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之洞一无所获,愤愤然准备离开,离开时回头看了看韩三,总觉得还是不放心,韩家的财产已经被太子夺走,没有办法。
现在唯一担心的是韩三万一嘴巴不牢,将自己的事情抖落出来,才是大事。
走到一半,忽然又转过身,向着韩三走去。
“韩三!”
来到关押韩三的地方,姚之洞又喊了一句韩三。
发现姚之洞回来的韩三,有些吃惊,连忙央求道:“姚大人,你是来救我的吗?”
“我知道你不会那么狠心的。”
到了现在,韩三还抱着希望。
姚之洞嘴角露出一丝阴笑道:“是啊,韩三,我是来救你的,你过来,我给你说句悄悄话。”
说着对大牢里的韩三招招手。
韩三很激动,虽然爬起来很困难,但是还是鼓足力气,希望姚之洞能真的救他出去。
来到大牢门口,双手颤巍巍的扶着木架子,眼泪哗哗,看着姚之洞,就像是看着亲爹一样:“姚大人......”
“呼!”
姚之洞快速的伸出手,一把抓住韩三的头发,然后在韩三惊恐之下,狠狠地拉着固定在木架子之间,卡主韩三的脑袋。
阴狠道:“韩三,不要怪我狠心,我不放心你,你先去吧!”
随之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在韩三脖子处割了几下,鲜血狂飙不断。
韩三瞪大眼睛,死死地看着姚之洞,剧烈的挣扎几下,但是没多久,身子就僵硬了。
“啊,杀人了,杀人了.......”
韩东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父亲被姚之洞杀死,整个像是被电了一下,这就是他父亲找的救星吗?
惊恐不安之下,当即叫喊起来。
姚之洞放下韩三,将匕首扔到大牢里面,趁着没有人赶来连忙往外面跑,一边跑一边喊道:“来人啊,儿子杀老子了,韩东把他老子杀了。”
闻讯赶来的官兵连忙问道:“姚大人,怎么了?”
姚之洞装作惊恐道:“我刚跟韩三说话,韩东忽然疯了,把他爹杀了,吓死我了。”
官兵连忙跑过去,看到大牢里,韩三直挺挺躺在地上,身子僵硬,地面上满是鲜血,已经彻底死了。
官兵查看了一下,果然是脖子处被一刀割喉。
再看韩东,此刻在大牢里疯疯癫癫跑来跑去,大喊大叫道:“杀人了,杀人了。”
官兵皱着眉头,立马派人去通知丁忠良。
“什么,韩三被他儿子杀了?”
丁忠良听到这个消息,吃惊不小,怎么突然儿子杀了老子,二话不说,直奔大牢里。
还没到大牢,就碰到慌慌张张的姚之洞,问道:“姚大人,你没事吧?”
姚之洞连连摇头:“真该死,我正跟韩三说话,居然被他儿子一刀杀了。”
“哎,可惜韩三了。”
“那个,丁大人,不用管我了,我就先走了,改日再来拜访。”
说完,姚之洞慌慌张张的离开了。
看着离开的姚之洞,丁忠良满是狐疑,儿子杀老子,你跑那么快,还以为有人要杀你。
也不管姚之洞,往大牢里跑去。
一看,韩三还是之前那个姿势,双手抓着大牢的木桩子,眼睛瞪得老大,一副死不瞑目的模样。
丁忠良看了看,有些愤怒,再看韩东,已经疯了,被吓得在大牢里胡蹦乱跳的。
“封锁现场,等太子殿下来了再说。”
丁忠良觉得此事蹊跷,并未多插手,而是等太子。
毕竟韩三是太子命令抓来的人,现在死了,丁忠良也知道自己责任重大,苦笑一声,只怕要挨一顿狠批。
留下几个官兵守在这里,自己匆匆忙忙跑出大牢。
这段时间,太子也快到了。
刘昌从轿子里走出来,背着双手看了看曲义府的府衙大门,在一众随从的拥簇下向着府内走去。
“太子殿下驾到!”
早有人向曲义府传喻进去。
丁忠良也早早的带着一干人等候太子,看到太子来了,连忙跪地出迎。
“参见太子殿下。”
“免了免了,赶紧办正事,我让你带来的人在哪里,给本太子带出来审问?”
刘昌傲然的直奔公堂。
丁忠良本来想要解释一下,看到刘昌走得快,来不及说了,跟着到了公堂。
一进公堂,刘昌大马金刀往那里一坐,看到丁忠良还跟着进来,不悦道:“丁忠良,你怎么办事的,把韩家一干人带过来,你听不到吗?还想让本太子给你重申一遍吗?”
“殿下,请您治我罪吧!”
即便是太子发怒了,丁忠良也硬着头皮跪下来,一脸悲苦。
“咋了这事,好好地我治你得罪干什么?”刘昌恼火不已,丁忠良是不是脑子有问题,自己要审韩家,丁忠良却在嚷嚷要受刑。
看着丁忠良的样子,刘昌脸色一变:“难道韩家人逃走了,或被人劫狱了?”
“说!”
今天忙了一天,刘昌都觉得累散架了,丁忠良还吞吞吐吐的,狠狠地一拍惊堂木。
“啊,微臣该死,刚才,刚才韩三在牢里被杀了。”
“什么?韩三被杀了?”刘昌面色大变,这不是个好消息。
可是他出发的时候,韩三还好好的,就这么一点时间,韩三居然死了,太快了吧。
“给本太子老实交代,怎么回事?”
丁忠良苦笑道:“之前机主阁左丞相姚大人来过,说要看看韩三,然后,就传来韩三身死的消息,据说是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