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瑾与东方瑜怕母亲吃亏,也忙跟了进去。
一进门便听到东方烨道:“听瑜儿讲是大嫂解了他身上的毒,不知解毒的药方,可否让我看看?”
“二叔,在医病这件事上,还是要自己多上心学才行,光靠别人给的药方终究不是长久之计。”东方瑾人未进门声先到了。
东方烨见到一身男装的东方瑾走了进来,便没好气的道:“你这叫什么打扮?一个女孩子家家的,让人知道了又要议论。”
“谁爱议论便议论吧,在这金阳议论我的还少吗?难道我还怕议论吗?”东方瑾一脸没所谓的道。
柳氏见孩子们来了,她不想让孩子们看到长辈之间的不和,忙道:“二叔稍等,我这就将解毒药方写给你,你拿去参详吧。”
她说着让丫头找了纸笔写了药方给了东方烨。
东方烨结果药方之后有些不敢相信。
前段时间为了药方,费了多少周折,赔了青峰堂三份利才勉强要过来。
今天没想到,柳氏这样痛快便给了他。
这药方不会是假的吧?
东方烨拿到药方之后立马便命人备了马车。
没有去青峰堂,而是朝着信城的方向而去。
马车停在了信城大牢门前。
没错,他是来找张德权的。
东方烨站在牢门外。
张德权站在牢门里。
“二爷,解药搞到了?”
东方烨点点头道:“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张德权笑了笑喊道:“牢头,过来。”
牢头颠颠的跑过来,点头哈腰的道:“张爷,您有何吩咐?”
“给我来床被子,昨天夜里冻死了。”张德权的语气好像是吩咐自己家的下人一般。
牢头陪笑道:“张爷,您看已经给您两床被子了,而且现在天色已晚,要不等明天?”
“明天!那我今晚怎么办?快去,再拿床被子。”
“是是是,小的这就去想办法。”牢头苦笑着下去了。
东方烨目睹了这一幕,点头笑道:“好,我相信你说的话了。”
“解药拿来。”张德权朝东方烨伸手道。
东方烨从怀里取出了柳氏给他的药方放在张德权的手中,道:“药方。”
张德权看了看药方,然后揣进了怀里,笑道:“若此药方是真的,那明年我便要称呼您一声东方主事了,就算是大爷生前也没有获此殊荣。”
东方烨躬身赔笑。
“那我便先回去了,等你的好消息。”
信城医药局的主事,在以前是东方烨连想也不敢想。
如今仅凭一张药方,便唾手可得了,这买卖做的划算。
殊不知,他一离开大牢,张德权便请人将药方送到了信城知府严彬的手中。
严彬拿着手中的药方看了半天,递到了另一人的手中:“可能只有先生才能一辩真伪了。”
那人看了看严彬手中的药方没有接,忍不住轻声一笑:“制出‘盼君归’的人已经死了,世上所存解药用一剂少一剂,至于解药是怎么配置的,更不会再有人知道了,这个肯定不会是真的。”
“我就说,这东方家怎么会如此大方,这么轻易的便交出了盼君归的解药,却原来是骗人的。”严彬说到此处,脸上不由有些忧愁之色。
那人微微一笑道:“既然这东方家有解药就好说,每个人都有弱点,何况他们一大家子,当然了,现在还没到鱼死网破的时候。”
“先生为什么一定要着‘盼君归’的解药?难道是家里有什么人中了此毒?”严彬不解的问。
“不该问的便不要问,你只要记得自己的职责就好了。”那人说完起身离开。
严彬望着那人远去的背影轻哼一声,冷笑道:“有什么了不起的,不过是别人家的一条狗而已,出来了便当自己是爷了。”
他说完此话之后冲外面人喊道:“提审张德权!”
*********************************************
柳氏参详了多日才写出了一个不是很确定的药方。
因为前段时间给解了东方瑜所中之毒的药方,是她与东方瑾一同研究的,所以,这个药方写好了之后,她便想找东方瑾商量一下。
可是东方瑾的房中却只有秀儿一个人在。
“你们小姐什么时候出去的?”柳氏有些好奇的问道。
秀儿将绣了一般的嫁衣放到一边,满心怨气的道:“回太太的话,这些天,小姐每天吃完早饭就同大公子一同出去,过了申时才回来。”
“每天?”柳氏听了秀儿的话之后忍不住问道。
秀儿一捂自己的嘴弱弱的点点头。。
好像她又说错了什么。
“他们每天出去干嘛?”
“小姐去给人看病啊。”秀儿笑道,“她跟大公子一人背了一个药箱,小姐还小装打扮成了书生,每天出去给人看病。”
“胡闹!”柳氏听了秀儿的话之后,忍不住怒从心来,“她一个要出阁的大小姐,竟然做起游方郎中的事儿来了。”
东方瑾不在跟前,柳氏一赌气没出撒,便朝着秀儿道:“小姐胡闹,你这做丫头的也不知道拦着,就算拦不住,连跑跑腿告诉一声也不会吗?”
柳氏说着忍不住在原地转了几圈,气呼呼的道:“这些天她没什么动静,还以为她消停了,没想到又搞出了新花样。”
秀儿吓忙跪在了地上。
“太太,小姐也是好心,她不过是为了指点大公子医术,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