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四美心虚地低下了头。
其实去给kitty上山里抓活老鼠什么的也有一部分原因是他们实在闲得无聊了。主子出门有殿下跟着,殿下不跟着有黄宁宋阳跟着,间或还有大小乔等墨卫过来抢“生意”,最近又多了一个边秋,结果他们一个一个都闲了下来。
他们心里明白,只怕这都是脸闹的,是那位醋味冲天的九殿下故意造成这种局面的。
他们因为颜值高被有意地闲置了。
欲哭无泪,这上哪儿说理去。
不过以后好了,他们可以去军营发挥过多的精力了。
四美一时壮志满怀地离开了。
萧之夭四下看看,想,这些话应该达不到传进萧江灼耳朵的程度吧?
哪知刚一进屋就迎上了萧江灼委屈到不行的脸。
“娘子,你不相信我!你怎么能不相信我呢!你是要我把心挖出来给你看你才相信我吗?啊?”
萧之夭:……
这令人想出拳的三流偶像剧台词啊!
“我那不是为了加大说服四美去军营的力度么?我相信你!真的,从头到尾,从外到内,绝不掺杂一点杂质!”
“真的?”
“真的!”
“那你证明给我看!”
萧之夭:?
这要怎么证明?
萧江灼抓着萧之夭的手摸上自己的头,然后慢慢下滑,“从头到--尾!”
萧之夭差点跳起来,就知道这货没正经时候!
拍哪儿呢!
想抽回手,萧江灼却不让。
“还有从外到--内!”
烫手的体温通过掌心直达四肢百骸,心脏不受控制地加速跳起来,萧江灼手臂一收,佳人入怀正当时,低头,证明开始。
萧之夭垂死挣扎,“天还没黑呢!”
萧江灼腾出一只手拍出一掌,厅里挂着的纱帐层层落下,遮了所有光亮,“看,已经黑了。”
这是曾经某一天在厅里“运动”时被窗外的kitty飞过吓着后的后续装修,现在萧江灼却觉得这个后续装修简直太棒了。
从此时间任我控制,天下还有什么能阻挡我的“幸”福!还!有!什!么!
萧之夭:……
明天就把纱帐都剪了!
……
终于到了黄宁迎娶阿宁的这一天。
因为新房设在这院,所以阿宁提前一晚搬到了客栈。黄宁从家里出发,到客栈迎娶,然后车队绕行莞城一周,最后回到院里。
嫁妆箱装了满满十八箱子,看红了莞城所有姑娘们的眼。
喜轿用的不是八抬的,而仅仅是四抬,但四抬是四美!跟着黄宁的马后走到街上时,那齐唰唰撩人的颜值就先惊了一众吃瓜群众。
严丝丝把这些低声告诉阿宁时,阿宁脸红得都不知道怎么办了。四美平时就很照顾她,当她是妹妹,现在来亲自为她抬轿,她觉得受不住。
严丝丝帮她盖上盖头,“阿宁,你要记得,你是我们的家人,家人无论如何宠你都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你值得!”
阿宁上轿没用媒婆背,而是宋阳亲自背的。跟萧之夭久了,有些规矩真心觉得也没那么重要起来。所以,这最后一次的亲近,他怎么舍得让给别人。
不过百米的距离,阿宁却觉得有一辈子那么长。
“阿宁,黄哥……啊不,妹夫会对你好的,你也要对他好,你们俩一定要平平安安地幸福一辈子。”
阿宁想叫哥,可只能流着泪点头,因为嘴里按习俗还叼着一个苹果。
严丝丝说,苹果越大,成亲以后的日子就越平安。
于是她叼了最大的一个。
现在别说说话了,就是发出个唔唔声都很难。
出了大门,黄宁也没在高头大马上等,一看人出来了,甩个轻功纵上前,直接横抱过了宋阳背上的新娘子。
“哥!”黄宁痛快地喊了一声。
虽然前半辈子自己一直被喊哥来着,但成了亲就得按辈份算。
宋阳现在也无心拿这事儿调笑,摆了摆手就往回走,“走吧,别误了吉时。”
“是。”
黄宁抱着阿宁微一躬身告别,这才转身将阿宁放进了轿里。
放下轿帘,黄宁痛快地对着四美一人给出了一个红包,“兄弟们,辛苦了!”
“黄哥客气,那咱就走着?”
“走着!”
喜庆的喇叭吹起来,十八抬嫁妆抬起来,浩浩荡荡的队伍真真绕城一周,将近中午时才回了府。
都是没有父母长辈的人了,黄宁特意提前请了萧江灼坐在了高堂的位置上。
而另一侧,坐的却不是萧之夭,而是赵祈灏。
因为萧之夭肚子里有一个小的,按老人们说的,怕撑不住新人的跪礼福气,还是不要坐在高堂的位置上好。
那另一边也不能空着啊?于是七殿下毛遂自荐了!
众人:……
他们还能说什么!就这位爷的性子,轮得到他们说什么!
萧江灼那个脸板的啊,得亏萧之夭在他出场前吻了不下八十遍,这位才没有临时撂挑子,但还是一脸严肃的像在坐大堂。
接下来的流程很快,拜天地,敬茶,给红包。
萧江灼直接包的银票,赵祈灏包的--是一个一手多高的送子观音。
原来是个白玉观音来着,经过了赵祈灏的重新打样,重新雕刻,变成了送子观音。
栩栩如生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