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莹莹一看他这样,心就软了,想说点什么补救一下,这才意识到刚才那句话正二八经的是个句号结束语,根本没法往下接茬。
“我不会放弃的!”韩思诚喊口号似的扔下这么一句话。
范莹莹心里顿时一阵翻江倒海,那点怎么也压抑不住的心情一个劲往上冒:“那个,我。。。。。。吾。。。。。。”
韩思诚没有吸烟的习惯,身上有着一股淡淡的香水味,离的近了,那香味就像自带吸力似的,引的人想往前凑一凑,再仔细闻闻。
范莹莹就觉得那股清淡的香味突然变的有些浓,然后眼前一黑,一个特别柔软,特别引人遐思的嘴唇就贴在了她鼻尖上,很干爽,很清凉。
范莹莹顿时就跟被点了穴似的定在了原地,任由韩思诚张开胳膊,把她搂进了怀里,韩思诚搂得她特别紧,她脸被死死挤在韩思诚的胸前,鼻子嘴没一个地方能好好呼吸,就在她想着能不能再换个别的什么地方倒倒气时,就听着头顶上传来韩思诚特别痛苦,特别压抑的声音:“我到底应该怎么做啊!”
“你应该先放开我!”范莹莹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的这句话。
韩思诚愣了一下,松开手:“对,对不起。”
范莹莹伸手揉了揉自己被压的基本上已经变形的鼻子:“没事,就是差点被你把胃给挤得吐出来。”
韩思诚还是连连道歉:“我刚才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就,我现在就是,唉。。。。。。”
范莹莹其实特想说出来点能安慰人的话,以前也没觉出什么,现在她才突然发现自己根本就是一典型的茶壶煮饺子的类型,一肚子的话,就是倒不出来。
范莹莹自己没察觉,她瞪着两只大眼睛,水汪汪的看着韩思诚,那眼神,那表情,看上去简直太无辜,太惹人怜了。
她这头正挖空心思的琢磨着怎么才能说出两句挺大气的话,把这事不尴不尬的掀过去,就觉眼前一黑,刚刚才感受过的那一抹柔软,这回直接贴嘴上了。
还设图撬开她的嘴唇,攻陷另一片阵地。
范莹莹瞠目结舌的瞪着韩思诚,酝酿着这回是不是得一巴掌呼过去。
剑十七这时候刚好过来想和她们商量一下借鸡还魂的事情,邹雨跟在他身后,到了门口,剑十七举起手想要敲门,手指还不等碰到门板上呢,邹雨已经伸手推开了门。
两个人一起看向屋子里,就见韩思诚抱着范莹莹,两个人做着嘴巴衔接嘴巴的动作。
范莹莹心里哀嚎一声,不带这么玩人的!大脑里飞快的运转着这种情况下该怎么做才能遮掩过去。
她转头看了眼不知道是因为震惊,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明显没有松开她这个意思的韩思诚,再重新看了眼站在门口,一脸平静的剑十七和满眼揶揄的邹雨,好吧,她觉得无论怎么样这件事情都别想遮过去了。
只能瞪着眼睛狠狠剜了韩思诚一眼,愤愤的命令道:“放开我!”
韩思诚一句指令一个动作的松开了手,转回头,看都没看站在门口的两人,而是一脸担心的看着范莹莹:“你没事吧?”
能没事么!范莹莹感觉心好累,有点想去死。
她转身看向邹雨和剑十七,问道:“什么事?”
“你都不解释一下啊?”邹雨特八卦的从剑十七身后探着脑袋问道。
解释有用么?解释你能听么?解释了你就会信么?
范莹莹翻了个白眼,决定忽视她,她问剑十七:“怎么了?”
剑十七就好像刚才什么都没看到似的,特别淡定的走进来,然后自己捡着床边上的椅子坐下,这才说道:“刚才我问了黄夏夏,为什么黄三太奶都上了张大爷的身体了,却没有她反应的快。”
范莹莹被他这么一提醒,也才反应过来,可不是么,按理说黄三太奶的道行比黄夏夏厉害多了。当时发现那个可疑人时,第一个做出反应的就是黄夏夏,而最后还让那人逃脱了。
剑十七接着说道:“黄夏夏说,张大爷身子虚弱,全仗着一口气吊着,不然早成阴魂了,黄三太奶上了他的身,也是用了自己的道行帮着他吊着那口气,自然法力就削弱了不少。而黄夏夏说她自己,天生就比别的妖精感官敏锐多了。”
“那不就跟道士抓鬼时用的罗盘一样了?”邹雨听明白了,觉得这事挺有意思,插嘴道。
剑十七愣了一下,没否定:“也可以这么说。”
“你想借助黄夏夏,找到那伙人?”韩思诚问道。
剑十七眼睛一亮,点了点头:“我总觉得这里面的事跟于江海那伙人断不开关系。”
韩思诚想了想,说道:“行吧,这件事情我得同张大爷商量一下。”。
剑十七难得主动一回,伸手一把拉住韩思诚的胳膊:“那就现在吧?我刚才看见张大爷去了院子里晒太阳呢。”
韩思诚被剑十七拉走了,屋子里只剩下了范莹莹和邹雨。
邹雨凑近了问道:“哎,说真的,刚才到底怎么回事啊!”
范莹莹无语了:“什么怎么回事,就是个误会。”
“啊,误会,两人抱一起,这样那样的!”邹雨一脸你当我傻啊的表情。
“什么叫这样那样啊!”范莹莹心里实在是烦的厉害,被邹雨这么缠着问来问去,她突然就起了想要倾述的念头。
“我现在自己心里都特别乱,你问我,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邹雨眼睛立马发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