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零开始的话语还带有些思考成分，但说到最后语气已经逐渐的强硬起来，像是说服了自己，言语中透着无穷的信心。
“灵决还能是武技？”
这大大的超出了李余对武学的认知，因为在正统的武学教育中，灵决与武学可是绝对分开，泾渭分明的东西，灵决也能是武学的话说出去，定会被黑塔某些德高望重的教授骂的狗血淋头，甚至留下性情浮躁的糟糕印象。
只是这种框架里面的东西从来不在黑零的考虑在内，因为随着她对这个神秘的系统的了解逐渐变得深刻，她很确定，系统本身就是超出了世界框架的存在。
因为，就是那个站在全部武者顶峰的女人也不会拥有这样的一个系统。
更不用说，她一直在李余身上准备的实现的，只是想法就已经打破了所有武学的框架，在现代武者身上重现旧约时代古武的回访，想来就是一件只有脑子疯掉才会想来的事情。
古武之所以到如今鲜有人听闻，就是因为那是已经被世界所淘汰的东西。
而早已经淘汰，退出时代，被证明无用至极的东西，又如何能够在人类身上再次的发挥效用？
可对这个想法，黑零却极有信心。
而且随着李余的成长，这种信心就越是浓郁。
这可是李余从不知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