去,就看你的表现了,你到底说不说?”
“说!”道士见东方瑾来真的立马痛快的道。
东方瑾说完暂时将刀收了回去。
道士长长的松了一口气道:“你,容我静静想一想,我看怎样才划算。”
“好,我便容你片刻时间想一想,想清楚了告诉我。”
“片刻不行,太短了,我脑子笨想不清楚,最起码让我想半个时辰。”道士讨价还价道。
东方瑾进拽了拽绑他的绳子,结实的很,也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