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一听,差点没跳起来,这要是孟定国先出手,自己还要靠李忠义保护了,这如何能成。皇后一听气得要命,平日镇定自如的她也急了:“萧大人,您为何口口声声总是针对镇国公?人说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我父兄都为国征战沙场多年,萧大人怎可如此血口喷人。”
萧正毅不以为然地说:“那就赶紧向二王发起进攻啊,两军天天对着看,很好看吗?况且用兵之事,臣给娘娘讲了娘娘一时也不容易懂得。”
皇后气结,一口气没上来差点给气背过气去。
皇上也怒了:“拿我的手诏,飞马送到镇国公军营,着他即刻发起攻击,若敢延误,格杀勿论!”
皇后再生气也没有办法,她也知道,父亲若是再没有动作,就是欺君大罪了。
皇上又道:“我看我这皇上这也没什么事情可理,武将不出兵,我这皇上理事管什么用。还有什么事情,没有就退朝!”
这时,王言载上前道:“皇上,还有一事要奏报。”
皇上已经不耐烦了:“快说,朕忙得狠。”
王言载急忙长话短说:“海西换了新国王,国相朱妙带国书来了,在朝外候着呢。”
皇上眼睛立刻瞪大了:“新国王?那原来的国王呢?”
王言载道:“海西更替国王与我们不同,原国王已经颁诏退位。新国王是个长期在海外游历,在多个国家为皇室做过顾问之人。名叫且尔岑。”
孟雨虽然生气父亲让江战去海西当国王,此时听了却只能使劲憋住笑,心想爹爹竟然费尽心思给江战弄了个假身份。而江家也放出风声,说二公子乘船出海做生意去了。
皇上下意识地说着:“沙不该,且尔岑……这名字倒都有意思。只是朕忙得很,又心烦意乱的,你说这个时候海西国递的什么国书。将国书收了,让国相在驿馆住两天,找个朝中一品招待一下,依例赐些东西也就是了。”
王言载却多了一句嘴:“这个国相,是个很美貌的女子哩。咱们国朝,女子例不为官,却想不到海西国风俗如此不同。”
这一下,皇上顿时来了兴致:“那就赶紧召上殿,朕要见一见!”
皇后一听,气得非同小可。我父兄替他打仗,他这里左一个美女另一个美女,还异族的也照收不误,之前那个该死的洛丽!当然已经死了。
现在又是个什么朱妙!名字都古古怪怪,人也必是狐狸精!
不一时一个穿着紫红长袍,镶金边五彩宝石小牛皮靴,带着华丽冠饰的女子走进殿中。她身材高挑而健美,姿色美丽而动人,一双黑眼睛深遂神秘,睫毛卷而长,更给她增添了无限风姿。
她向皇上优美大方地行了一个海西国的礼,用国朝话道:“海西国相朱妙,带着我国国王诚挚的敬意拜见国朝皇上。”
孟雨吃了一惊,没想到朱妙这么快就回来了。她应该是有信息通给自己父亲的。然而不知道她见到父亲没有,如果没有,先来见皇上,显然会被朝中人注意的。
他忍不住盯着朱妙,她现在一身海西国相的官服,完成不是当年绮红院里那个头牌名妓吟妙的样子了。朱妙的视线越过皇上,竟然对着孟雨微微地一笑。孟雨吓了一跳,忙看着别处,也不敢露出任何表情。
皇上看到这么美丽而具有异族风情的女子,简直要酥了,忙道:“国相大人辛苦了,却不知海西的老国王今后作何打算?”
朱妙莞尔一笑,微微弯腰:“皇上,我海西国选贤而举,当然,如果国王的子女很优秀,也可以继承王位。老国王和子女对于掌管政事都感到没有兴趣,更想四处游历,欣赏周围各族,包括国朝的大好风光和各种新奇民俗。新国王是经过诸多严格考察而产生的,目前我国且尔岑国王刚刚即位,很愿意与国朝修好。故第一时间派臣来递国书。”
皇上大笑:“真是一桩佳话,摆宴!朕要宴请海西国国相!”
皇后气的,真是昏庸好色,前方剑拔弩张,他这里看到美人却已忘形,她这一上午吃的气够有一筐了。皇后向群臣看了一眼,王言载急忙又出班道:“皇上,海西国相旅途劳累,先请她去偏殿休息吧。”
皇后也暗暗拉了皇上的衣角一下,皇上似乎明白了什么,急忙点头:“呃呃,那就先请朱妙国相到偏殿休息,待朕议过事,即当赐宴。”
朱妙早将他们的小动作看在眼里,莞尔一笑,行礼道:“感谢圣恩,朱妙告退。”
她退下之前,眼波流转,波光划过孟雨。孟雨一时有些不自在,在这种地方见面,真是大大的缺少风情。
朱妙刚一退下,王言载便道:“皇上,如海西国王来我朝,皇上必当赐宴。但国相来朝,便有违规矩了。但皇上圣言已出,不如皇上赐宴,皇后亲临也就是了。”
皇上心里不乐,为的就是这个美女,那自己不是白张落了?
果然赐宴由皇后主持招待,她十分端庄地坐在那里,含笑对朱妙道:“国相大人看着很年轻,今年贵庚啊?”
朱妙露出迷人的微笑:“回娘娘,朱妙今年十九岁了。”皇后点头:“真是妙龄啊,又这么有才能。我朝的官员,不寒窗苦读多年,是没有机会的。等到有机会任用,已经是胡子老长,儿孙绕膝。真是羡慕国相大人,如此年轻有才,还有如许容貌。”
朱妙微笑一下:“海西小国,自然不如国朝一般才子众多,要千挑万选,还要博学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