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洲见状,张口大笑,却不出一丝声响,将空气大口吞入,一枚枚气丸接连入腹,引青洲胸腹齐齐颤动,身躯时而变大时而缩小。
水火相济心意掌瞬间打中青洲,先是出叮咚一声巨响,然后是瓷器破碎声接连出,青洲身躯始终被蔡灯使双掌粘着,既不前倾也不后倒。
青洲知道自己的软肋在内脏,只能凭借肉身强大,将双掌力量挡在皮肉筋骨的层面,因此虽然百劫重生体尚未入门,却能操纵身体,鼓动躯干内腔,将蔡灯使的双掌挡住。
但是水火相济心意掌出乎青洲预料,威力大得不可思议,而且有部分力量专攻青洲内脏。
蔡灯使目露杀机,汇聚全身力量的一掌,力量一丝不漏打在青洲身上,而且在他的操纵下,掌力凝而不散,在青洲体内不断冲击回荡,恐怕早就将他五脏六腑打得糜烂不堪。
双掌一收,蔡灯使成竹在胸,看着青洲身体摇摇晃晃,就快要倒下去,突然青洲手臂抬起,一道剑光刺出。
这一下快如闪电,蔡灯使先前一掌耗费大半真气,眼下肉身全无方碑,被一剑刺入,从小腹贯入胸口,蔡灯使就此魂归天外。
青洲收回长剑,倒在地上,全身虚脱,方才那一剑已经耗费他全部力气。
“一个北方灯使,便将我打成这样,看来天火教这一趟并不好走。”
入门功夫虽然没练成,却也有了大半火候,青洲配合疗伤药物,再调动百劫重生体的愈合能力,总算在三天后有了赶路的力气。
这一路上,青洲慢慢养伤,百劫重生体的愈合力越来越强,半个月后,被蔡灯使打出的重伤已经一扫而空。
“这张洛河神图,是从蔡灯使身上搜出,以他的身份还贴身珍藏,绝对是从石碑上拓印的正本。”
青洲手中一张真丝手帕,上面拓印洛河神图,虽然是各种字符记号,让人看不清楚,却仿佛蕴含世间无穷之理,即便是目不识丁的人看了,也能领悟到不少道理。
“拓印本就有如此神妙,那么原本石碑又如何?”
青洲当即放慢脚步,一边参悟洛河神图,一边修炼洛河玄机剑,两相对照下,竟然进步神。
这段时间,外界已然翻天覆地,天火教元教主派遣四方灯使剿杀来犯高手,其他三路的都急流勇退,杀伤不少高手,偏偏是北方使者蔡元奇,被天下第一鹰犬任擎天弟子所杀。
天火教这次损失惨重,须知七大灯使是一流武者,属于高层武力,对任何一场大战都有决定性作用。这次来犯的敌人也有一流武者,可是三位灯使没有冒犯出手,而是明智撤出,便是因为决战时机未到,不值得冒着损失一流武者的危险出手。
可是蔡元奇这一死,偏偏还丧命在,某个小辈身上,这就让天火教颇有些颜面无存。若是任擎天出手杀了蔡元奇,倒也不丢脸,可青洲区区一个弟子,远未到一流武者境界,就杀了蔡元奇,传扬出去,让敌对武者都说,天火教的人都是草包不成。
天火教内,元教主高居座,两旁分别是三光灯使,还有四方灯使仅存的三位,下方是无数教众聚集。
“教主,阻击失败了,昏君的鹰犬已经全部进入江南,在官府的带领下,四处拔出我们的分坛据点,我教的兄弟姐妹死伤惨重。”日灯使说道。
“没有失败,我们虽然牺牲不少教众,却打上杀伤敌方武者,扰乱他们的进军,而且提升了我教士气,对后来的大事非常重要。”
天火教这次沿路设伏,大部分采用暗杀偷袭,下毒等手段层出不穷,鲜有真刀真枪正面大战,因此损失不大,相比起来,前期没有防备的各地武者,因为猝不及防,被天火教暗杀大半,江南各要道尸横遍野。
元教主目光扫到一旁,只见四方灯使的位置空了一个,想起战死的蔡元奇,心中一痛。七大灯使是他的左膀右臂,死了任何一个,都让他元气大伤,好不难受。
“蔡兄死的可怜,必定被那小辈偷袭暗算,不然何以一流武者,竟然丧命无名小卒之手。”南方灯使和蔡灯使关系最好,面色哀痛说道。
“区区一个宇文摩,不过幼犬而已,我所顾虑的是他的师父任擎天,此人若是前来,我们起义的计划就要大大波折了。”元教主同为元武宗师,却晚于任擎天二十年晋升,对战胜这个敌人并未有太大信心。
天火教几十年积蓄,图谋推翻朝廷,创建极乐净土,因此元教主和普通武者不同,不讲究单打独斗,必要时可围攻下毒,但若是任擎天出动,便能牵制天火教大半力量,在江南起事前途堪忧了。
“禀告教主,我们在京城的探子得知,皇帝老儿惜命怕死,把任擎天留在身边护卫,只派遣其他鹰犬前来江南,这回江南大战他是不会来了。”
听到手下回报,元教主踌躇满志,一拍手掌,“好得很,任擎天不来,我等就少了许多顾虑,可以尽情施展手段,将这江南一角,闹得天翻地覆。”
“教主所言甚是。”
“听说昏君派国师前来,要相助那些鹰犬武者,共同进攻我天火教,不过我教圣火祭祀团,必定让昏君手下的术士杀得片甲不留。”
“金鹏真人是皇室豢养的走狗,虚有其名,本质上就是骗吃骗喝的江湖术士,怎比得上我光明祭祀团,被救世圣火无量天尊赐下神奇法术,助我天火教成就大业,扫除这世间污秽。”
元教主,连同六位灯使,同时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