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
两个女人之间的战争,向来是充满着血雨腥风的,更何况是两个已然失去理智的女人。--
只见荣贵妃大受打击,一时之间迷了心窍,疯狂不已,脑海中机械的重复着一个命令,无论如何都要看到三公主的屁股,因而抛弃了伪装了几十年的柔弱外表,变着法儿的去拽三公主的襦裙,纤长的指甲在三公主的手上,腿上留下了无数的印记。
而三公主却是因为害怕,仿佛是穷途末路中,将最后的恐惧都化为力量,不断的攻击来拽她裙子的荣贵妃,什么才女形象,公主端庄都被她丢到了脑后,脑海中一遍遍的回放着武皇那欲要吃人的眸光。
在这毫无章法的推搡打斗中,三公主终于缓过神来,自己跟这疯女人乱打什么?我会武功的好吗!
于是,三公主暴露了自己的武功,将荣贵妃一掌推开,随即便见她双手背后,片刻后,右手前伸,毫不犹豫的按动手臂上的栝机。
只听“砰砰砰”三声,落叶的长剑快如闪电,将pēn_shè向武皇的三根毒针全部斩于剑下。
“腐毒银针!果然是你!”
幽蓝色的银针断成几截,静静的躺在汉白玉铺就的地上,强烈的毒性,甚至让汉白玉都慢慢腐蚀成了黑色,陶娇歌紧紧盯着三公主,心中千回百转沉声问道:“第一次,你利用元宝的药瓶将我调虎离山,在西凉山埋伏与我的是你;第二次,还是在西凉山,你让元宝暗中拦路要将我斩尽杀绝的也是你,我猜的没错吧!灵族之人?”
三公主却仰头狂笑起来,双眸中闪烁着疯狂和无穷的恨意叫道:“何止,十年前的杀手是我雇的,也是我,在半泉谷,看着慕天恩被人打昏带走!十年后,我不想假借于人,我想要亲自杀了你,感受你温热的血,从你身上喷涌出来的快感,让腐毒将你寸寸腐蚀殆尽,最终化为一滩血水,可惜了,你这般命大,一次次都无法将你杀死!不过,你那个表姐,死的痛苦,也算弥补了一下我无法杀你的空虚!”
“丧心病狂,你真的是个疯子!”
陶娇歌实在无法理解,从头自尾,自己根本没有主动惹过她,就算慕天恩是起因可这么多年过去了,她也嫁人了,两人只见根本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三公主这彻骨的仇恨到底哪里来的?
“我是疯了!凭什么我得不到的,你区区一个贱人就能得到?慕天恩为了你不惜私定终身,还求了父皇给你们赐婚,鹏举学院本该是我一个人独尊,可你的出现,让所有人都仰望着你,十年前,你夺走我的大满贯,十年后你成为了上京第一才女,我却被父皇急匆匆的嫁给荣迪这个怂包!我恨,我恨自己为什么没有在第一眼见到你的时候就杀了你!”
三公主红了眼睛,无穷的恨意连绵不绝的从她的身上,眼中传出只射向陶娇歌一人。
“书画,书墨,离殃,我表姐,七喜,还有天恩,他们都因为你的嫉妒,死的死残的残,你的心太毒了。”
陶娇歌说着,故意朝三公主迈进一步,三公主瞳孔微缩,以为陶娇歌要趁机对她下手,因此被分了心神,却在下一刻,下半身一凉,半身襦裙被荣贵妃一拽而下,雪白的屁股就完完全全的暴露了出来。
而荣贵妃双眼狂热而迷茫,她满手甘草汁,一个巴掌就朝三公主的屁股打了下去,一阵粗鲁的涂抹,很快,屁股上原有的树枝胎痣便随着甘草汁一起流了下来。
“哈哈哈哈,不是,果然不是啊!”
荣贵妃惨叫一声,脑袋中紧绷着的那根弦终于崩断,只听“咚”的一声,她脑袋先着地的昏了过去,很快在她光洁的额头上,便起了一个婴儿拳头大小的红包。
“啊!我要杀了你,你这个蠢女人!”
三公主一把拽起地上的襦裙,慌乱的穿上,随即便朝荣贵妃扑去,却在下一刻整个人向后腾飞了起来,却是已经暴怒的武皇,等着一双猩红的眸子,狠狠的朝她踹了一脚。
武皇本就是化劲入微的高手,这一脚去的又快又急,带着无限的愤怒和恐惧,他根本没有收力,全力一击,瞬间便让三公主的胸间肋骨断了一片,整个胸腔都塌陷了进去,一口黑血吐出来,带出了无数细小的碎裂内脏。
“父皇……你好狠的心!”
三公主的眼神渐渐有些游离起来,她的双眸一遍遍的看着武皇,却只能看到无尽的怒火,如同火焰中的凶兽,想要将她狠狠撕碎,二十多年,他从未教养过她,她也从未将他真心当作父亲,天家无情便是如此吧!
而那个她叫了二十多年皇祖母的老人,却是瞪着一双冷冰冰的凤眼,二十年如一日的厌恶她,没有一点祖孙之情。
而自己的驸马荣迪却不知何时,退到了太后身后,一双好看的凤眼中带着无尽的厌恶,仿佛她是世间最脏的东西,他看一眼都难受一般,这一刻只恨不得能离她远远的,摆脱一切和自己的干系。
而那个从小便利用自己邀宠,对自己挥之则来,呼之责去,自己宛若是她手中的一个争宠玩偶,二十多年根本没有尽一点母爱的母妃,却在最后时刻坑了她一把,将她彻底的推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三公主惨然一笑,最后将眸子锁定了大殿中挺拔的身姿,那个倩影慢慢的化为慕天恩的模样,她不由得看到了十五年前,从梨花树上掉落时,将恰巧路过的他压在身下,他错愕又无奈的笑容,真的好看……
“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