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德撇了撇嘴,道:“阁下,如果别人记住了你的开启禁制的指决,那还要你们有什么用呢?”
却是兰德下意识的瞧不起奴颜卑膝的人,同时又把这黑袍人归入了死老头儿的阵营,说起话来,也就不怎么客气了。
黑袍人眼中闪过一丝怨毒,随后却又消泯下去,只剩下一脸赔笑,殷切的解释道:“这座禁制脱源于毕达哥拉斯学派的数本原,有着无穷的变化,可以说,在理论上,因为每一刻的变化都不相同,所以,它从来就没有固定的解除禁制的手法,根本不用担心别人用心记下。”
“自从三年前,留基波大人那次恢宏的事件之后,再也没有人会有强行记忆进出指决的兴趣了,因为,根本做不到,除非成为贤者,明悟道(想用逻各斯的,想想还是用道吧,反正都基本上是一个意思)的变化,才有可能推算出禁制的变化,方才能够找寻到对应的解除禁制的手法。只不过……”
兰德听故事听得正爽,这黑袍人却突然卖起了关子,他不由得急切问道:“只不过什么?”
留基波则无奈的看了兰德一眼。
这么简单的问题,也问得这么迫切,你是求知欲到了极限呢,还是特么的傻到了极限?
这一刻,留基波真想两脚踹死兰德,太特么丢人了!
黑袍人轻轻一笑,目光中对于兰德有了不屑的神韵:“只不过贤者们高高在上,更不会对贤者之石有丝毫兴趣,他们,自然没兴趣来做这无用的事了!”
兰德轻轻的哦了一声,然后立马就回过味来,脸色不由得有些难看。
擦了,敢耍老子!
留基波则催促道:“讲讲三年前的事吧!”
黑袍人收起了戏谑的笑意,沉声道:“方才就说过,三年前,留基波大人的恢宏之举,可不只是明面上那样,只是战胜一只五阶魔兽!而是两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