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牌了?”李炎下意识回头看了眼冲自己说话的这个操盘手负责人,眉头一皱自言自语的嘀咕一句:“竟然这么快,看来比我想的要还要早啊!”
“总共出了多少货?”吴知霖也冲其追问了一句。
这个操盘手负责人先是扭头冲着自己身边的人问了一句,确认了对方的出货数量之后低头又看了看自己账户里的情况。
“说话啊!”吴知霖有些不耐烦的追问了一句。
“呼……”操盘手吐口气,皱着眉头小声说道:“只卖出去百分之三十多,还有不少筹码没能卖出去。”
李炎沉吟了一下,心理明白等于到现在为止手里还有酒鬼酒七成的筹码。虽然自己一心想赶紧从酒鬼酒中抽身而出,但实际情确实比想的要艰难。
手里这么多筹码,如果按照正常的运作。一个月两个月能出完货就算不错了。把这么多筹码在几天之内给扔出去确实很不容易!
“老施的事儿想放一放吧……”李炎冲自己身旁的吴知霖冲淡淡提了一句。
吴知霖一点头,随后补充道:“总不能就这么便宜了他!”
李炎点了点头没说话,心里更多的还是在琢磨酒鬼酒的事儿。毕竟酒鬼酒成功ipo后,一直不温不火也没什么人运作过他。这么长时间以来,酒鬼酒的销售也不好。如果要不是这段时间的资金介入,以及一些小道消息的溢出酒鬼酒也不会有如此涨幅。
“消息放出来了,公告上写了临停的原因是……”操盘手负责人的话还没说完,李炎已经凑到了显示器旁边亲自看了起来。那操盘手下意识给李炎挪了挪位置。
“这是管委会旗下的基金公司,今天他们增持了阳光股份百分之十的筹码,增持的原因竟然是……写的对酒鬼酒未来业务前景的看好?还表示是战略性的投资?”李炎自言自语的念叨了一句之后,随后看了看给出的简式权益变动报告书以及后面的那份股东权益变动的提示性公告,随后看到的竟然是酒鬼酒和海外签订的一份大额供货公告……”
“这又是机构增持,又是海外合同,两件事放在一起酒鬼酒的股价想要不涨都难了。”吴知霖站在旁边小声嘀咕了一句之后,冲李炎看了一眼。目光中似乎有话想要对李炎说,只是似乎有什么顾虑所以并没开口。
杨牧野在一旁看的清楚,眉头一皱冲吴知霖问道:“有什么问题吗?”
李炎听了杨牧野的话之后,一回身瞅了眼吴知霖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觉得既然如此的话。咱们应该能从酒鬼酒里拿到不少利润的。至于是不是非要成为大股东是不是已经没什么意义了?跟着赚些钱不是也挺好的吗?”吴知霖有些不解,李炎为什么还是想要从酒鬼酒里退出来。
李炎叹口气,从兜里摸出一块红虾酥糖塞在嘴里咀嚼了两口之后说道:“咱们这座城市通过摇号限购车辆,拥堵的困境依然无解,就像对住房限购,越限购房价越高。”
几人都楞了一下,所有人都在等着李炎给出答案,但是谁也没想到他怎么就突然把话题扯到摇号和买房上面去了。
吴知霖欲言又止,最终还是耐着性子听李炎接着把话说了下去。
“早上交通广播里还广做了专家访谈。说什么堵不如疏,当年大禹治水就是以“疏”代替“堵”,政策制定者要高瞻远瞩,视野要高,格局要宏大。听着这些专家访谈,我确实挺解气的……就算我也摇不到号,但是前的问题呢?”李炎问了一句之后,似乎也没想着杨牧野和吴知霖能回答自己的问题,只听他接着说道:“突发疾病需要急诊,中风了要疏通血管,血管堵塞要植入支架或搭桥,先应急救活了再说,这个时候讨论怎么得的病,或者未来要如何防备,都是废话,活着最重要。正如眼前从酒鬼酒退出的计划一样,酒鬼酒是什么问题?公司本来就有问题,只是因为有人买了他百分之十的股权公司情况就能发生变化吗?那合同是老施他们造的假,咱们就是为了用合约做出一繁荣的璀璨星空,让别人以为他很好……难道咱们真的要和那些编织假话说的自己都信了?”
李炎说完这话之后,鉴定的冲吴知霖说道:“趁着现在的利好消息,必须赶紧抛掉!而且越快越好……”
在资本市场的股海当中,博傻的都是勤俭节约的散户,在市场一片看涨的声音中,散户们能纷纷像搬大白菜一样,转眼就把积蓄从银行搬到股市,在这种前赴后继的汹涌散户潮中,即使再烂的股票也会牛气冲天。
李炎看着显示器屏幕中那临时停牌的公告,上面口口声声写着什么尚存不确定性,为了保障股东权益不受损失临时停牌的字样……
感慨间,李炎摇了摇头说道:“陪都有家股票被的公司当时濒临倒闭,主业完蛋不说,年收入也只有几十万元,就这个还是依靠出租公司厂房获得的,可是那年股价却一度被炒高到了11块多,就因为市场上充斥着真假难辨的借壳重组的消息。在设个世界上,最傻最苦的是还不就是个人投资者吗?其中华夏的散户无出其右者!”
“可是……那百分之十的股权……”杨牧野念叨了一句。
“其实,如果咱能拿到筹码也不是不能在多运作一把,现在既然有人抢了先,咱们也就没必要冒着刀口舔血的风险去在和对方“刚枪”了!”李炎说这话的时候,冲吴知霖和杨牧野同时眨了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