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这也太歹毒了吧。果然不愧是以毒为尊称的教派,王满秋嘿嘿道:“姐姐,我胆小,你可不要吓唬我啊!”接着又回头对躺在床上的小格格喊道:“玲儿,玲儿,你可要看好你家师傅——”
李凤姑轻笑几声,截断他道:“表少爷,你可真有能耐。看准了玲儿那丫头对你痴心一片,才拿她要挟于我。”
“怎么能这样说呢?”王满秋轻叹道:“姐姐,你是玲儿的师傅,玲儿又是我的小姨妈,我们本来就是一家人,还说什么要挟不要挟的呢——玲儿,你好点了吗?快跟你师傅说说咱们私订终身的事——”
李凤姑眼中闪过一丝奇异的光芒,冷道:“我辛苦培育多年,正准备传她衣钵,却被你毁于一旦,哪能就这样饶了你,今日你依我则罢,不依我,我便——”
“玲儿救我——”王满秋看对方这架式,像是要动真格的了,大叫一声,掀开床上的帘子就钻了进去,小格格望了他一眼,看着他都爬到床上来了,忙惊叫道:“满儿,你怎么能上床来呢!快下去,快下去!”
看着只有衣裹身的丫头,见她胸前一对玉兔更是呼之欲出。这饱满度,这诱惑可不是一般的大。十几天前才做了一次按摸,就发育的这么好了,这纯手工的技术活,好的没话说!
王满秋再也移不开眼光,呆呆道:“玲儿,你师父要杀我呢!让我最后再看你一眼,我就是死在你身边,那也心甘情愿了。”
小格格脸生红晕,急忙低下头去,羞道:“满儿,你讨厌死了,师傅还在这里呢,你不能待会儿再说?”听着王满秋说出这话,她心里欣喜无限,却也带着点点的骄傲,眉目含情,深深注视在他身上。心想,也不枉这段日子的相思之苦。
见自己这徒弟被人家吃定了,李凤姑发出一阵娇笑道:“表少爷,你可真有办法。有本事你躲在里面永远别出来。”
“哪里哪里,彼此彼此,师傅姐姐狠毒的办法满儿自认招架不住,听地人心里怕怕哦。”他故意将“狠毒”与“很多,二字吐词不清,小格格听不出他说的什么,李凤姑却是心里明白。
小格格想起刚才他对自己担心的样子,忍不住双目含泪道:“满儿,你别怕,有玲儿在呢。师傅人挺好的,你跟她好好说话,师傅怎会害你呢!就是以后我也会生生世世保护你。谁若敢害你,我定与他拼命。”
“玲儿,你真是太好了。”王满秋感激涕零的抱住小格格,挤出几滴眼泪,偷偷对着李凤姑龇牙一笑。
李凤姑无奈苦笑,这家伙,尽耍些孩子般的手段,偏还奈何他不得。她经历事情多多,平时便是我行我素、放荡不羁,可面对这位卑鄙的有个性、又不按套路出牌的王满秋,一时却也想不到能制住他的办法。想起昨夜他在妙玉坊运筹帷幄地一面。她忍不住疑惑起来,这还是那个鬼计多端的小子么?
小格格将王满秋抱在怀里,抹泪道:“满儿,你饿了么?玲儿早上为你熬好了新鲜地鱼汤。是我亲手从湖里抓来的,新鲜着呢,我让丫鬟这就为你端来!”
“你亲手炖的吗?”王满秋惊奇的问道,老子昨夜怎么睡得那么死,意然不知道这丫头早就来过了,也不知听没听到自己梦呓的话。
“玲儿听说你中毒了,担忧你身体,特意为你做的,你要负了她。我看你怎么对的住她?”李凤姑望着小格格,脸上满是宠爱。
中毒!?那还不是拜你所赐,这会儿又在这儿里装什么好人!王满秋心里想道。
“玲儿,我身上的毒已经解了。等会儿我们就一起去秦淮河畔赏雪,好不好?”王满秋微笑着在她耳边吹口气道。
小格格浑身酥软,嗯了一声,咯咯娇笑着,叫来了丫鬟吩咐她们去端那鱼汤过来。
“你倒奸诈的很,这般的哄骗玲儿。让她对你死心塌地。”李凤姑哼道。
“姐姐,两情相悦这个词,你没听过么?”王满秋嘻嘻笑道:“说起来。还是姐姐教导的好,我地玲儿才会如此温柔体贴,小生谢过姐姐了。”
真不知道这人的脸皮是怎么长的,李凤姑无奈苦笑,她原本与小格格相处温馨一片,只是如今这个家伙从天而降,横隔在二人生活当中,完全打乱了她二人地状态,将来还不知道会生什么事情呢。
“姐姐。你多大了?”
“三十又——啊,你问这个干什么?想找死么?”李凤姑柳眉倒竖,大声火道。她方才正想着问题,闻听有人问话,便下意识的答话,差点泄露了机密,怎能不恼火?
女人的年龄果然是秘密啊,王满秋趁乱行事差点得逞,嘿嘿干笑两声道:“姐姐莫要哄我了,你长得国色天香,身材又好的掉渣,我猜你双十刚过,比我大一岁。”
“小弟弟——”李凤姑脸上浮起一丝诡异的笑,轻轻靠近他,身体几欲贴到他身上,莲口轻吐,咯咯娇笑:“玩点新花样吧,你这一套只能哄哄玲儿,可莫要在我面前使了。”
两个人挨地极近,王满秋可以看到她光洁如玉的面颊,她丰满挺拔的胸部微微起伏,便如汹涌地波涛,身上飘来阵阵的幽香,与玲儿的不同,有一股成shú_nǚ人独特的媚惑味道。
两个人越挨越近,中间便如隔着一张纸,这成熟的女子身上传来的香醇独特的火烧一般的感觉,让王满秋禁不住吞了口口水:“姐姐,你要干什么?我已经结有心上人了,你不要过来,我要喊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