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唱白听说曹铭现在自己有独立住处了,羡慕得要死,非要过来观赏观赏。
“你就不怕待会赵老师回来给你上思想教育课?”赵老师的事何唱白多少知道点,曹铭也简单解释了他们现在住在一起的事情。
“我看看就走,主要是认个门,以后好找你出去玩。”
到了家,曹铭让何唱白先带着糖糖会房间做作业,自己方便一下。
一开卫生间,曹铭吓得半死,某个关键部位差点丧失功能。
周丹脸上敷着面膜,手里拿着本《elle》时尚女性杂志,头发上辍满五颜六色的定型夹,身体蹲在马桶上,雪白的膝盖处正挂着褪下的雪白小内内。
曹铭目瞪口呆。
周丹惊慌不过一瞬,见到来人是曹铭,心想他就是一个小屁孩,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见曹铭愣在那,反倒不紧不慢地咳嗽声:
“小弟弟,看够了吗,姐姐要提裤子了,你还要继续?”
曹铭臊得老脸一红,急忙退回去,嘴里解释:
“我….没想到….里面有人。”
卫生间里面的周丹不置可否,哗啦啦冲水声响过后,她无比淡定地走出来,拍了拍脸上的面膜,看了看表,把面膜取下。
“你今天怎么下班这么早?”见她这么淡然,曹铭也松了口气,语气变得平缓。
周丹看着镜子里的面容敷过面膜之后变得白皙润滑,心情不错:
“我的工作是白夜两班轮换,明天要换班,可以休息半天。”
何唱白听到动静,从糖糖屋子里出来,看到一副宽松居家打扮的周丹,表情淫.荡,他不怕事大,语气猥琐:
“老大,金屋藏娇啊”
曹铭嫌他丢人,直接钻进厕所,眼不见为净。
周丹没理会何唱白的打量眼光,可能小屁孩勾不起兴趣,施施然地回自己房间。
……
今天一天,尚雪梅似乎都是在躲着曹铭,曹铭靠近一步她就远离两步,仿佛他曹铭就是个过敏源,稍微离得近一点就能让她掉块肉似的。
大课间出操的时候,曹铭寻出个机会,将之前尚雪梅通过大丫送回来的手机一把塞在她手里,尚雪梅挣扎了几下也就收下了。
现在躺在床上,曹铭给她发个短信:
“爸妈那边怎么样?”
过了有一会,终于有信息回过来,曹铭匆忙打开,四个字,还是骂人的。
“臭不要脸。”
曹铭却笑了,手指在键盘上灵活按点:
“现在方便吗?”
“干嘛?”
“想给你打个电话,咱两说说话。”
“有什么说的,我这有陶羽的电话,你跟她两说去。”
“我犯不着跟她说,我想的又不是她。”
“哼!:-d”
……
不到一分钟,尚雪梅电话打过来。
曹铭听得嘈杂,疑惑:“梅梅,怎么这么大的水声?”
尚雪梅的声音压得很低:“我在卫生间,怕我妈听见,把水龙头开着。”
“妈现在把你看这么紧?”
“还叫!上次就是你乱叫才把我妈气成那样,现在害我一点自由都没有。
喂,最近在学校你理我远点,我妈随时都可能去学校,她说发现我再和你有联系立马让我转校。”
“怪不得你今天….”
“不说了,喊我了,我要挂了…..”
话没说完,听筒里已然是一片盲音。
就这样,曹铭意犹未尽,心里空落落,似乎又回到以往的单身状态。
这学期的学费学杂费都是曹铭用寒假赚的钱给交上的,本来还有点富余,但是搬到小区住之后,各项开销一下子全冒出来了,柴米油盐,还有添置了一些必要的家具,很快,原本还算鼓囊的荷包彻底扁了下去。
安稳地度过几天校园生活,曹铭忍不住了,自古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前段时间钱包鼓鼓,想吃啥买啥,现在就是下个馆子都要算计半天。
“看来得开工了啊”
领着何唱白王大力他们在门口晃悠半天,每个店铺和小摊都尝一遍,算是当做市场考察。
王大力对于这只能怪白吃白喝的活动举双手双脚赞同,一路打着嗝,最后他自己都不好意思了,问曹扒皮今天怎么撞邪发善心了。
曹扒皮的称号是寒假卖饭的时候他们给起的,他们组团吃过几次,后来不饭钱分文不少,还抓他们每次当苦力,简直把课本上的资产阶级剥削无产阶级的恶行还原生活。
曹铭对这称号无以为意,擦擦嘴上的油渍,道:
“刚才就你吃的最欢,来,说说,刚才的这店铺摊位你觉得哪家东西最好吃,哪家生意最好,哪家最赚钱?”
王大力嘴里鼓囊,一张嘴里面还没嚼碎的小吃混杂在一起差点掉出来,把大家恶心坏了。
何唱白赶紧制止:“算了算了,你吃完再说。”何唱白明白曹铭的意图,认真想了想,道:
“要说哪家好吃,我感觉校门口正对着的炸串味道最好。生意最好的话不用说,门口右拐第一家的炒面炒饭,但是哪家最赚钱,这还真不好说。”
王奕珩行事沉稳,点头附和,见何唱白说完,这才道:
“也不怕你们笑话,先前我们家就是摆摊子的,这方面的事我也了解点。简单来说,注意下面几点就行。
首先,选人流比较密集的地方,这样摊位比较明显,容易吸引顾客。其次就是卫生问题,尽量保持物品干净整洁,这样容易留住客人。再就是速度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