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针线来。”张帆又说了一句,陈立这小子立刻跑到别屋,把所有的针线都拿了出来。
张帆指定了一个个头不大的针,让陈妻穿窜上了线,命令着陈妻在陈长老的胸膛动刀处开始缝,陈妻倒也坚强,虽然在缝伤口的时候双手有些微微抖,但还是一个不漏的按着张帆的说法完全的缝了下来,接下来张帆又拿出自己调配的药膏,涂在了陈妻所缝的伤口处,缠绕纱布,最后又喂了陈长老一颗补血丸,终于,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站起身来。
屋内的众人条件反射一般把目光全都汇集到了此处,气氛马上显得凝重而有紧张。
虽然看着张帆一系列的动作,众人都觉应该没有问题了,但是这个答案,还是要张帆,不,张先生来亲口说出。
张帆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他看到了众人脸上凝重的神情,微微一笑:
“没事了,病根已经被彻底拔除,陈长老只要在休息一天,明天就会自动醒来,然后在调养一段时间,基本就可以恢复如初了。”
张帆又擦了一把头上的汗,因为这次的人体开刀,实在是他第一次把理论应用到人体身上,期间高度集中的精神,已经很久没让张帆体验过了。
陈立和陈母听到此话,一个个喜笑颜开,屋内的沉闷气氛更是一扫而空,众人看着张帆的眼神都开始真正的敬重了起来。
通过刚才一系列的治疗,张帆的本事,已经被屋内所有的高层认可,再也没有一个人敢瞧不起张帆,哪怕是一直和杨天对着干的马刑,眼神中也没有了原来的轻蔑与鄙视,而是有着颇为佩服的味道,只不过碍于身份和面子,只是尴尬的哼了几声,至于右护法杨天,更是眼神中充满了狂热,似乎有千万句要问张帆是如何做到的。
张帆又说了一句:“陈长老现在身体很是虚弱,需要安静的调养环境,依我看来,要少让一些人进来探视,只留下家属照看就好。”张帆对陈立与陈母严肃的说道。
陈立和他母亲听到这个好消息,哪还有什么其他的意见,连忙点头答应,陈立更是跪在了张帆的身旁,“咚咚咚”不停磕头,张帆一把拉了他起来,现对方的头都已经磕的青红一片,张帆猛然觉得,自己对着小子的恶感已经一点都没有了,拥有如此的孝心,想来应该不是那种持枪凌弱之人,可能只是一时走了错路,年轻人嘛,谁不犯点错误呢?
他浑然不觉,以自己的年龄,产生如此的想法是不是有些怪。
只见床上的陈长老睡的十分香甜,原本眉宇之间的痛苦之色荡然无存,干瘪苍白的皮肤也一点一点变的红润,衰老的状态也正在消失,虽然说比以前的气色还差了不少,但总归已经在渐渐康复,回到以前那种状态是之日可待的事情。
陈母在一旁高兴的不停抹眼泪,看着张帆无意中透露的疲惫,心里对张帆有了感激之心。
她虽然没有什么太高的武功,但长年居住在真武门中,也知道此时不是感激的最好时刻,也拉住了正在磕头的儿子,母子俩就这么靠在了陈长老的床边。
张帆看着这个场景,心中也不由得生气了一丝温暖的情绪,看着这一家三口靠在一起的感觉,张帆觉得自己的辛苦没有白费。
杨天在张帆宣布了陈长老已经无事之后,立刻拉住了张帆,不停的询问他是怎么做到的,张帆被他烦的不胜其扰,只能推脱道这个方法现阶段只有他一个人能做到,等他把这个技术在做改进之后,在详细讨论。
杨天高兴的不停摸胡子,虽然张帆在这一方面过了他,但他可不在意这些东西,他要的是权利,而他很明显的看了出来,张帆并不是一个热爱权利的主,只想安静的过活,所以对于张帆能治好他治疗不好的伤患,他是非常高兴的。
因为这等医术可不是那种药材搭配那种层次的东西了,而是完全具备了开山立派的资格,这更加坚定了杨天要把张帆留在药谷的决心,有张帆在,不但给门内带来了一位可以救命的医师,而且自己的地位再也不用怕马刑的叨扰,同时在整个门派之内,药谷的声誉很快就会再上一层楼,这可是一举三得的好事。
想到这里,杨天去院子里高调的宣布了陈长老已经痊愈的消息,同时又严肃的说道张帆由于治病而劳心劳力,不能得见众人,也不希望被众人所打扰。
其实他根本不知道,张帆不是不喜欢权利,而是根本不想要,他所喜欢的权利,在更高的地方。
不过杨天的这种做法,倒是符合了张帆的心意,毕竟他真的不想和这些人打什么交道,有这时间,还不如去看一遍纯阳诀呢。
在一条回院的小路上,刚从陈长老家出来的张帆,正迈着悠闲的步子向着院内走去,同时斜着眼睛看着小道前面的那棵树。
当他即将要走到树边的时候,一个黑影瞬间从树后窜出,对着张帆的头部和腹部就打了过来,掌还未到,风声就已经四起,气势磅礴,就如同真要取他的命一般。
“行了行了,你小子自从练了吞生诀之后怎么变得老是想动手动脚的,我又不是女的,你给女的耍去,说不定还能骗个老婆。”
张帆的此话一出,那个黑影在冲来的途中猛一转身,直接就到了张帆的面前,姿势拉风极了,正是张帆在真武门中的唯一好朋友,孙虎。
“张帆,就你那没事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