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凌道:“不是我要扮什么,是我们要扮什么?这还成吗?”柳长青想了一会儿,说道:“我听说黑白无常帽子上可不是写的这些字,黑无常的写的是‘天下太平’、白无常写的是‘一见生财’。”索凌道:“这也传说,那也传说,管它呢!你又没见过,又怎知写的不是?”
柳长青又道:“你扮成白无常,那也不错,可我扮黑无常,就有些不妥了。”索凌问道:“为什么?”一双妙目盯着柳长青,柳长青道:“那黑无常人称‘矮爷’,总不成比白无常还要高些吧?”索凌呵呵一笑,靥间生态,道:“你长得黑,因此扮黑无常。”柳长青道:“是,早知如此,那让莫沧桑扮白无常,最好不过。白无常笑颜常开,就像他一样。”索凌一笑道:“那也好,你们扮鬼捉我,反正我长得丑,自己本来就是鬼啦!”
柳长青道:“好!我去拿了镣铐、链子,专捉说瞎话之人。”索凌听他夸自己,腼腆一笑。
二人言笑晏晏,索凌道:“我想了一些法子,你看行不行?”说完交代一番,二人又商议许久,对了台词,一直将近午时,索凌才出门,绕到大门口,又拐回来,撞见莫沧桑在廊间,莫沧桑问道:“你去哪里啦?”索凌道:“我头痛不舒服,去了一趟药铺。”
莫沧桑十分关心,急忙问道:“那怎么不告诉我?我好陪着你。”索凌道:“也真是奇怪,我一出去,就觉得好多啦,转一圈没有大事,也就回来了。”莫沧桑又是好一会儿埋怨,说什么不陪着她,万一出了什么事情,那就不好了,今后不要再不打招呼乱跑了什么的。索凌听得厌烦,一头扎进自己屋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