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的秘术...”安德烈有些发懵的看着星痕。
星痕咧了咧嘴,微微颔首道:“是不是跟我说的一样,很具有冲击力,威力足以影响他的下半生。”
安德烈有些无奈的揉了揉头,轻叹一声:“是够冲击的,只不过咱们恐怕活不下去了...”这种情况一发生,就算是皇帝米勒想要保住二人,也不行了。毕竟肖森纳德是国内两大将军之一,地位举足轻重,就算他再怎么想保住安德烈,也必须得顾及着肖森纳德的颜面,斩首已经成为板上钉钉的事了。
“斩了吧。”
果不其然,正如安德烈所想,皇帝对他们进行了宣判,哪怕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惋惜,但圣旨就是圣旨,君无戏言,一旦宣判,那便是不可改变的。
“要死喽。”星痕看着安德烈苦笑道。或许是因为年纪还小,他眼里并没有什么恐惧,有的只是无奈,对于自己已经拼尽全力,却无法改变结局的无奈。
安德烈与星痕对视着,他的目光也很复杂,从生到死,从死到生,短短几天,发生了太多的事情。他眼中同样找不到丝毫的恐惧,只不过他眼中的不是无奈,而是不舍。
星痕与安德烈离得很近,安德烈的神情星痕自然能看出来,心中有些愧疚,毕竟这一切都是因为他惹出来的。
“后悔了?”星痕的声音很小。
听到星痕的话,安德烈看向星痕,对方明显有些心虚,躲避着他的目光。
“将军的屁股我都看到了,还有什么可后悔的?”安德烈笑着道,他并没有压低声音,放肆的笑着,已经被宣判死刑了,他自不会有什么顾忌。
星痕也笑了“对啊,还有什么后悔的,你别看他那么大岁数,屁股还挺嫩挺白,上面还有颗红痣,哈哈哈。”
“对对,我也看到了,就左边屁股蛋上...”
话还没说完,二人突然感觉到一股杀意锁定住了自己,不由的打了个寒颤。顺着杀意传来的方向扭头看去,不知何时,肖森纳德已经重新换了一身笔挺的军装站在了他们身后。
别看安德烈之前笑的很放肆,但被肖森纳德操练那么久后,这位将军在他心中还是有着很强的威慑力,一见到杀气腾腾的肖森纳德,安德里立刻就像漏气的气球,瘪了下去。
安德烈瘪了下去,星痕则笑的更大声了,因为又多了一半是在笑安德烈。
“别笑了,砍头去了。”安德烈一把拉起大笑的星痕,在肖森纳德那充满杀意的眼神下,非常自觉的向着刑场正中央的高台走去,那里便是执行斩首的地方。
“你好怂。”星痕笑道。
“你被虐上一个月你也怂!”安德烈没好气的白了星痕一眼。俩人有说有笑的走向断头台,一路上还指指点点的,那模样就像是观光的游客,那里有半分赴死的感觉。
二人刚走到断头台下,还未登台,忽然远处传来通报声“艾布纳大师驾临。”
闻声,星痕和安德烈都是一怔,同时转头看去,只见甬道处走来一个矮胖的老者,和蔼的笑容,配上银色的发须,让人不由的变会生出亲近感。
“老师...”
“臭老头...?”
虽然星痕已经很久没有见过艾布纳了,但此时见到,却不知为何,没有丝毫陌生感,反而感到很熟悉,内心中生出一种亲近感。
艾布纳向着远处的星痕与安德烈招了招手,示意他们回来,然后缓步走到皇帝米勒身前,微微躬身行礼。
“大师免礼!”米勒赶紧伸手搀扶住艾布纳,对于这位大贤者,他还真不敢摆皇帝的架子。
“不知大师来此,有何事?”米勒谦逊的问道,虽然他早已知道安德烈是艾布纳的弟子,但这时候也只能装作不知道。
艾布纳面带微笑“老朽想请陛下放了他们二人。”
“竟然真的是他!”听艾布纳这么一说,米勒心中也有了想法,如果艾布纳单说放了安德烈这很正常,毕竟米勒知道安德烈是艾布纳的弟子。但对方还要连星痕一起放,这让米勒一下想起了星痕递上去的口供,主谋便是艾布纳,艾布纳会保他不死。
内心冷笑,但表面上米勒还是显得很惊讶“大师认识二人?为何要放过他们?他们一人偷盗监察者之剑,居心叵测,企图陷害朝中要臣。令一人包藏祸心,早就潜入军中,这次与那贼人一起里应外合,险些盗走监察者之剑,据说二人还是兄弟关系。如此狼子野心,企图祸乱朝政,怎么能轻易就放?”
这时,星痕与安德烈已经走了过来,听到米勒的话,星痕倒是还好,安德烈却是脸色变得惨白。
米勒瞥了一眼二人,心中继续冷笑,嘴上却显得很焦急“而且大师您有所不知,他还诬陷您是这件事的主谋!”
此话一出,安德烈更是猛地回过头,瞪大了双眼,不可思议的看着星痕。星痕的脸色也变了,再联想到星痕不肯跟他说自己指证的是谁,他已经有八成相信星痕口供里所指证的就是艾布纳了,只不过他还不明白为什么星痕不肯当众指证。
“为什么!”嘶哑的声音从安德烈喉咙中传出,他的眼中一瞬间便布满了血丝,猛地一把抓住星痕的衣领,将他提到自己面前,赤目死死的盯着他。
星痕有些不敢去看安德烈的双眼,但安德烈显然不打算放过他,俩人的脸几乎挨在一起,怒吼再一次冲入星痕的耳中:“回答我,为什么要诬陷老师!”
“我...”星痕咬着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