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白痴吗?”别人都说柳舒晗是木头脑袋,她觉得程秋亦才是真正的不开窍,“程秋亦,我选择和你在一起是想和你一起面对未来的,不是让你替我们安排好一个未来。程秋亦,你什么都不说,我什么也不问,我们和陌生人有什么区别。”
程秋亦叹息,“你说得对。”先有柳舒晗受伤,后有自己出车祸,人生在世变化无常,程秋亦不是神,怎么可能事事想的周到。她想保护柳舒晗,柳舒晗却大伤小伤不断,这不就是最好的例子?
“可是舒晗,你得给我点时间适应,我若是做错了,你该告诉我。”程秋亦把头埋进柳舒晗肩膀里,“再不许跟我提分手了。”她现在提起这两个字还一阵后怕。
“好。”柳舒晗温声软语地安慰程秋亦,“对不起,再也不会了。”
程秋亦埋在她怀里不动,柳舒晗失笑,这女人撒起娇来跟个孩子似的,于是她声音更柔软,“秋亦,你先放开我,我要喘不过气来了。”
“不放。”程秋亦的唇贴着柳舒晗的肩窝,呼出的气体比平时温度高得多,“舒晗,我今天表现这么好,你该奖励我一下。”
“什么?”柳舒晗还没反应过来,程秋亦的手已经灵巧地拉开她的裤子伸了进去。
“等等!这里是……是厨房……”
程秋亦用自己的唇堵住柳舒晗还在咋呼的嘴,手上动作不停,片刻之间,柳舒晗胳膊已经不自觉挂在她脖子上,身子在程秋亦的臂弯和大理石台之间瘫软下去,任她为所欲为。
狭小的空间里温度不断升高,偶尔传来羞人的响动。
良宵苦短及时行乐,这时候哪还顾得上是厨房还是卧室。
……
程秋亦脑袋上的毛病的确是个小手术,就是脑袋要开瓢,头发得剃了。程秋亦死活不同意,她本身是个爱漂亮的,这一头长发向来精心照顾,现在说剃就剃,简直是要了程秋亦的命。
“要我剪头发,除非我死!”
“你不做手术就真死了!”柳舒晗气急败坏。
“死也要倾国倾城地死。”程秋亦态度坚决。
“你……你不做手术一辈子都别想上我的床!”柳舒晗气得口不择言。
旁边的医生一头冷汗,尴尬地打断她们的争吵,“两位女士……”
“闭嘴!”两人不约而同地怒瞪医生。
“……”医生心里委屈,这手术做不下去了!
后来程秋亦还是做了手术,几个医生讨论来讨论去想了个折中的法子,在程秋亦头上剃出一小块头皮,创口尽量小,这样手术完了那块秃皮也有其它头发挡着,看不出来。
程秋亦考虑了许久,勉为其难地同意。不过事后还是被柳舒晗好一顿嘲笑。
“程秋亦,你个秃瓢,哈哈哈哈哈……”
程秋亦咬着牙眯着眼想法子惩治柳舒晗,小样,我收拾不了医生还收拾不了你么?
于是一个月黑风高的夜里,程秋亦眼瞅着四下无人,大灰狼一样扑向柳舒晗这只小白兔。
“程秋亦……医院有监控的……你的伤还没好呢!程秋亦你别乱来……”
程秋亦积攒在心里好长时间的断发之仇总算是报了,可喜可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