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太子秦璃率一万大军朝灈阳赶去,同行的还有当朝相国兼督军顾瑾榆。
顾瑾榆脸色惨白的躺在马车上,旁边男装打扮的侍女一边替她擦拭着额间的冷汗,一边替她倒了一杯茶水递上缓解了她的晕眩感觉,“小姐,要不奴婢和太子如实说了吧?您现在实在是不能在赶路了。”
“别。”顾瑾榆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腕,眼里满是不同意,由于柳州的危难是被太子破解了,但是濮阳仍是危在旦夕,所以半个月的路程直接被缩短成了八天,顾瑾榆本就身体虚弱,哪能禁得起这般折腾,行路到第五天,小命都已经去了大半。
这不,听见顾瑾榆的再次拒绝,侍女直接怒了苦口婆心的劝道:“小姐,这都什么时候了,难道您真的要让相国大人的担心成真吗?再说,太子可以率先行兵先走,您身体有恙在后面跟着也不是不行啊。”
“咳咳,胡闹,军机大事怎么可以拖延。”顾瑾榆一把甩开侍女搀扶的手,在她心中自是战事重要,如果能因为自己身体而耽搁,她又岂会不惜命。
侍女被她猛然甩开之后,突然坐在嚎嚎大哭了起来,顾瑾榆一愣,正打算上前制止对方哭泣时,马车停了下来。
秦璃跺步走进帐子,面色看不出阴晴,直接坐落在帐中的幕席中,看不也不去看顾瑾榆。
顾瑾榆靠坐在帐幔中,小眼神时不时的去看一看僵坐在那秦璃,半响之后见秦璃不过来之后,也生闷气直接被子一卷躺在了床上。
“脾气真大,不知道谁惯的你。”秦璃一脸无奈的将顾瑾榆从被子里刨了出来,看着顾瑾榆被闷得红红的小脸蛋,叹了一口气,也只能任命的将人好好的放好,然后脱了自己的衣物一把将顾瑾榆搂在了自己怀中。
第二天,顾瑾榆醒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躺在马车中了,侍女见她醒过来明显很高兴,连忙扶她坐了起来,“小姐,您可算醒了。”
“这是?”顾瑾榆看着宽敞甚至比平日平缓了许多的马车,心中疑惑不已,难道秦璃真的把她丢下了?想到这她脸色就是一变,顾瑾榆连忙扯住侍女的衣袖问道:“太子呢?”
“你找孤?”话刚落音,太子就已经踩着步子越上了马车,目光温柔的盯着顾瑾榆,看的顾瑾榆不好意思别过头之后,才从旁边人的手里结果药碗端到了马车里。
顾瑾榆原本还觉得回避秦璃的目光是应该的,后来一想不对啊,我要是回避了,那岂不是说明我心虚,怎么可能?想到这她故作镇定的回头望去,却发现什么时候马车就剩她和秦璃了,啊咧,我的侍女呢?!一瞬间怎么就不见了。
再过瞬息,秦璃就已经端着药碗来到她的面前了,“阿榆在找什么?可是在找孤。”
面对秦璃的厚颜无耻,顾瑾榆很想一巴掌拍上去,但是为了自己小命以及以后的日子还是忍耐住了,索性垂下眼眸,不动声色的回了一句,“太子这么大个人那用的着微臣找。”
“哈哈,说的也是。”秦璃不尴不尬的笑了一声,算是缓和了气氛,不过这药碗到是离的顾瑾榆越来越近了,整个苦味仿佛都充斥在她的身边,让她不耐的扭转了头。
秦璃到是干脆的坐在她身边,问道:“难不成阿榆害怕喝药?”
顾瑾榆不去接话,只是手指微微抓紧了被子,微微后仰的身子就能看出她有多不喜欢吃药。
秦璃歪着头研究着她的表情,眼神中的炽热仿佛让顾瑾榆无所遁形一样,片刻之后,秦璃收拢了递在顾瑾榆眼前的药碗,拍了拍被子说道:“既然相国不肯喝药,那么这灈阳也没必要去了。”说完就打算转身离开了。
顾瑾榆一听灈阳,原本的抗拒就全部消失了,她一把扯住了秦璃的衣袍,哑声问道:“请太子以国事为重,微臣不足为道。”
砰,药碗被重重的放在小木桌上,些许药渍洒在了秦璃手上和衣袖处。
她猛然转过身将顾瑾榆压倒,一只手扣住了顾瑾榆想要反抗的双手,充满怒气的吼道:“你不重要?顾瑾榆孤告诉你,你要是没了,那这灈阳不要也罢。”
顾瑾榆被她的骤然发威惊住,一双大眼盯着秦璃,眼里有着片刻的迷茫和慌张,马车外听见声响的侍女还以为发生了什么,连忙打算进来收拾残局,不过手刚碰上车厢门,秦璃的斥声就来临,“谁都不许进来,违令着军法处置。”
秦璃眼角微红的看着依旧怔忪的顾瑾榆,怒上心头,端起放在木桌上的药碗就直接喝下,趁顾瑾榆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就俯身,低头印在顾瑾榆的唇上。
由于含着药实在不好实践下秦璃的技术,索性她直接在顾瑾榆下唇轻咬了一口,疼的顾瑾榆唇微微张开,秦璃本就是你让我三分,我就进十分的人,见此机会,灵巧的软舌滑入,苦涩的药味一口气全部都渡入顾瑾榆口中,让她原本因为秦璃突然的亲吻睁大的眼眸,直接僵住了。
将药分了好几次渡入之后,顾瑾榆还不等秦璃回味一下美人芳泽,一把就直接推开了对方,连忙起身端起木桌上茶水一饮而尽,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顾瑾榆喝了两杯茶了之后,还没有感觉到苦味有丝毫要离开自己的感觉,只能转头控诉起秦璃的残忍。
不过却在看向秦璃的一瞬间被秦璃手中的一颗红枣子吸引了,枣子,甜的,这一刻顾瑾榆有点疯魔了。
秦璃左右移动着手,顾瑾榆的目光也跟着移动,就在顾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