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飞在鄂州的一举一动其实都被行军司马石宝暗中报告给了祝彪。祝彪得了这些消息,心中是又好气又好笑,暗想:“岳飞啊岳飞,你遇到的幸亏是我祝彪,如果换成了任何一个人,你这样招兵买马完全不上报,完全不拿窝头当干粮,那还不杀你?哎,看来你在历史上的悲剧怪不得任何人,只怪你的性格太傲,难怪在我过去生活的那个时代有这么一句话:性格决定命运,看来还真是这样。”
当然,祝彪也从侧面提醒了一回岳飞,他不想岳飞玩的太过火,最后自己不得不处理他。于是祝彪一道军令,让岳飞将他的母亲妻子孩子,包括老丈人,全部送回了金陵,兵美其名曰:照料。
原本岳飞去鄂州驻军的时候,祝彪让他将家人都带去,这是祝彪为了表示自己对他的信任。而此时祝彪让他将家人都送来金陵,虽有做人质的味道,但更多的是爱护他。可是,没成想,岳飞将家人全部送到了金陵去后,不禁没有收敛的意思,反而越玩越过火,似乎他将家人放到祝彪那里作人质,就是在向祝彪表忠心,似乎就是在告诉祝彪,我绝对不会造你的反,你就安心的让我操练军马、打造军器、招募好汉吧,于是他的兵器越造越多,粮草越屯越多,战马越买越多。
祝彪没有办法了,对于这样一个一心只为公,全然不顾私的名将,祝彪是一丁点的办法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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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新和顾大嫂夫妻的小酒店虽然门可罗雀,但是他们却照常营业。因为他们的目的不是赚钱。
这天中午,孙新和顾大嫂正在店里忙活,忽然只听一人笑问道:“贤弟阿嫂,这满街逃难的难民,又没得生意,你们在忙活些什么啊?”孙新顾大嫂抬头望去,但见进来的是戴宗,再一看戴宗身旁还跟着一个头陀。
“啊呀,原来是武松哥哥来了!”孙新顾大嫂认出戴宗身旁的头陀正是行者武松。
武松笑道:“小僧这连日里赶路,一路上都没吃酒,实在是馋得紧,故而冒昧来贤弟阿嫂这里讨杯水酒吃。”
“哎呀,”孙新忙将戴、武二人迎进店来,笑道:“都是自己弟兄,什么讨不讨的,说出去也不怕旁人笑话——大嫂,快去给武松哥哥切牛肉,再将一坛子好酒搬上来。”
“好咧。”顾大嫂应了一声后,便进里间去准备去了。
孙新请戴宗武松二人坐下后,问武松道:“哥哥如何来了东京?”
武松道:“俺在金陵待得着实是无趣的紧,快要憋坏了,后来军师对俺说,寨主要先行调一小支军马偷进东京,所以俺就去和寨主说了,只说得寨主理屈词穷,这才派俺来了东京。”
孙新一听到“只说得寨主理屈词穷”这句时,看了一眼戴宗,笑道:“武松哥哥能说得寨主理屈词穷?莫不是纠缠的寨主没了法子,这才派你来的吧。”
这时,顾大嫂端着酒菜上来,笑道:“管他说也好,缠也罢,只要来了,那便是武松哥哥的本事。”
武松连连笑道:“正是,正是。”武松一面说着一面抓起酒坛子自己倒酒,一面抓起几片熟牛肉往嘴中送去。
孙新问道:“武松哥哥,你这次来东京一共来了多少人?”
武松嘴中嚼着牛肉道:“这次来东京的一共一百多弟兄,都是俺亲自在第三军团中挑选的好手,只要寨主的大军到了城下,武二定然可以攻占一个城门,迎接寨主进城。”
顾大嫂道:“武松哥哥的手段咱们是知道,只是这一百多兄弟要如何隐藏才能不被朝廷察觉呢?”其实顾大嫂是想让武松和弟兄们扮成难民,混在期间,可是她说出口来,又怕恼了武松,于是故意询问。
武松道:“咦,大嫂不是和戴院长商议妥当了吗?咱们兄弟都扮成难民,混在一起,这东京城里日日有数万难民进进出出,朝廷如何能够察觉?”
孙新、顾大嫂听了武松的话,夫妻二人一起哈哈大笑。孙新道:“起初还怕武松哥哥不愿意扮成难民咧。”
“诶,这说的什么话,只要有酒有肉,扮成什么俺武松都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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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朝的新君赵桓虽然是蔡京童贯扶上的龙椅,他自然表面上对蔡京童贯马首是瞻,可是心中日日思索着如何除掉他们,只是现在金兵临城,自己手中没有力量,只好隐忍。这日,一个公公神色慌张的跑进紫宸殿,跪在赵桓和蔡京童贯面前,瑟瑟发抖道:“陛......陛下,不好了,番兵临城了!”
赵桓一听这话,脸色刷得一下煞白煞白,抖着嘴唇道:“番......番兵如何来得这般的快,那......那张邦昌不是去金营求和去了吗?如何还不见他回来?”
蔡京当然知道张邦昌去金军做什么,为何不归,但是他如何会对赵桓说呢?于是道:“这些番子都是蛮横无理之人,张尚书平日里为人正直,处事公正,莫非是有甚话语开罪了番子,被番子害了性命。”
童贯一听这话,心中一凛:“莫非蔡京和张邦昌勾结,暗通了金人?”
赵桓听了蔡京的话,急得在龙椅上哇哇痛哭起来:“这......这该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啊!”
童贯慨然道:“请陛下放心,微臣麾下有三十万大军,各地的勤王军马正在赶来东京,焉能怕他番子?”
蔡京听了这话,心中俺道:“老阉狗,你这样说无非是想探出老夫的底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