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过挡住视线的屏风,床铺上或躺或趴着一大一小一鹰,每一个的眼睛都瞪得滴溜圆,那鹰的还自带打光的。
睡个屁,人三个明显正在开夜party开的正h。
萧江灼心中那一打醋瓶子啊,瞬间分裂成了二十四瓶。
萧之夭半靠在床头上冲萧江灼招手,“正饿着呢,快把月饼拿过来。”
也不问馅,一伸手就把托盘里的唯三个月饼抓了过来,一个叼在了嘴里,一个递给了小鱼,一个放到了kitty的面前。
“妖儿!”萧江灼忍不住伸出了尔康手,才出炉的,他都没来得及吃一口呢。本来一开始是拿的两个,想着和萧之夭一人一个团团圆圆地吃。后来又一想,又帮小鱼算上了一个。
可谁知道来了之后发现还有kitty啊!
“嗯?有事?”萧之夭咬了一大口,顺便往床里挪了挪,“你坐下说。”
尤小鱼也跟着一块挪好给萧江灼腾地儿,但手里的月饼也没忘了吃,“啊,夫子,还是热乎乎的呢,真好吃。”
萧江灼心中在滴血:他还没尝过一口啊。
对了,kitty的一定要抢过来,它既然不爱吃桂花糕肯定也不爱吃月饼。
“k……”
呼啦,kitty一振翅飞到房梁上去了,用爪子带着那块月饼。
萧江灼:……他的月饼!
kitty爪子一松,月饼落到了房梁上,居高临下看着萧江灼的眼神特别邪魅狷狂。
颤抖吧,愚蠢的人类!
让你曾经几度诬陷我爱吃什么桂花糕!
对,哥是不爱吃月饼,光闻这甜腻的味道哥都要吐了。
但哥就是不吃,你也别想吃!
“萧江灼?你看kitty做什么?你是找它有事吗?”萧之夭见萧江灼坐下了却没说话就又问了一遍。
萧江灼那个有苦说不出啊,他找kitty有屁事啊!
“娘子--”萧江灼一转身,抱着萧之夭肚子倒在了萧之夭的大腿上,倒下来的时候顺便用雄壮的屁屁把小鱼挤得更远了些。
“我亲手做的月饼啊!我一口都没尝啊!我拿了两个,啊不,三个来是想和娘子小鱼一起吃第一口啊!可是,可是……”
得,不用说完了,萧之夭理解了。
看着手里只剩下的渣渣沫沫,萧之夭尴尬了。
“抱歉,我不知道。”她做什么吃那么快,给留下一口也好啊。
“夫子,我这里还有一半。”尤小鱼吃得慢,倒剩下了一些。
可是,萧江灼怎么可能吃他剩下的!
“算了,你们吃开心了就好。”萧江灼慢慢爬起来,慢慢朝外走,一步三回头,回回都哀怨可怜。
萧之夭:……
真是上辈子欠了他的!
“小鱼,我出去一下。”
尤小鱼赶紧拉住萧之夭的衣角,又很快放开,“嗯,好。”
看似低头乖巧忙着吃月饼,实则小眼就没停下偷瞄萧之夭的动作,那眼底明明白白地写着“你是不是走了就不回来了?好吧,你走吧,我一个人也可以的,我已经习惯了。”
萧之夭:……
要不要内心戏这么足?奥斯卡欠这位小爷一个小金人啊!
啊不对,她上辈子是欠了几个啊!
帮小鱼拉了拉被子,萧之夭抱着肚子下床,“我保证会回来!”
尤小鱼的脸瞬间晴空万里,无云无风,“是,夫子!”
声音大得让门外等人的萧江灼立刻脸又黑一层。靠,劲敌啊!还得想办法!必须想办法弄走这个小胖子!
……
皎洁的月光斜洒了整个外墙,像给墙壁披上了一层白软的薄毯,圣洁又澄静。
薄毯之上立一俊俏朗君,其形高大,其姿傲然,其气英发,其眼哀怨。
萧之夭跟出来是想安慰一下萧江灼,可一见萧江灼侧靠在外墙上一副就是在等她追出来安慰等她心疼的违和样子,萧之夭一下子就失笑出声了。
你说你长着一副大丹的形,偏偏做出的是小博美的眼神,这真的很挑战人的基本审美好么?
“你还笑!我都没有吃上一口月饼你还笑!”萧江灼长手一伸,轻易把萧之夭拽进怀里,“我要惩罚你!”
萧之夭的手顺势绕上萧江灼的脖子,五指从萧江灼的发根处穿插了进去,“嗯,怎么罚?”
后颈处传来了若有若无的抚摸感,萧江灼再也克制不住,低头吻上了萧之夭的唇。
“这样罚!”
周围很安静,落叶在夜风的吹拂下轻轻掉落的声音都清晰可闻。隐在暗处轮职的墨卫们上一刻还在感伤秋天的萧瑟,下一刻就被强迫喂进了成吨的口粮。
白天看到两主子秀恩爱也就得了,实在看不下去了闭上眼就行了。但这晚上不行了!你可以闭上眼睛不看,但你闭不上耳朵不听啊!这正是轮职中,晚上视线本来就不好,就靠两耳朵探听着周围有没有敌情呢!这还怎么闭?
听吧!
于是暗夜之中那暧昧的吮吸水声就像深山中的一股清泉,汩汩不停,潺潺不息。
啾啾啾,啧啧啧,哒哒哒。
众墨卫四十五度仰望星空,要疯啊!
萧江灼却还觉得不够,腰身用力一个翻转,他把萧之夭抵在了墙壁和他的怀抱之间,大手扣住萧之夭的后脑,又是一回合的灵魂之吻。
萧之夭被迫仰着头任他肆虐,直被他吻得眼神涣散,意识模糊,连萧江灼色气满满的不停拿身体蹭她的大腿都忘了拒绝。
萧江灼眼珠一转,趁机为自己谋取福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