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喵同学和半职业小说家的打赏。）
“小说嘛，又不是真的。”余言笑笑。
“那也会被有心人说你心理阴暗所以才写这种小说。”廖伟还是不想放弃劝说眼前这个高中生写对教育制度反叛类型的文章，毕竟这种类型怎么想怎么大卖啊。
“有人说那不更好么，”余言说道，“您不觉着这篇文章可以挑口水么？我还巴不得有人这么说呢。”
“挑口水？”廖伟想了想，确实是挑口水，“可是这文章放在作品集里真实性就会大打折扣，能挑的口水不多吧……”
“那就把其他第一人称的全都换了或者改成第三人称，第一人称的只留这一份。”余言早就有这种想法。
廖伟低头想了想：“我真建议你写一些对传统教育的反叛这种类型的。”
“我真不会写！”余言一脸诚恳，我真的是记不住，这种文章自己前世根本就没看过，怎么写啊？而且余言也不想写，他经过这段时间对这个世界的文学方面的研究已经差不多摸索出了自己该走的道路。
这个世界的文坛这么传统，它在呼唤一个天才啊！还有谁比我更适合走上这条天才的道路么？还有谁比我更适合打破这些传统么？
没有！也绝对不会有了！对现行教育制度的反叛最余言看来太小了，小到不值一提。
廖伟看着余言的样子也知道这事儿大约是没得商量，现在他心里就一个念头，可惜啊，实在是可惜啊，想了想：“那你一定要这样的话稿酬方面我不能就不能给你那么多了。”
“多少？”
“这作文集预计字数多少？”
“随意吧，我都行。”余言心想我脑子里的作品多了去了。
廖伟挑了挑眉毛，都行？这么厉害？“也是这水平？”
“嗯，反正到时候你要看的。”余言说道。
“嗯……那么我可以给你千字八十，已经很高了。”廖伟说道，这文章水平确实高，但能不能大卖能不能赚钱他实在心里没底，给千字八十还是看余言有潜力的份上。
千字八十这几个字出口后余言笑着摇了摇头，其实千字八十已经不低了，对于新人来说通常不过是千字三十到六十罢了，传统出版业就是这么不景气也没办法，而且，新人在出版社面前是很没有地位的。
但是，余言不可能同意千字八十这个标准，这不是钱的问题。
鲁迅先生的《孔乙己》不过才2600多字，以千字八十的标准不过才两百块钱，余言不能让鲁迅先生的不朽名篇就卖两百块钱，这几乎算是一种侮辱。
文人都是有些臭毛病的，余言相对少一些但也有，鲁迅先生算是前世他最喜欢的作家之一了，他不能让自己最喜欢的作家之一的不朽名作就卖两百块钱……
看着余言摇头廖伟没有丝毫意外，高中生通常不知道传统出版业的稿酬标准，这很正常：“千字八十绝对不低了，不信你可以和其他出版社谈谈。”廖伟相信不会有出版社比自家给的更高了，如果是对教育制度的反叛的话那他当然也愿意给更高的稿酬。
“我知道，”余言点了点头，“通常不都是千字三十到六十么才。”
“那你的意思？”
“我想要分成。”
“分成？”廖伟皱了皱眉，这是比较出名的作家才会有的待遇，通常情况下出版社不是太喜欢给分成合同。
传统出版业和网文不同，网文的签约作者签的基本都是分成合同，因为网文只需要一个网站，剩余成本几乎为零，签分成合同不会赔本，倒是买断合同签的非常少。
“分成的话……”廖伟皱着眉头在想给多少的分成，7？眼前这高中生会同意么？或者说，他就这么自信？十万字的一本小说千字八十就能拿到8000块了，而7的分成要卖多少本才能有8000块？
“通常的分成给的是7、8吧？”
廖伟点了点头，没想到这个高中生对于这些东西还真的懂一点：“你想要多少？”
“你们卖多少册能回本？”余言没直接说而是先这样问道。
“3000册左右吧，怎么了？”廖伟说到，那些有钱人自费出版通常就是一下购买三千册，这之后出版社卖一本就赚一本的钱，两全其美。
“嗯，那如果卖在3000册以下，我一分钱不要，3000册以上的部分我要7，不过分吧？”余言对此已经有了打算，自己过段时间就要参加中国吼声音了，到时候借助那个平台这本作品集卖的会少么？
本来对于自己的第一部作品能挣多少钱余言是没有太大的把握的，但既然好声音马上就要以王者的姿态出现，那他也就有了点小小的野心。
听了这话廖伟倒是一怔，新人作者要分成的话确实通常是达到一定销售数才得到分成的，但也很少是3000，想了想，廖伟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不用3000，我给你降一些吧。”
“没必要，降个几百上千的实在没多大意思。”余言说道，几百上千册的他看不太上，自己对这本书的期待，至少也得上3万能称得上一句畅销书才行！
廖伟一愣接着笑了笑，没想到眼前的小子居然会这么自信：“那行吧，咱们再约个时间，我把合同弄一下，你把全部的稿子给我。”
“好，另外我有个小要求。”
“什么？”
“我希望这本作品集能尽快出版。”
“尽快？多快？”廖伟很理解这种心情，谁也都想早点出版作品早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