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刘若英与他说了半天话,突然一声惊叫起来:“糟了。相公,我兄长还等着你议事呢,刚才忙着对你考验,竟把这事给忘了。这会儿我们怎么出去跟他会合呢?”
考验?不会是你兄长出的馊主意吧,王满秋想起刘若英在上面一个劲给人抛媚眼的事情,心里也觉得好笑。这都什么事呀!敢情那些人都是假扮的,过来跑龙套的,我刚才怎么就没往这边想呢。也没看出来他们像是一群城管呀。
刘若英却似是与他心有灵犀,望着他羞涩一笑,轻轻道:“这都是我兄长的主意,他老早就听说过你这个人了,但凡都说在江宁城有人可以不识花魁是谁,但没有人不知王公子的奇趣妙文。”
王满秋呵呵一笑,他松开刘若英的小手,这会也觉得自己有了一点名声还是不错的。走那都吃的开,不小心就成了小舅子的崇拜偶像。
他心里正盘算着呢,也不知小小舅子在不在,那本小黄书的事情还要找他问问呢。他都纠结了很久了,一直找不着他人。现在成了自己的小舅子,那事情看起来就不是那么难办了。
既然知道了这是个阳谋,王满秋也不急着起身寻密室出口了。现在细想起来,他就觉得刚才的场景破碇实在太多了,只是有一点他搞不明白,刚才怎么会有一颗血淋淋的脑袋那么巧的滚到自己的身边,而且刘若英还惊叫着一直拽着他不放,难道她不知道这些细节吗?后来两人一起被水冲倒。再后来就滑进了大水缸下面的暗洞里,掉下去的时候还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呼喊大小姐来着。
事情应该不假,等等就会有人来了。王满秋觉得时下时间充足,有必要给这小妮子洗洗脑,从他们俩初次见面开始,就吵个没完,而且有一个细节,让他现在想来都耿耿于怀。
那次救上官飞雪的时候,她当时只是看了一眼落水者,就回到桌前和张君宝对饮起来,事后虽然做了点弥补,也挽回了些许在王满秋心中的形象,但是现在她既然打算做王家的媳妇了,那么就要按老王家的规矩来。至少草菅人命的思想要不得,是我王家的人就不能把人分成三六九等。咱的目标是开明的小财主。
“英儿,我们不妨坐下来先谈谈人生可好!”王满秋建议道。
刘若英在黑暗里还是能识物的,她不明就理,只是看着王满秋满面春光的骚包样子,也不知道他想要干什么,便笑道:“相公,此时时辰已经不早了,救我们的人一时半会儿,可能还找不到这里,要‘谈人生’也得我们联系到了外面才能安心谈呀。”
王满秋尴尬一笑道:“英儿,我不是‘谈人生’。我这是想跟你谈谈我们的理想,比如婚后生活,或者是什么时候开始度蜜月?”
原来相公是等不及了要行周公之礼了,外面的人还没联系上呢,刘若英听得好笑,她知道王满秋对自己是真心的,只是此时这样对自己会不会有点迫不急待了,就像上次那样。
也不知道相公身上的余毒清了没有?一柱擎天可不是好玩的,最起码要到窑子找三个小妞才能解决,真替他脆弱的那个东西担心,嘿嘿。刘若英心想到。
王满秋见刘若英一下子没了动静,黑暗中看不清她的脸色变化,只见她起身走到身旁的草床上,一副正襟危坐的样子,似乎在等着他的到来。此情此境,王满秋只得含笑起身道:“英儿,那么你就辛苦了。”
刘若英轻声道:“相公太客气了,我只是还不习惯这样子。”
王满秋看了他一眼,没有再说话。心想她不习惯什么?
当王满秋挨着她坐下来的时候,他的手就伸了出去,很轻易的就把她抱在了怀中。王满秋一阵大乐,还有这么便宜的事。那老子的家教还是等会再教吧,这会言传身教来的比较好点。
“英儿,你真的好温柔呀?”王满秋用大手抚摸着犹如凝脂一样的肌肤,像是做梦一样。夜色好撩人呀,做一些下流的事情,有夜色掩盖都不会心虚。摸这里也可以?还有这里也可以?王满秋用手尺量她全身每一寸肌肤。刘若英呼吸变的急促起来,并没有伸手要去阻挡的意思。
这次可以玩大点的了?王满秋觉得自己快被怀中的人儿溶化了。高温作业,让人吃不消的。
对于坐怀就乱的王满秋,这会那里还管那么多,三下五除二,自己先脱了个精光。有这好事,那还等什么。
刘若英触手碰到,王满秋光滑的胸肌很明显的吓了一跳,他怎么脱的像光猪一样。她只觉得王满秋的那双手像变魔术一样。在自己身上游走,每触碰到的一寸肌肤都像火烧一样。
“相公,你身上的中的情花毒素都清除干净了吗?”刘若英对男子之事虽然一知半解,但她感觉到王满秋一直迟迟不动手的样子,在那把玩着她的身体,像是纯心在逗她开心。
刘若英体质非常特殊,属于那种一碰就兴奋,再一碰就要泄的特例,于千万人中最难碰到的一种。就像男人的阳痿一样,异曲同工,当王满秋正要提枪上马的时候,刘若英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人一样,全身的水都从毛孔里渗出来。
“我何曾中过情花毒?”王满秋轻笑着回答道,手里也没停下来。那***的功夫,渐趋大成。
刘若英听他这么一说,用手把着他的脉探了探,还真如他所说,并未中毒。
“公子,可是要轻薄于英儿!”
“厚薄都来不及,怎么会轻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