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九不明白殷天瑞的意思，他只是一个士兵，不习惯这种拐弯抹角的说话方式，于是就说道：“首长，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殷天瑞叹了口气，接着说道：“你看你们的队长已经牺牲了这么久了，上面给你们指派了好几个队长，全都让你的队员给打跑了，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组织让谁给你们当队长，你们就要无条件的服从，可是你看看你那帮兵，目中无人也就算了，居然还敢公然的违抗上级的命令，这样的一支队伍，我怎么敢把他们投到战场上去？”
老九想开口解释，可是殷天瑞把手一挥又接着说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不过不要再说了，我还是那句话，你们是军人，可你们现在哪有军人的样子，整天的在训练基地里吃饱了睡，睡醒了就吃，这次演习我们的对手可都不是简单的人物，如果放在以前，他们可能不是你们涅槃的对手，但是现在随便叫出一支部队来都不是你们能够对付的了的，所以，老九啊，还是回去吧，好好的跟你的士兵说说，我们留着涅槃完全是因为我们不想伤害士兵的感情，但是国家是不会白养任何一个士兵的，在这样下去，恐怕我们就要解散涅槃了，这次演习，你们就先当个替补吧，需要你们的时候，我会给你们任务的，回去吧！”
从殷天瑞的办公室里出来后，老九咬着牙，一口气步行了几十公里才回到自己的营地。但是，见到这些跟他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们的时候，老九却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