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那倒刺穿进了他脖子里,另处的木排也在附近几个容易站立的地方落了来,对方早一步估计了对手会站立的位置,这些木排都藏在树叶中,颇为不容易现,那个甲兵一踩,一堆人跟着倒霉,罗五车一声骂,将盾顶在自己头上,身子矮了下去,几个受了伤的在地上惨叫。

事情还没有完,一个甲兵看到前面的人踩了套,便往后跑,不知道绊到了什么东西,一根被绑在压倒树上的木刺从地上弹起来,刚好刺到他脖子上,刺个对穿,对方早一步将这些树用力压倒,然后用草压住,罗五车骂道:“狗日的不许乱跑,谁跑我砍了谁。”

左侧的于强奔他们也传来惨叫声,看来对方不止在一处有埋伏,罗五车一时不知道对方是经撤走还是埋伏在一边,所以还是伏在地上,看一看形势,等了半柱香,直到左边于强奔他们向这边移动过来,才下令都站起来,警惕的看着四周。

于强奔从左边冒出来,他们一队也伤了几个人,于强奔顶个手盾,看到罗五车,骂道:“狗日的这些新兵球用没有,要是是一匹狼手下的披甲标兵,怎么会被这一点小阵仗搞成这样。”两人站了起来,又命令手下人往前,现下两人都估计对方已经走了,只是留一点陷坑而已,他们两人做伏路兵时也常常这样干。

便听到一边一个甲兵叫了一声:“小心。”罗五车听到一阵子风声向这边飞来,对方等了好久,原来是想一箭将带头的射死,正好看到于强奔和罗五车凑在一起,便突然一箭射出,听声音不像是箭,倒像是床弩,但是声音又比床弩脆一些。罗五车想也不想,将于强奔往自己面前一拉,想用他为自己挡箭,不像于强奔也是一样的想法,身子一侧,同时将罗五车往箭射来的方向推,两人都没有成功,那箭射穿了罗五车的头盔,他的铁盔被穿破了,带着动能插到一边的树干上,出“夺夺”的声音,然后对方一声呼哨,又是几支箭射过来,这次射出的,都是普通的弓,不是弩箭,不能射穿罗和于两人身上的双层甲,但是射穿那些兵士身上的皮甲还是可以的。

罗五车骂道:“跟我冲上去。”顶起自己的手盾,向前面的五十多步地方的伏兵处冲,这些伏兵都事先挖了洞,将身子埋在洞里,罗五车不是直线冲过去,而是从左侧冲,绕一个圈,左边是于强奔他们走过的,安全点,一个甲兵不知道,直冲过去,一脚踩到一处坑里,一声惨叫,那坑有一人深,里面还有倒刺,马上他的惨叫的声音就传出来。后面的几个甲兵聪明点,跟在罗五车后面冲,一个甲兵想临阵逃跑,被于强奔一刀砍死了,于强奔骂道:“谁敢跑,就杀谁。”

双方冲到了一起,在这种小林子中长兵器反倒是吃亏,罗五车将自己的单手刀插回去,抽出短斧,用手中的盾撞击前面一个拿大盾的对手,对面的一伙人是一个二十一人杀手队,埋伏在这里伏击罗五车和于强奔这一队人,想这一队人都收拾在这里。

对面扔来一支短标枪,从他身边飞过了,他身边一个甲兵捂住肚子滚到山坡下面去了,罗五车看准机会将前面那个猛然一推,前面的盾手不及罗五车地势站得好,滚下了山坡,罗五车向后面叫道:“你们他妈的还不上来帮忙。”于强奔抡起刀片子带上他一队的甲兵也跟了上来,他也看出来对面的是想将这一队人都收拾在这里,想跑的话反倒一个也跑不掉。现在不是玩心眼的时候。

前面那个带头的伙长是一个杀手队的队长,他的长旗枪一声刺过来,从罗五车的盾边滑过去,带起一阵子难听的金属声音,罗五车将手中短斧朝他胸口扔了过去,这个杀手队长被一斧子砸得昏,罗五车再用力用手盾一撞,他手盾前面的凸起部分,顿时将这个对手撞坐倒在地上,还没有等罗五车下杀手,对面官兵又有两支长枪向他刺杀过来,一刺喉一刺腰,都是身上盔甲弱的地方,罗五车低了身子,退了一步,让过了,对面趁机将坐倒在地上同伴扶起来,拖到后面去了。

两边终于冲到一起,罗五车大呼小叫,双方数量上差不多是二十对十几的样子,但是罗五车的叫声惊动了其他几个搜索的队伍,马上便有流贼的其他探山队向这边赶过来,这一队坐山兵原来的打算是在最短的时间内将这一队人歼灭,但看样子是达不到目地,如果退迟了,反倒是陷在这里,那个杀手队的队长吹了三声哨子,几支箭过来,罗五车这边的人都将手中盾举着,对面趁机脱离接触,拖着受了伤的就向后跑。

一个甲兵刚刚杀了一个官兵,正在高兴,看到对面要跑,兴奋的叫了一声,拖着刀子便追了上去,于强奔在后面叫道:“你狗日的回来。”那个甲兵不听,对面官兵人群突然“嗵”的一声弩机射出的声音传过来,罗五车听到声音便向地下一矮,将盾斜顶在头上,这样的角度最容易跳弹,但是那个追上去的甲兵就惨了,罗五车看到他的手盾从中间裂成了两半,出“扑哧”的声音,然后那弩箭头将他的头爆西瓜一样射得血水四溅,这箭头余势不衰,又飞到后面一个甲兵的胸口中,卡在他的骨头里,带着这个倒霉蛋飞了几步,然后他整个人都飞了起来,尸体插在后面一株松树上,树上的松针“哗哗”的都落了下来,后面的甲兵们都停了下来,担心对面还有这样的弩箭。

对面的官兵扔了那个势大力沉的弩弓,背上伤兵,向更深的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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