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李广花荣射倒了雪里花东,梁山军中河附近围观的百姓立时响起了一片欢呼声。可是与梁山军这边形成巨大反差的是,金将虽然是中了冷箭身亡,可是却没有一声咒骂。
就在梁山军的将士们还在欢呼之时,金军中又冲出一员大将来。这员金将一手拉着马缰,一手挽着一根铁棒。那金将在战场中间,驭马转了两圈后,翻身跳下马来。
祝彪看了,笑道:“这员金将要步战,那位兄弟敢去应战啊?”
“让贫僧去会会他!”说话的正是宝光如来邓元觉。邓元觉正要纵马冲出,忽然一将拉住他的马缰道:“大师,这等货色何劳大师动手,就让某去结果了他!”
邓元觉还没醒过神来,但见一员将领,身长七尺五寸,紫棠色面皮,有一部扇圈胡须,跨着一匹枣红色的战马,提着一条朴刀冲了出去。
众人望去,此人正是插翅虎雷横。
当雷横纵马冲向那金将时,马还未停,雷横已然纵身跃起,双手握着朴刀,使出凭身的气力,大叫一声,犹如打雷一般,从半空中劈了下来。
那金将手中握得虽然是一条铁棒,但见了雷横的气势,也不免不敢横棒去挡,只得稍稍往后退了两步,避开了这猛烈的临空劈斩。
雷横一斩未中,稳稳落地后舞动朴刀,不歇气的冲着那金将抢攻。那金将也不落下风,挥起铁棒,和雷横鏖战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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斡离不问身旁的将领道:“已撤走了多少军马?”
那金将答道:“回禀元帅,两万步兵已先行撤离,骑兵只待元帅一句话,便可立时撤走,这梁山军虽然骁勇善战,可是他们的战马却是无论如何也撵不上我军的战马的。”
斡离不道:“再和这伙梁山贼寇耍耍,等步兵走得远了,咱们的骑兵再撤。”
“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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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横和那金将交手了三十余个回合,不见胜负,但是雷横显然有些体力不支,出现了不敌的架势。
在祝彪身旁观战的郭盛道:“寨主,雷横哥哥体力不支,是不是让小将去接应他一番。”
祝彪笑道:“你要去便去,何必与我说话。”
郭盛得了这个话,当下猛的在马臀上抽了一鞭子,那马吃痛,入闪电一般,疾冲向战场。郭盛挺着方天画戟叫道:“雷横哥哥少歇,让我赛仁贵来会他一会!”
梁山军这边出了郭盛,金军那边也不是示弱,雪里花西见方才与兄长厮杀的将领又来,心中大怒:“老爷正要给兄长报仇,你却来了,正合了老爷的心意!”
只因郭盛和吕方是一般的衣着铠甲打扮,一样兵刃,故而雪里花西将郭盛误认作了吕方。
冲了出去,也纵马冲了出来,道:“哥哥莫急,让兄弟同你一起出和大哥报仇!”
三员金将围住雷横郭盛二人厮杀,那雷横被就已然精力疲乏,如今又来了两个金将,心中不禁暗暗叫苦。
在梁山军的阵上王寅看了,心中暗道:“我自从归降梁山以来,寸功未立,再这般下去,谁还看得起我?想我王寅在他们眼中不过是个叛将,只有今日在这两军阵前,在应天府百姓的面前,立下这大功,我王某才有翻身之日!”想到这里,王寅挺着蛇矛,加入了绞杀之中。
起初原本是雪里花西和雪里花北两将双斗郭盛,那铁棒将独战雷横,原本梁山将领已现不支之势,梁山众将都要出手之时,但见王寅一马当先,冲了过去。
这王寅的本事确实不是一般的人物,他一冲了过去,只两个回合,便一矛将雪里花北刺死马下,雪里花西一见兄弟被杀,怒火冲冠,正要和王寅的厮杀的时候,王寅冷冷的一笑,雪里花西还没出手,又被王寅挑下了马来。
那铁棒将一见一个梁山将领连杀己方两将,心中又惊又怒,他将铁棒一挥,卖了个破绽,反身跃上马背,往本阵回去。
王寅一见铁棒金将要走,那里肯舍,纵马提枪追了过去。
杜壆见了,心中暗道:“不好,我这兄弟又要发蛮气了!”于是叫道:“兄弟,快回来,那是金军的大阵,不可冲啊!”
此时的王寅精虫上脑,他那还听得见杜壆的话,只是一人一骑一矛,往金军的大阵中冲了过去。
陡然间,王寅猛然看见金军在悄悄的后撤,心中又惊又急,惊的是他没想到金军前面一边说要一对一的单挑,却一面又在撤军,急的是此时他已被金军围了起来,不能给祝彪报信。
就在这时,突然祝彪独自走到金军阵前,道:“金军元帅,说好了是一对一,如今我的弟兄冲入了你军的阵中,你可不能不受规矩,以多打少哦?”
斡离不听了祝彪的话,让一个兵士去向祝彪道:“梁山贼首,你放心,我家元帅现在就让出一条路来,放这位兄弟出来,再来接着一对一的对阵!”
“好,番子元帅果然是个守信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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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一直跟在斡离不身旁的将领道:“元帅,断断不能放这厮回去,如今他已看破了我军正在撤军的真相,如若让他回去,告知了这祝彪,祝彪即可便会挥军杀来,那元帅的计谋可就功亏一篑了。”
斡离不道:“本帅岂能不知?但是现在杀他,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那将领道:“末将有一计。”
“快讲。”
那金将道:“让一个勇士随着那梁山贼寇一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