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多日未见,让我好生想念的紧!”
王满秋一听这话就来感觉了,这货绝对是个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主。只要你找我,那就不能不怪我这做哥哥的没有照顾你。
“还是表弟有人情味呀!”王满秋拱手道。他来刘府这一趟,硬是没有人搭理他,很是受内伤。想着昔日的光景已不在,只有这个表弟还是一如既往的对自己。心里不免有一丝丝的感动。
“人情味味?”
“找我何事?是不是最近又偶得佳句,要愚兄一起共赏之。”王满秋意悠未尽的说道。
“老夫子的书读来无趣,上次的挨的打,现在屁股还痛着呢,我还在养伤中,不曾作什么诗文。”表弟解释道。“先不谈这事了,近日我寻得一个宝贝,想要找表哥看看,不知有没有兴趣?”
“宝贝?赶紧让我瞧瞧。”王满秋还从没有见过所谓的宝贝呢?以前都是用这个词,来称呼自己心爱的女子。
“我们先寻个安静的处所,让你开开眼界。”表弟神秘说道。“有一样东西,不知你能否帮忙鉴定一下?”
“哦,那你就见外了。”王满秋说道。“先前我住的那个院子,不知现在有人住否?”
“你以前有在府上住过吗?”表弟问道。
“这,好像没有……”就当我没说吧。王满秋想想也是,就住了两天,他人不知很正常。表弟你不知那就更正常了。
他们绕道走过长廊,踩过一些花花草草,来到那个僻静的小院。表弟更是慎重其事,关好门窗,才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册子来。从泛黄的书页上看,好像有些年头了。莫非是武功秘籍?
“这种功法虽然比采补之术上乘,但若习练不当,也难免流于下作。与女子交合之时,切记要阴阳互通,对处子尤应如此。”王满秋看完之后嘱咐道。
什么比采补之术上乘,完全是扯淡,这玩意儿就是专供淫贼们习练的。也不知是不是皇宫里传出来的。
“表哥真是见多识广,我也是偶然所得,可告之是出自那里?”表弟问道。
“你确定不是从宫里流出来的吗?”
“宫廷画师就他们那水准。”表弟摇摇头说道。“他们的绘画我看过不少。唯有这本于众不同。所以今天拿了出来,想问问你此物有何来历?”
这就奇怪了,从画上人物相貌,体形肤色来看,确实像是来自某个西方国家,可是体位和技巧,又完全是大华的翻版,也不知原版会是什么样!他记得穿越前随身带的行礼箱中,有一本他的收藏书里面的插图跟这些很像。书也能穿越吗?
王满秋也不做声,今天表弟的表现可不能用反常来论,皇宫可不是他家的后花院,京城离这江宁也不是一、两日的路程。
但凡嘴上都能评说宫廷画师技巧拙劣的人,有两种,一种是人云亦云,另一种可能就是确有真才实学,王满秋倒不用费心,表弟是什么的货色,他自然明白。所以他更倾向于前者,怕就怕这种人,后面会突然冒出一个,脸上带笑心中带煞的笑面公子,王满秋是老江湖了,自然知晓这个道理。黄,毒,赌都不是现在的自己能够沾染的。
“表弟,你是代他人问的吧?”与其猜来猜去,还不如直接问他。
表弟是笑非笑,听了他的话,也不马上作答。王满秋心里着实迷糊了,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吗?要是表弟真把内幕暴给他,他就会涉及其中,那不是搬了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吗?不过你小样的在我面前装备,那就着实可气了。
人在江湖飘,那有不挨刀,常在河边走,那有不湿鞋的。
“实不相瞒!这个,这个,是刘公子想知道。”表弟嗫嗫嚅嚅道。
“哦,那为什么他自己不直接来问?”王满秋摇着扇子笑道:“不过你也知道,我这人有个脾气,想要知道答案,就要告诉我此物的从何处得来。我一向不喜欢藏头露尾的东西。要不这样吧,咱们都爽快点,你把这个小黄书和林公子的关系,一一道来,只要你说清道明了,我也会说出这个书的来龙去脉,你看怎样?”
王满秋才没这个担心,这个问题说到底,就是跟一个大集团或是一党派一起犯罪。江宁城的青楼都能开那么多家,小黄书的泛滥就可想而知了。我只想找孤本,或是最精华的那部分。咱现在就不要再提谁最无耻的问题了。要论起脸皮之厚,王满秋认了第二,就没有人敢认第一了。
“这个不能说,这是原则问题,你能讲个来龙去脉还好,如果不能,我找别人问去就是了。”表弟坚持的说道。
看不出来表弟那猥琐样,却修养了这么一个好秉性,让人刮目相看呀。
“这本小册子出自法国作家萨德《朱丽叶,或喻邪恶的喜乐》里的插图,且不说后人说的‘(性nuè_liàn)’的名称便是由他得来,单单这本书就不可能来这儿,让我不解的是,这和原版的插图相差甚远,你是从何处得来的。”王满秋也不再犹豫,说了个大概就停了下来。
“你果然知道这个出处,那真是太好了。我问一下刘公子,说不停他很愿意亲自接见你。”
这有什么了不起的,我最精通的可是倭国文化。只是现在不能讲于你听,少儿不易。王满秋猥琐的想着。
“什么太好了?”一个女子声音从屋外突然传进来。
两个人在屋里做贼心虚,一阵手忙脚乱。
表弟心虚是怕被人发现自己还未成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