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约翰内斯堡待足了五天,埃伯特才在经纪人先生的一再提醒下登上了前往洛杉矶的飞机。
那时候莱昂纳多穿着颜色并不鲜亮的病号服站在门口看着他,经过这段时间的修养,他已经完全可以做一些简单动作了,气色也比前几天好了许多。
他的这副模样倒让埃伯特想到了刚来南非时的自己,站在门口一动也不动,只怔怔盯着莱昂纳多。
就像此刻莱昂纳多正静静望着他,身子微微有些佝偻,埃伯特却从他的眼神中读出了浓浓的关心与不舍。
埃伯特冲他扬了扬手,姿势潇洒地离开了。
莱昂纳多咬了咬嘴唇,慢慢转身。
到达洛杉矶的时候天色微微有些暗,林恩从布鲁斯手里抢走了接送埃伯特的权利,埃伯特事前并不知道,从飞机上下来不久他就看到了经纪人先生笑成一朵菊花的老脸。
埃伯特悄悄翻了个白眼,这下好心情全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