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求你为草.民做主啊!”
严清忽然疯了似的,跪在地上不停的磕头。
上官鸿去扶严清,想劝他,都被他推开,严清一直磕头,直到额头上渗出鲜血,才肯作罢。
“严兄,你告诉我,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难道是令堂的死,另有隐情?”
上官鸿隐隐约约猜出了什么,这到底是谁害的,他一定要把人抓出来。
“太子殿下,您的这声严兄,草.民不敢当,只是我娘,她死的冤枉。”
他一边说着,一边哭着。
“太子可知尚书大人柳林?他家中有一千金,自幼生病,药石无医,后来有高僧为其看病,说是需要白狐的心,当药引。
而尚书大人,则开始招收白狐有关的消息。
无意之间,我救了一只受伤的白狐,把它带回了家,听说了尚书大人寻找白狐的事情,我便觉得这尚书千金也是一条命,而且提供白狐的消息,还可以得到钱财,这样还可以贴补家用,本来是一件两全其美的事情。
谁知,这白狐太过于狡猾,我带着尚书大人,和一个道士去我家竹屋抓捕的时候,那白狐狡猾成性,在众多官兵的围捕之下,还是逃脱了。
可是我怎么也没想到,尚书大人,把所有的怒火,都发泄在了我和我母亲的身上,怪我提供了假的消息,不由分说,毁了竹屋,还让人殴打我和我母亲。
我比较年轻,身强体壮,可是我娘,从那之后,就受了伤,落下了病根。”
严清抹着泪说着,心底对柳林的恨是越来越深。
上官鸿扶着他,做到一旁,细细的听他说着。
“后来,我救了你,那段时间的事情,也就不提了。你离开之后,没多久,那白狐又在机缘巧合之下,被一个道士抓了,送在了我的手上,让我去交给尚书大人,还让他当药。
本来一切都好好的,进尚书府之前,我还掀开了布,让那门童看白狐。结果,进了尚书府,到尚书大人看的时候,就这么没了,消失了。
尚书大人不听我的解释,认定我是故意骗他的,对我进行了当众殴打,这都不是最过分的。
最过分的是尚书大人,还让他的手下,在我回家之后,又一次进行了殴打。
我娘也在那一次之后,受到惊吓,彻底的一病不起。然后就……”
严清猛地再次跪了下去,“求太子殿下做主啊!”
他的声音嘶哑沉重,他有问过大夫,那大夫告诉他,是因为之前受到惊吓,又受了伤,没有及时医治,最近又忧思过重,才会病倒的。
而这一切,都是柳林造成的,每次都是柳林,无论如何,他都要柳林付出代价。
太子上官鸿听后,大为震惊,原来还有内情,竟然是柳林做了这些事,才害死了严母。
说起来,严母和严清救了自己,是无论如何都要报答的,而这严母已经去世,却又死的如此冤枉。
从哪个角度出发,他都应该帮忙报仇,让柳林付出应有的代价,可是现在,他恐怕还不能这样做。
严清见上官鸿有所犹豫,便明白了什么。
“太子殿下,不必为难,就当做草.民,从来没有说过这些话吧!这些事情都和太子殿下没有关系,您也不必放在心上。”
严清说完,便拿了严母的牌位,收拾包袱,准备离开。
早就听说了官官相护,他不应该那么傻的,以为太子会帮忙报仇。
柳林毕竟是尚书,朝中局势不稳,自然需要大臣扶持。
而柳林,到底是不是太子的人,他还没有弄清楚,就这么在这告状,是他疏忽了。
“严兄,你别这样。的确,柳林现在对我来说,还有用,我不可能就这么杀了他的。若是你相信我,等到了一定的时机,我定会让他付出应有的代价。为你报仇雪恨!”
上官鸿郑重许诺道,朝中本就局势不稳,而柳林又是保持中立的,所以,无论如何,现在都不是动柳林的时机。
柳林在朝堂之上,可以平衡两方的势力,若是柳林不在,恐怕朝中的局势会大乱。
到时候,出了什么问题,是他无法挽回的,他不能直接答应严清,只能这样许诺。
严清似乎也在考虑这个问题,他心知肚明,连太子都不愿意去动的人,又还有谁能动柳林。
既然如今太子承诺了,他也没有别的更好的办法了,除了留在太子府,寻求庇佑,也无处可去了。
严清这样一思索,便想明白了。
留在太子府,只有好处,没有坏处。何况,还有那个白狐,在外面挡他成功的路。
这次,他就要借着太子府平步青云,让那些人,看看,什么叫做,莫欺少年穷。
严清便留在了太子府,上官鸿因心里感恩,却又有愧疚之心,对待严清倒也极好。
而且,他总觉得,严清和别的人不一样,别的人都在算计他,只有严清,还是和以前一样,拿他当兄弟。
大约,严清也看出来了,是以,他做的总是更多,对待上官鸿,总是很好。
凭借着这份特殊的关怀,严清去参加了科举,本就有才华在身的他,又有太子府为他,保驾护航。
科举自然是一帆风顺,揭榜之日,他自然是当今的科举状元。
所谓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望尽长安花。严清便是如此,他故意的让人从尚书府门前,多绕了几圈。
为的就是给柳林添堵,让柳林看着他平步青云。
柳林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