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烫。”
松树林里到处都是围着火把烧烤的士兵,有些士兵背了铁锅成全了大家,煮了一些没滋没味的野菜汤。
郑前和花木兰和三、五个原来新兵的熟人围成一圈,中间是一个垫着石头的小火堆。郑前把一只烤好的鱼递给了的花木兰,还多此一举的告诉花木兰小心烫,其实真正吃起这种食物来,并没有电视上古装剧里演的那样可口,毕竟没有调料。
本来应该是一个平静的夜晚,但某些不甘心的人非要搞一些事情,在郑前和花木兰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北斗七星的时候,不远处李翔突然大喊起来,在李翔身边有几个李翔的狗腿子还在起哄,虽然李翔如今的地位犹如日暮,但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这几个人估计认为李翔不管怎么也是正统。
“郑前,好歹我们大家这么信任你,可你看看你都做了一些什么?”由于要围在一起烧烤,所以郑前和花木兰便离开了原来休息的位置,而原来的位置有一双一个士兵给的被子,还有郑前和花木兰的武器,如今还多出了三封信件。而李翔正是指着这三封信件在一群士兵的面前质问郑前:“这是柔然的一个将军给我李家军内部的叛徒书写的信件,上面还有那个柔然将军的印章,可谓是千真万确,如今却出现在你的位置里隐藏着,你还敢说你不是叛徒!”
“这不是你藏的吧?”郑前不冷不热的嘲讽着李翔,在郑前看来如今明显的栽赃陷害,根本就不堪一击。
“当然不是我,采完了蘑菇之后我就一直和大家一起在一个火堆,况且之前你还在这里坐过,我告诉你休想把责任都推到我身上,你要是个男人,就不要拖泥带水痛痛快快的承认!”
“我要是叛徒,我为什么还带着大家一起逃出火场,如果我什么都不做那不是更应该符合我叛徒的身份吗?”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花木兰一样狠狠的看着李翔,郑前一直和她在一起怎么可能是叛徒,再说她相信郑前。
“你也知道柔然最后的目的是进攻都城,而你正是想要把大家带回都城和大军汇合对吧,到时候你做的一切自然会让陛下对你信赖有加,保不齐会把你请进殿里来亲自设宴,而你这个叛徒,就会在大殿之内挟持陛下和柔然的大将单于里应外合!你好高明的一步棋啊,要不是我恰巧看到对你产生怀疑,我北魏何存?”李翔咬牙切齿的指着郑前的鼻子,一番话说的慷慨激昂,对于郑前一副嫉恶如仇的模样。
“我要是叛徒我为啥不把这个信件随身的带在身上,或者干脆一把火烧了,而是把它扔到这里增加危险的机率?”
“那是因为你可能起身的时候把信件弄掉了,或者你认为在这个军队中你已经深入人心,根本不用做任何防备也没有人会翻找你的行囊,却没想到一不小心暴漏!你要是证明你不是叛徒最好拿出证据,不然一切都将是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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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兵们并未完全相信李翔,一来他们只相信他们看到的,郑前确确实实是带他们出火场的英雄,二来这封信出现在郑前的位置上疑点太多,并不完全可信。
而此时在一阵沉默之后郑前便再次开口:“你要证据是吧,证据我可以给你,证人我也可以给你,我甚至可以在这一千多名士兵的面前亲自找出诬陷我的那个人,但是我不能这么白白受到诬陷!”
“那你想怎么样?”李翔听了郑前的话有点心虚,毕竟信件虽然不是他藏的,但却是他叫一个自己的狗腿子藏的,他也不保证那个狗腿子不背叛他。而且他更不能保证那个狗腿子藏信件的时候没被看到,毕竟这里人这么多,虽然是夜里大家都在烧烤,而且郑前的位置又在山坡最上,但保不齐有一两个喝汤喝多的人恰巧来放水。
“李翔,我要你跟我打一个赌,一个属于我们纯爷们之间赌!”郑前极其认真的看着李翔:“赌注有两个你可以自己选择,第一个赌注是赌命,如果我没有证据能证明我是被冤枉的,或者没有理由能说服大家,那么好,我不用大家动手我自己拿一把剑割破了喉咙了断,但是反过来,如果我能证明我是被栽赃陷害的,我能给大家一个可以信服的理由,那么你也要和我一样,拿一把剑割破喉咙,当然切腹也可以,随你喜欢!”
“郑前,我为什么要跟你打这种无聊透顶的赌……”
“别急,我还没说完呢,第二个赌注也是赌命,如果我没有证据,或者没有一个恰当的理由证明自己,那么就算我输了,我和上一个赌注一样自己自我了断,但如果当反过来,我有证据证明自己,或者我有一个恰当的理由,那么就算你输了,而你可以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用付出,完全没有条件!”
“完全没有条件……”
“没有错,一还是二,一句话一个字,麻溜的选择吧!”
李翔的大脑飞速选择,如果选一的话那么我输了的机率太大了,因为我根本不能保证没有人看见没有人知道,毕竟这里两千多人,一个照顾不到就会露馅,如果因为这个就死了的话那也太不值得了。而第二个显然是郑前这个自大的家伙自大的一个选项,我赢了郑前就会死,我输了我又没有什么损失,何乐而不为,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李翔快速的想了一想,接着好像怕郑前后悔一样想也不想的飞快脱口而出:“那我就选二!”
听了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