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墓道里无不透露着中国的符号,这里壁上画的那些在大胡子嘴里所谓的素描线条已经出现了类似周朝时期的兽面纹图案,使我隐隐感觉,周朝时期的青铜器上兽面纹饰根源就是在这里,还有在某一副类似于狩猎的素描图旁边,居然还有几个甲骨文字,但是这几个甲骨文字和已经发掘出的甲骨文有所不同,不知道是不是一个意思,我努力想,在夏商的时候,究竟有没有一支王族或诸侯移居到海外的,他们流落在这个岛上,继而创造了这个墓葬。
这几个疑似甲骨文里有一个好像是一个尸字的,这个尸究竟是什么意思?
“你认识这几个字?”大胡子看我看的认真,就问我。
“认识两个。”我简单的说。
“我们不是来研究这个的,我们是来找人的,找到了他们需要快点带他们离开,我在这个洞里感觉很不安全,比海上还不安全,这种不安全感比我初次出海还要厉害。”大胡子格鲁说。
这里的墓道依然是青石砌成的地面,我的脑子里思考着壁上的甲骨文,大胡子就走到了我的前面,我在后面依然思考着那几个字,我的职业病又犯了,我要知道这座墓和中国究竟是什么关系。
我思考的沉入其中,忽然听大胡子叫了一声,说:“血!”吓了我一跳,血?哪来的血?我凑上去,问:“在那里?”
顺着大胡子手指的方向,我看到地上的青石上果然有一摊血,像碗口一般大小,还是湿湿的没有干,应该是刚流出来的没有多久,不知道究竟是谁的血,不过这墓道里墓别人,多半是那三个外国的摸金校尉的,他们来做这缺德事,就应该得到点教训,这点血都是流的少的。
“看看前面还有没有。”我们队里的一个外国青年说。
“他们在这里受伤了为什么不出去?”我问大胡子。
“上帝啊,保佑他们千万不要出事。”大胡子在胸前画着十字,“既然这里有血,他们就应该离我们不远了,我们快点向前,一会就会见到他们了。”
大胡子心急火燎的带头向前走去,我感觉这摊血有的莫名其妙,就让大胡子在前面挡箭吧,我乐得在他后面跟着。
向前行进了四五十米,却并没有发现血迹,而这墓道依然没有尽头,这应该是多么大的墓啊,这么远了还没有转到主墓室,修建这座墓室也不知道费了多少人力。
“怎么没有血迹了?”大胡子问我。
“应该他们止血了吧。”我说。
“这么说来他们是没有事的了?”大胡子问我。
“多半没有死,只是受了一点伤。”我说。
“他们为什么会受伤?”大胡子问。
“看情形多半是自相残杀,但是可能被另一个人制止了,其中一个人只是受了一点的伤。”我说。
“自相残杀?卑鄙,人类究竟为什么会这样丑陋?”大胡子生气的说。
“咦!”大胡子回头看时忽然凝住了表情,就像时间在这一刻停止了。
“怎么了、”我用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他这表情就像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怎么少了一个人?”他说。
少了一个人?开什么玩笑?
我是跟在大胡子后面的,排在第二,扭回头去看,真是是少了一个人,除了那个外国青年再没有别人了,我相信我的数学成绩,十以内的数还是识得的:“怎么现在只剩三个人了?”进来的时候我们分的清楚明白,是每组四个人。
我们后面的是哪个外国青年,他回头看也是大吃一惊,惊异的说:“他怎么不见了?”
“他什么时候不见的?”大胡子问哪个青年。
“不知道,我就跟着往前走,根本没有注意到后面。”青年回答的很直接。
“他不是跟在你后面吗?”大胡子问。
“是啊,可是他什么时候不见的我也不知道,我就注意前面什么时候再发现血迹了,也不知道他去哪里了。”青年回答。
“他是不是害怕跑回去了?”我说。
“这个胆小鬼,怎么会选择他下来救人,回去非得好好的教训他。”大胡子说。
“不会吧。”那个青年说,“他要是跑回去应该会有脚步声啊,我一点也没有听到他的脚步声。”
“那他究竟去了那里?”大胡子问。
“我们回去找找他吧,别失踪的人没有找到,再失踪了进来的人。”我说。
大胡子想了一下,说:“回去找找吧,真是一个闹心的胆小鬼,回去见到他,我第一个问问他还是不是一个有勇气的男人。”大胡子很生气,还以为他胆小逃了回去。
我感觉不会是那么简单,古墓里的奇怪的事有许多,大胡子格鲁这个外国人是不会了解这些的。
往回找了没有多远,就发现了地上有一摊血迹,大胡子说:“怎么又有血迹了?”
这摊血迹和我们第一次见到的无论形状和大小都不同,刚才路过的时候可没有发现这一摊血迹啊。
“他死了。”那个外国青年惊恐的说。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尸体都没有,怎么能说人死了,他一定是跑回去了。”大胡子坚持他的想法。
“不是死了这么会有血?”外国青年纠结这血的问题。
地上怎么会又多了一摊血迹,大胡子根不解释不出来,说:“人留这么一点血是不会死亡的。”
“我们都没有对他动手,他怎么会流血?”我说。
“也许是他自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