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解决这件事(情qing),其实很简单,只要你让你的父亲答应解决,他自然会处理这件事的了……”
那可不是废话?最为重要的问题是,她要如何让父亲答应接触婚约。
如今看着白家家主白安到目前为止,还是十分乐意这联姻一事的,不然也不会来上清宫亲自来接她回去。
三个月?
“今夜安歇的时候不要开启(禁jin)制,看见任何东西都不要有所反应,听你师兄我的话,你定然能如愿以偿。”
他的凤目之中波光潋滟,看得南红莲失了神。
到了夜晚,月上梢头,她关上门,合衣躺在了(床)上,外头的月光透过窗柩洒在地面之上,山野安宁的虫鸣声细弱,令人莫名地困倦。
她正当半梦半醒之际,细微的噔地一声响动将她惊醒。
“嘘。”来人爬进了窗户,反(身shen)悄悄合上。
她看着他全程轻手轻脚,又鬼鬼祟祟,不由挑眉。
“为什么不走门?”
“嘘嘘!”他嗔了她一眼,快速走过来。
南红莲直觉一道冷风袭在(身shen)上脸上,(身shen)上被子被一掀,男人的(身shen)子一下子钻了进来。
她吓了一跳,连忙伸手去抵。
“你忘了我的话了?”苏陵皱眉问道。
“……”
她放开手,全(身shen)僵硬地复又躺了回去。
苏陵在她(身shen)边好好地躺了下来,闭着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仿佛十分享受躺在她的被子里。
一时无话。
南红莲虽然出自大家族,但是打小便不(爱ai)与人亲近,对谁也都是冷冷淡淡的模样,从来没有体验过与人同睡,更别说这个人还是个男人。
“你不是说要帮我想办法的么?现在是做甚?你若是敢诓我……”
“你急什么,我像是那种言而无信的人嘛?”他笑了一声,接着翻(身shen)面对着她,静静地看着她的脸。
南红莲这张脸,人称是极真界第一美人,名声当然浪得虚名。
红润的菱唇就在眼前,她的目光之中冷俏又带着几分不解,乌压压的云鬓衬着如玉肌肤就在眼前,让他生出一朝便与她共赴白头的冲动。
“你为何这般看着我。”她的嘴一动一动,神(情qing)确是毫无变化。
他看着她的唇,呆了半晌。
南红莲不知道他想要做什么,但是一想到他所所说的话,便沉住了气,等着他的下文。
外头夜色正好,微风吹拂,不太冷,也不太(热re)。
“你……”她微微开口,眼前的黑影陡然覆过来,唇上一软,她睁大了眼睛。
男(性xing)的吐息喷在她的脸颊上,呼吸相闻间令她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你不是想要让你的父亲答应你解除婚约么?只要你怀了别的男人的孩子,南家再想如何同白家结上亲,也是不可能了。”他低声说道,声音低魅。
道袍的裙带一松,他抽开了绑成蝴蝶结状的裙带。
嘭地一声,南红莲一脚将他踹了下去,(床)下哀鸣一声。
“混账!”她咬牙斥道。
“不肯就不肯么,这么凶作甚?”他嘟起嘴,也不知道学的谁。
南红莲见他妖孽的模样,一骨碌爬将起来拿剑,那家伙见状,站起来就往窗户跑,翻(身shen)便没影了。
哒地一声,她将剑扣回了案桌上,心中又觉好气又好笑。
脸上一(热re),手中的剑渐渐化为虚影,她睁开眼睛,犼正抚摸着她的脸看着她。
“我在哪儿?”程清河张了张嘴,被自己的声音小小地惊了一下,她的声音干哑晦涩,像是含着一口沙子。
“这里是狼堡,你亲手建起来的地方。”
犼起(身shen)去倒了一杯茶水凑在她的嘴边。
犹如沙漠遇到了甘霖,她一饮而尽。
“你的神识受了重伤,怕是短时间都无法使用真气了。”
此刻她正(身shen)处巢(穴xue)之中,巢(穴xue)不大不小,刚刚只到犼头顶上方一点那么高,但是十分温暖,她正躺在一个熊毛织就的毛毯之中,不远处支着一个火堆。
有一口锅在火上咕噜咕噜地喷着泡。
“我煮了一些粥,你现在不方便吃旁的东西。”他起(身shen)去装了一些。
“外面的(情qing)况如何了?”她看着他的背影问道。
“你已经昏睡了三天,暗黑森林的妖兽被人修驱逐了出去,人妖大战不仅开始了,连人修之城也开始了内乱。”他三言两语概括了当下的形势。
没有想到,她不过是“睡”了一觉,蛮荒大陆便发生了这般翻天覆地的变化。
“你休息一下,再过几(日ri)等你(身shen)体好些,你做什么决定,犼便送你去哪里。”他说道。
程清河看着他真挚的目光,不由会心一笑。
没有想到这狼王,竟然比人类,还更为真诚一些。
将碗里(热re)乎乎的白粥喝完,程清河半坐着,看着那腾腾的火苗发呆。
收拾完了的犼在她(身shen)旁坐下来,将她护在怀里。
他的怀抱非常温暖,她似乎明白了,南红莲为什么会答应他的那个要求,这样一个真诚的人,若是她,也会心软的罢!
又过了几(日ri),她终于能走着出了这个巢(穴xue)。
还是早晨,犼不在,外面传来了欢声笑语,她走出去,外面的阳光正好,好的有些刺眼。
她闭着眼睛适应了一会儿,将将睁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