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玉宁神情一动,可很快又黯然下来,道:“师太你有所不知,我与侯爷夫人从未谋面,她如此待我,可见是极不喜欢我的,我也听说过,权贵人家只注重子嗣,大概我一生下孩子来,就会抱走,叫我们母子分离。这几天我心里总想,如若果真如此,不如不生的好。”她说完这番话后,脸色变得惨白,似是极为痛苦。
清远皱眉道:“侯爷夫人居然如此不讲道理?你没有做错什么,她竟然要如此对你,那当初又为何要将你纳为姨娘呢?”
钱玉宁嘤嘤哭泣起来,只是不说话,想必想起了什么难过之事,这样一来,清远师太也不好再问下去,只得安慰几句,可钱玉宁还是哭泣,悲伤的根本停不下来,清远师太无法,只得用针在她的睡穴上扎了一下,让她昏睡过去,以免悲伤流泪太过,伤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