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这两条体形比我还要大上几圈的猎犬,我脑袋里即刻做出的猜想是。

我又触发了它们的攻击条件。

否则说不过去,我好端端走了一路,为什么猎犬偏偏凑巧在我踏上阶梯的一瞬冲出来。

它们的飞扑的动作虽然很快,但比起之前的那些蛇来,就显得有些不值一提了。

我倾斜身子轻松避过两条猎犬的交叉夹击,并借机往它们的肚子上锤了两发。不出意料地没有造成伤害。

嘁。

在调整站姿,面对猎犬的第二lún_gōng击这段时间内,我在思考,能令他们触即死的规则是什么?

也是只能在一定范围内活动么?从它们跃出了这栋建筑物依旧毫发无损来看,它们的进攻区域起码是不限制于在这栋办公楼内的。

我看了一眼两条猎犬,体形、外表一致,浑身竖立着尖刺一般的毛,两只僵硬的耳朵向外警惕地张开,眼中猩红的光芒写满了嗜杀,倾盆血口中两对交错的锋利獠牙不停往下垂涎着唾液。

还是说……这两条其实只是普通的宠物狗?

不管怎样,先探探它们的攻击区域有多大吧。

一边这么打定主意,我一边从冲撞而来的猎犬头顶越过,在空中对两只猎犬做出了非常挑衅的举动。

我扯住了它们的尾巴,并且在落地之后,试图给它们打上蝴蝶结。

“嗷啊!”

仿佛触及了逆鳞,两条猎犬即刻回身反扑,庞然大口径直冲着我的手臂而来。

哎呀呀,别这么激动嘛。

每个人对于第一次难免都会有一点抵触情结,第一次化妆、第一次逃课、第一次看片、第一次撸管。你们要相信我,我会帮你们打扮得漂漂亮亮。

我一个前空翻跃上空中,双手扯着它们的尾巴避开了咬击,在半空我也没闲着,双手飞舞,在落地之前,就为它们绑好了一个优雅的蝴蝶结。

在这之后,我又在下落的途中将身体横向旋转了540度,前一秒像个体操队员,但在平稳落地后又像一名绅士那样,对着两位猎犬女士弯腰礼貌地鞠了一个落落大方的躬。

“希望你们会喜欢。”我笑着:“从此以后,一天不绑,浑身难受。”

这大概就是地球人所常说的,讲礼貌了吧?

说这种言不由衷的话可真恶心呐。我明明只是为了好玩而已。

再也不想尝试这种反胃的感觉了,以后我一辈子都不会讲礼貌的。

面前的两只被小公举蝴蝶结系在一块儿的猎犬,似乎并不能理解我的一番好意,浑身的尖毛开始愤怒到颤抖,怒气值明显又飙升了一倍不止。

嘛,无所谓了,我只是想通过这种方式限制它们的行动而已。

“那么,开始吧。”

我倒退着小跑,一边拍手冲他们打手势,一边在嘴里发出“zozozo”的遛狗声。看得出它们很想将我撕成碎片,但由于尾巴互相牵制的原因,动作显得极为笨拙。

我围着它们饶了一个圈,往保安室那头走去。

呦呦呦,还在跟还在跟。这次的活动区域还挺广的嘛。

终于,当我双脚跨出保安室外后,它们便没在对我进行‘追捕’了。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毛发与耳朵温顺下来,剑拔弩张的恶嘴也变得松弛,警惕感解除,它们按原路返回,嗯……用一种极其别扭的姿态。

果然……事有蹊跷啊。

“喂,两条傻狗,爷在这呢!”

我往里掷了一块石子,它们并没有对此做出反应。

噢?跟那些蛇不一样?

我从保安室冲了进去,抄起啤酒瓶就往两条慢悠悠的狗身上砸。

“我在这里!来咬我啊!”

啤酒瓶精准无误地砸中了,应声而碎。但两条狗居然也没做出任何反应。

我看了一眼办公楼。

难道说……只有在它们的把守范围内,才会触发攻击条件?

围墙内是它们可以追击我的范围,而建筑物的区域则是触发攻击的范围。它们的任务,应该是杀了触发攻击的人,或者将其逐出门外。

从两条傻狗对我的狂妄予以放纵的情况来看,只要我离开了这片区域,就算再回来,也不会被视作攻击对象。

也是对某种“规则”有着近乎执念的执行力呢……这些玩意儿八成不是生物。

等等。

两条傻狗慢慢悠悠地往出来的房间回去,会不会是要重新进入新一轮的把守?

那作为非攻击对象的我,是不是可以在它们回到把守范围之前,趁机痛扁两条傻狗?

我双手一甩,骨关节噼里啪啦地作响。

我很高兴我是一名实践主义者。

但是,以我目前的状况来看,揍死这两条傻狗是不太可能的。

我看了一眼附近的杂草丛。

那么……

我追身上前,三步作两步,瞬间来到傻狗身侧,我纵身一踢,随即借力旋转身体,用另一只腿的胫骨踹在了第二条傻狗的身上。两条傻狗一前一后飞入草丛,在地上翻滚了十几周。

去吧,自相残杀吧。嘻嘻嘻。

然而,事情总是接二连三超出我的想象。

周遭的蛇并未如我所料对两条傻狗发起进攻,草丛内甚至连一点蛇做出反应的动静都没有。

这他咩就很尴尬了。

这俩玩意的操纵者,是禁止了它们互相进攻吗?

还是说,“规则”内,同为主人操纵的生物不可互相伤害。

那就没办法了。

我捡起地上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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