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大少扫了一眼,立刻否决,“旗袍不行,都露大腿了,那些男人还不得疯了?”
慕容秋白轻笑一声,“倒也是,那穿什么?礼服?”
向大少还是摇头,“更不行,那些礼服做的都跟布料有仇一样,特么的没一件是完整的,恨不得全露了才行。”
慕容秋白点头,“嗯,你说的也有道理,没理由给那些狂蜂浪蝶送福利去。”
“就是,特么的爷只要想象一下,就想砍人!”
“那穿什么好呢?”
“要不这件怎么样?”向大少拿出一件高领的套头毛衣,下面搭配的是一件过膝的裙子,小清新的天蓝色,透着几分恬淡和优雅,这毛衣还是念北织的。
念北勾起唇角。
慕容秋白却皱眉了,“这件好看是好看,可不适合宴会穿啊。”
向大少不以为然,“管它适合不适合,关键这一身包的最严实啊。”
在他看来,只要玉楼春不被那些男人的眼睛吃了豆腐去,穿啥都行,有谁敢说?
慕容秋白笑着看向玉楼春,“小楼觉得呢?”
玉楼春若不是顾及形象的,都想翻白眼表示无语了,“我要是穿着这身出去了,估计全场就没有看别人的了。”都会琢磨她,为什么穿成这样就跑来了,这是太随意呢还是太随意呢?
闻言,慕容秋白笑着点头,“小楼说的对,要是那样话,岂不是更给了那些狂蜂浪蝶们欣赏你的借口?”
玉楼春无语的嗔了他一眼,“赶紧选,我答应了主办方要早一点过去,帮他们把把关,拍卖会上不要出了赝品。”
“好!”
两人答应的是挺好,可面对那些衣服,他们还真是左右为难,漂亮是都很漂亮,哪一件穿在她身上也会是最美的,可就是都太美了,他们根本不舍得让她出去给别的男人看。
最后,还是玉楼春看不下去的给念北使了个眼色,念北含笑走过去,拿出一件,“还是选这件吧,两位少爷意下如何?”
慕容秋白和向大少齐齐看过去,眸子微微眯起来。
这是一件改良的旗袍,短款,两边并没有开很高的叉,全身除了袖口领口哪里有些精美的刺绣外,可以说是裁剪简单的,可就是这份看着简单普通的衣服,拿在手里时,忽然觉得多了一份与众不同的感觉。
刚刚它混在衣橱里时并不起眼,所以那两只都没注意到它,这会儿被念北拿着,才惊觉它的美。
玉楼春看到时,眼神也凝住了,那是一件红色的旗袍,最正的红色,却半分都不俗艳,简单的恰到好处,便是无与伦比的典雅大气。
“就这件了。”玉楼春决定。
三人都没有意见,只是向大少酸不拉几的咕哝了一声,“爷还是觉得爷选的那件最好看。”
玉楼春假装没听到,拿着衣服去洗手间里更换。
向大少见状,还喊了一声,“去什么洗手间啊,在这里不是更方便?”转头,看到念北,又来了一句,“好事去洗手间吧,记得关好门。”
这话说的……
念北神色平静,唇角的笑意十分淡然。
慕容秋白也笑,“果然还是念北的眼光最好。”
念北道,“慕容少爷客气了,您和向少爷的眼光也是极好的。”
“呵呵……可最后还是你选的入了她的眼。”
“这没什么,不过是念北平时做习惯罢了。”
慕容秋白意味深长的道,“习惯可真是个可怕的东西。”
念北没说话。
向大少瞥了一眼洗手间的门,还是紧闭的,他压低嗓子问,“听说你昨晚跪祠堂了?”
念北朝他看过去,向大少丝理直气壮的道,“看什么看,爷不放心这里的安保,爷就是拍了人在周围护着她,怎么了?难道爷护着自己的女人还不行?”
念北微微一笑,“念北没有说不行,向少太激动了。”
向大少,“……”
慕容秋白轻蹙了一下眉头,“跪祠堂?还有这等事?”
念北点头,“是。”
“为什么?”
“小姐要念北跪,念北便是跪了。”
“你犯了什么错?”
“念北没觉得自己犯错了。”
“那小楼为什么要罚你去跪祠堂?”
“这就要问小姐了,念北不甘随意揣度小姐的心思。”
“……”
向大少听的不耐,“跟他说那么多没用,他是谁?也是狐狸好不好?你俩同为狐狸,可一个在世俗里修炼,一个躲山上修炼,哼,道行都差不多,你能套出话来?还不如问她!”
慕容秋白闲闲的道,“好啊,那等小楼出来了,你来问。”
“我……”向大少噎住了,片刻,懊恼的道,“爷才没那么傻,那女人能跟我说实话?指不定又……”
正说着呢,洗手间的门推开了,向大少的话戛然而止。
三人的视线一下子都凝在了她的身上,惊艳、赞叹、失神、着迷,最后都化为无法自拔的沉沦。
玉楼春被他们看的有些不自在,走到梳妆台坐下后,三人才清醒,都围聚过来,眼里是藏不住的火热。
“小楼,你穿这身好美。”
“嗯,小姐穿这身真是再合适不过了,最完美诠释了典雅大气、矜贵无双这几个词,夫人的眼光才是最好的。”
“要是再把腿也遮挡上,就更完美无缺了。”
“好啦,梳头发吧。”衣服好不好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