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在那里嚼舌头根子,梁尚飞没有这方面的历史,自然也就插不上话,只能在一旁老老实实地当听众,听是听了,心里不能说没有想法,除了在脸上表现出羡慕之外,晚上躺在床上睡觉时,偶尔也会在梦里意淫一番。
男人有钱就学坏,女人学坏就有钱,这话说得一点都不假。后来的梁尚飞口袋里有钱了,再当听众就显得不过瘾了。心向往之,胯下的两条腿也不再听从使唤,于是,偷偷摸摸地瞒着老婆跟着那几个色鬼同事到洗头房里消遣过几回,在尝到了不同的女人的滋味之后,梁尚飞再回过头来看看自己的女人,时常就觉得泄气。
说句公道话,梁尚飞的女人做姑娘时其实还是蛮漂亮的。由于常年与黄土地打交道,风吹日晒,辛苦劳作,皮肤当然好不到哪儿去。再加上生过三个孩子之后,乡下女人又不注重保养,体态姿色是越来越不耐看了。梁尚飞嫖过了城里的女人,回来再对着自己的黄脸婆,怎看怎觉得自己的女人老土,黑不溜秋,拖里拉呱,怎么说呢?横竖就是一个不顺眼,就连晚上上床干那事时,也觉得身下的女人呆板得像块木头,让梁尚飞干着干着,就兴味索然,没有了兴趣。
俗话说得最好,家花没有野花香,男人有时候就是这么的犯贱。他们喜欢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家里的女人看着不如意,就越发使梁尚飞想起城里的那些骚娘们,觉得她们细皮嫩肉,风情万种,床第之事,能让男人欲死欲仙。自从有了偷腥的经历,恍然明白自己多少年来都是白活,想着从前每次与老婆云雨,现在看来原来只是在草草地发泄shòu_yù。搂着城里女人的感觉那真叫一个舒服呀!让他真正地领教了什么叫做鸳鸯戏水,原来男女间的那点破事,是可以让人这般的蚀骨销魂的。
有时下了中班,收拾洗漱之后,已经是深夜一点多钟,应该回家休息的梁尚飞也没有心思回家去挺尸,他常会骑着摩托车在市郊的街巷里转悠,目的就是要找一家个人的录像厅看上几个小时的sān_jí片过过瘾。待看到不能自持时,他便出来到小巷里找那些尚未歇业的发廊。若是发廊的门都关门了,他便选中一家平日认为不错的发廊开始咣当咣当地敲门,敲得那些卖肉女人睡不着觉,在屋子里一个劲的骂着难听的脏话,可他像没听到一样依旧执着的敲,一定要把那些发廊妹从被窝里揪出来,直到她们开了门,让自己放掉肚子里的那几滴坏水才肯罢休。
因为喜欢嫖女人,梁尚飞在包装车间里还赢得一个绰号。这个绰号是跟他的姓氏紧密联系在一起的,大家都称谓他叫“梁大嫖”。
绰号要远比原有的名字传播得快。自打这个绰号被喊开来之后,大家都不再习惯称呼他叫梁尚飞,平时无论是在公司里面,还是在公司外边,同事只要看见了人,常常大老远的就喊着他的绰号跟他打招呼。
关于这个绰号的由来,也是有一个典故的。
有一次下了早班,梁尚飞和几个同事用在班上赢来的钱下馆子,酒足饭饱之后,有人提议到洗浴中心去泡把澡。洗澡是假,找小姐才是真实的想法。对此,大家是心照不宣,于是都跟着起哄往洗浴中心去了。
到了洗浴中心之后,大家照例tuō_guāng了衣服,赤条条的先在大池里泡了几十分钟,尔后便陆续的起身爬到浴榻上躺着,等待小姐们过来招揽生意。小姐就是小姐,看来纵横欲场都有了年头,早已不知羞耻为何物。她们从浴池一侧的偏门里一溜排地走了出来,出入肉林如入无人之境,个个春风拂面,笑靥如花,很快就把这帮大老爷们一个一个地俘虏进了各自的包间。
梁尚飞也相中了一个可心的女人,他搂着她的脖子就进了那扇偏门。来到了只有一张浴榻的包间,梁尚飞并没有急着入巷,而是悠闲地点上一支烟,躺在长浴榻上等待小姐过来侍弄。小姐见了这种情景,基本上可以断定梁尚飞是个老嫖客,于是二话不说,三下两下地先褫下了自己身上的几根布纱,然后顺手扯掉盖在梁尚飞肚皮上的大浴巾,侧卧在梁尚飞的身旁,操起他的命根子便开始轻轻地揉搓起来。
都说酒能助性,梁尚飞发觉根本不是那么回事。他性趣盎然地躺在那里,闭着眼睛享受着小姐的抚摩,他在等着小姐一步一步的引导他渐入佳境。可是裆下的那玩意今天不怎么给他面子,不管小姐的玉手如何拨弄,就是死活不愿意抬头。眼前是秀色可餐,胸中是欲火中烧,家伙事却总是软不拉几,你说梁尚飞难不难看?那个小姐看来同梁尚飞一样地着急,因为她们的工作性质是多劳多得,早点儿放掉眼前这个男人肚子里的坏水,就可以早点儿去找下一个冤大头挣下一份钱,不得已她拿出了最后的绝招,伏在他的裆间又是用舌头舐舔,又是用口唇吮吸,就这样又捣鼓了半天,也没见梁尚飞有什么起色。小姐忙得够呛,窘得梁尚飞也是无地自容,眼看着时间不短了,只得悻悻然地下了浴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