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满秋随着张君宝上了他早先预订好的画舫。这艘船从外面看有两层,大概六七米高。灯笼高挂,飞檐楼阁,称得上是气宇轩昂。
走进理面更是别有洞天,只见栏上和墙上面细细描绘着各种男女交合画面,龙搏、虎跃、豹扑、蝉附,各种方位体态足有上百种之多,真可谓应有尽有。而且人物神态逼真,动作清晰,男女高潮的神情皆跃然于上。
有点意思,让人触目惊心,观看过来心跳都加快好几个倍速,恰到好的热身。
妙,太妙了,我就喜欢你们这么高调。如此说来,小格格当初所言非虚呀。逛窑子会得风寒,想必就是指此情此境吧,一边是燥热似火,一边是夜寒如水。岂有不得风寒的道理。哈哈王满秋无耻的笑了起来。
“王兄,今日如此开怀,饮酒否?”张君宝带着他边上二楼边说道。
“有酒为何不饮!”王满秋随口答道。或许他不知道,小格格来此是从不饮酒的。
“今日王兄如此洒脱,不凡和赵兄,王兄,李兄一起饮酒做诗如何?”张君宝说道。
“做诗?张兄你这可是难为我了?你知道的我从未曾考过功名呀!四书五经又从未读过!那有本事附风作雅。”王满秋说完这句话,进了二楼厅间,就看到了另外四个活宝也在。
很明显他们也听到王满秋刚才说的那句话。相同的反应是迅速的聚在了一堆,咱们与这厮站在一起,恁地辱没了自己的身份,还是离他远点。
“各位仁兄,真是好久不见。今朝有酒今朝醉,哪管他日苦与愁!我先干为敬,各位随意。”王满秋自然不会让他们冷场,看到酒宴已开,占居一偶举杯说道。他脸皮厚的都可以做城墙,自然面不改色,视若无见。
“今朝有酒今朝醉,哪管他日苦与愁!真是好诗呀,好诗呀。”赵兄低呤了一会儿,首先举杯站了起来。“王兄是真人不入像,早就听闻兄台,学富五车,才高八斗,博古通今……”
赵兄也举杯站起来说道:“我对兄台的景仰有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而不可收拾,听阁下一言,胜读十年寒窗,看古近fēng_liú人物,还数阁下!能在此间见到您,真是小弟一生之……”
“等等让我猜猜,你们是不是今天裤裆里撒盐——闲得蛋疼,夸人也一串串的咬文嚼字呀。那多没趣只管喝酒来。”王满秋觉得今日只想喝个痛快。
别看四个人平时总是聚在一起,但酒总是喝不到一块,压根就不是尿到一个壶里的兄弟。其中一人,叫王兄的更是死活不喝酒。平时最喜欢倒一杯白开水,居然还叫嚣谁来跟谁干。
王满秋一猜就明白了,那日在刘府说小格格像灌汤包的,应该就是这厮了。因为他这酒量肯定过不了海选,吃不到葡萄,就只会搅舌头。
看我今天怎以整你,趁着去厕所给他换了一杯白酒,大家也心知肚明,很久没有这么整人了,王满秋给他们开了个好头。回来大伙起哄干杯,这货举杯就来一大口,一下子呛的面红耳赤连连咳嗽……
我赶紧递过去一杯白酒:“来喝口水顺顺气……”
敢抵毁我媳妇,虽然现在还不是,那迟早也会是,将来更是我孩子他妈。
这厮酒品真差,两杯酒下肚就躺在了地上,还撒泼的吵着要尿尿,我想这货不是刚去过吗?至于要哭声震耳欲聋的吗!跟没断奶的孩子似的。船上人多,陪同他一起来的赵兄和李兄一副很难为情的样子,左顾右盼不知如何是好。这时我想到包里有个袜子,就递给李兄,他说:“这个不好吧,会漏水的。”
我说:“寻思啥呢!?把嘴堵上!?”
酒喝到这个份上,只能不欢而散。我和张兄觉得才开了个头,都有点不尽兴,和几个朋友出了画舫,吃得不开心还要结账,搁谁心里都不舒服,于是出门时我们就说好了,店小二说谁丑就谁结账。
这不是针对我的吗?王满秋默默地想,不就是请吃顿花酒吗,就当是喂猪吧。好像把自己也骂在内了,想想喂就喂吧,咱是麦兜咱可爱着呢。然后店小二一听就皱起了眉头,左右瞧了瞧说道:你们是不是要各付各的啊?
真是大兄弟呀!王满秋发现从没有这么开心过。原来自己也不是丑到天下无双。从兜里掏出来的五两元宝换成了一两的碎银。
“张兄,我带你去个好地方,我们接着喝。”王满秋大笑道。出了门看到川妹子的画舫还在岸边靠着,也不管她是在等人,还是刚送走了一波客人,先上船再说。
“川妹子,我带朋友来耍喽,可得空过来说说话。”王满秋学的湘话有板有眼的。很像是那么一回事。
“王公子要来,自然得空,赶快上楼来,喝杯酒暖暖身子!”楼上的川妹子回话道。
不错,不错这么会体贴人,也不知长的怎么样。刚才那画舫窑姐,化妆太久了,还没开工,都没见着人咱们就撤席了。
“王兄,你识得花榜前三甲的探花仙儿姑娘。听说她抚的一手好琴,真是妙不可言呀。哦!记得那****也抚琴来着。那今日岂不是伯牙与钟子期相会,我能成为你们两人的知音,在下真是太荣幸了?”张君宝一想到美女就成猪哥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老子何曾会谈琴!仙儿姑娘只管拿酒来。”王满秋说道。这货还真能想像,都成知音了。
“张公子过奖了,仙儿蒲柳之姿,哪能入得王公子的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