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气出了就够了,再打就是吃官司。”说着我站起身“勇哥,爷们嘛,就得硬点,要么别人真会在你脑袋上拉屎,刚才表现不错,算是个爷们,一会儿还上课不?不上就跟哥出去喝两杯!”
胡勇起身,把烟头踩灭,一脸阴沉的看着我:“五哥,听说你混的不错,带我一把。”
我笑了笑,没吱声,揽着胡勇往校外走去。
在一家饭店,我点了几个菜,要了一箱啤酒,俩人就喝起来,酒一下肚,胡勇的话匣子就像没了闸刀的闸口。
“五哥,我家以前是做生意的,高中时和人打了一次架,一不留神,把人打成残废,就像你说的,后来打官司输了,赔了好些钱,连带家里的生意也做不了,所以我长记性了,不再打了,可是这世道真他.妈.操.蛋,你不狠,别人就在你脑袋上拉屎,这个麻子脸觉得我是怂蛋,没事就消遣老子,这次竟然让我****,妈.的,我要是再忍下去,我他.妈.就不是人了!”
说到这,胡勇拿起一瓶酒喝起来,等到酒瓶子空了,他红着眼睛冲我闷声:“五哥,这几年我真的忍够了,再忍下去,我会疯掉,你要是不嫌弃,我跟你干。”
我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才开口:“胡勇,你想好了,这混的可不是…”
“我知道!”胡勇很粗鲁的打断我的话“以前我家做生意,有钱,我也和那些家伙来往,只是后来家道败了,就没人鸟我,其实这些日子我也想了,凡事都是相互的,没有一定的安稳,所以你给我一句痛快话,愿意带我,我就跟,不愿,我就去找别人!”
听完这么些,我晃了晃脑袋,冲他道:“胡勇,话说到这,我再矫情就是.婊.子,你能说这话,是看得起我,往后有钱一起赚,有福一起享,但是有祸,还得一起扛,懂么?”
“懂!”胡勇硬声道。
废话扯完,我俩使劲喝起来,平日里这胡勇不声不哈,可是他的酒量实在惊人,一箱下去,我已经站不住了,可他就跟没事人一样,继续闷着。
最后,胡勇喝了二十几瓶啤酒,完事又干了半瓶白的,他这喝酒的模样让我想起那两个川佬爷们中的冯云,他俩要是对拼酒,估计能喝到太平间去。
喝完酒,胡勇把我送回家,母亲看我醉醺醺的,也没说什么,一觉醒来,已经大天亮,来到店里,母亲冲我说:“有人找你!”
我往外一看,胡勇坐在长椅上冲我笑起来。
“啥时候来的?”
“刚来一会儿,五哥,你不是说给我找个活干干!”
一听这话,我拍了拍脑子才想起,昨个应了他的,让他到酒吧帮忙。
“成,晚会儿跟我去酒吧!”随便收拾一下,我带着胡勇来到零度酒吧。
吧台边,长乐三人在里面的桌子打牌,看到我进来,长乐赶紧起身,我冲他摆摆手。“没事,你们继续!”
长乐起身冲我笑了笑:“五哥,这个点还早,不到开业时候,你怎么来了!”
“没什么事,来,我也玩两把!”在桌子旁坐下,我冲他们仨说:“这是我哥们胡勇,现在咱们这缺人,他来帮忙!”
“勇哥,你好!”长乐冲胡勇打了个招呼,胡勇点点头,随后长乐冲我说“五哥,龙哥昨晚来了,见你没在,给你打电话你也没接,估计有事!”
我一拍脑袋,哎呀一声,昨晚喝多了,压根没听见,当即起身。
“行了,我去庙街找龙哥,你们几个在这玩吧,胡勇,都是自己人,你也玩来两把!”胡勇坐下,顶了我的位置和他们玩起牌。
出了酒吧,我打车来到小白楼,门口的飞仔冲我点点头“五哥,龙哥在三楼打牌,要我说一声不?”
“不了,我自己上去!”
上三楼进屋,阿龙正光着膀子跟陈耀河打牌,看着他急眼的样子,是人都知道他输了,陈耀河乐呵呵的,甩出最后四张牌,阿龙的脸直接绿了。
“操,不打了,不打了,三叔,日.你大爷的!”
阿龙把牌一摔,朝我走来,背后,陈耀河乐拢着票子直喊:“谢谢大侄子!”
来到客厅坐下,我笑着说:“龙哥,你跟你三叔打牌,那不找输么?他就一老赌鬼!”
“操.他大爷,不提这个老家伙!”阿龙气呼呼的点着烟冲我说:“小五,这店开了,有些事我给你说一下,平时你就是注意点,别有乱子,供货上我会让飞仔和你联系,还有,这些日子注意点,韩延宾那孙子不会安生的看我挣钱,如果他派人来捣乱,就****的!”
“我知道,这是龙哥的第一步,谁也不能来祸祸。”我想了想,继续说:“龙哥,我有个小事。”
阿龙一听,摆摆手“小五,跟我这么久了,我的性子你应该了解了,只要是小事,你自己做主就行!”
阿龙这么一说,我也就不废话。
从小白楼离开,打车去南环小区找于彤,来到楼下,拿出电话打过去,没一会儿,于彤从楼上下来,她眼睛还有点肿,估计还是昨个哭的事了。
“还气呢?”我伸手摸着她的脸,于彤堵着嘴,硬气的冲我说:“来的这么晚,我以为你不会来了?”
“傻妞!”我揽着她往外走:“我说到就会做到,从今个起,你就是我的女人,人是我的,心也是我的。”
来到医科大,在门口我停下来。“晚上来接你去看电影!”
“嗯!”于彤点点头,让后在我脸上亲了一下,转身进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