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牢里等了几天。
“你走吧。”文秀命令狱卒打开牢门。
“我可以走了?”
“走吧,衙门里没有你杀人的证据。”
“可是,我也没有证明自己无罪的证据呀。”
出了大牢,阿九二话不说往南走,文秀追上问道:“你要上那里?”
“我都一个月没洗澡了,到南门外河边儿洗个澡。”
“你知道南门外的河里有什么吗?”
阿九不以为然道:“不就是水鬼吗,没事儿,它们奈何不了我的。”
“除了水鬼还有别的,你知不知道,蓼儿洼内还盘旋着宋江等人的冤魂。”
阿九深以为然点点头:“说的对,凭我的本事遇见它们的确是凶多吉少,不过他们大白天不会出来的。”
“谁告诉你,他们白天不会出来的?”
文秀是本地人,对本地的鬼怪十分熟悉,经过文秀一番介绍,阿九知道蓼儿洼内一共盘踞着四只厉鬼。
第一只,梁山泊呼保义及时雨宋江宋公明,生前学过天书,实力非同小可。
第二只,梁山泊智多星吴用吴学究,生前学过天书,实力非同小可。
第三只,梁山泊小李广花荣,追魂弓,夺魄箭,百发百中。
第四只,梁山泊黑旋风李逵,手使两把板斧,宛若煞神降临。
整个蓼儿洼都被阴气遮住,太阳都照不下来。
楚州有两拨儿鬼怪文秀没能力收服,一个是城南蓼儿洼,一个是城西乱葬岗。
城西乱葬岗又名僵尸林,也被阴气遮的严严实实,是僵尸出没的地方,那里有一只特别厉害的僵尸。
僵尸王,旱魃。
听见僵尸,阿九便来了精神,问道:“为什么不收了它们?”
“能收早收了。”文秀脸上又泛起了愁容。
“没事儿的,我不会那么倒楣碰见它们的。”阿九不听劝告,回府带齐装备,推上车往蓼儿洼打水。
午时,枕湖靠溪酒店之内。
“哥哥,你看,这不是那小子吗?”黑大汉指着正在往上打水的阿九。
“这小子命还真大,上回没射死他。”屋内一个白面将军皱起了眉。
这二人,不,这二鬼,正是小李广花荣和黑旋风李逵。
“哥哥,待俺剁了他。”李逵恶狠狠的盯着阿九。
花荣摇头:“不行,此刻的天时对咱们不利,午时正是咱们最虚弱的时候,哎,铁牛。”
阿九把桶都打满水拎上车,正想推出回城,遥望见远处一个黑大汉舞着双斧杀过来,吓得阿九撒腿就跑。
李逵大骂:“你这鸟人,吃俺铁牛一斧。”
阿九叫苦不迭:这大晌午的咋还出来鬼了,这鬼天气,太阳都不出来。
看看即将赶上,李逵斧头出手朝阿九砸过来,阿九卧倒躲过,破口大骂:“你们这帮杀不完刮不尽的梁山贼寇,贼皮贼脸贼心贼肺贼骨头。”李逵怒不可遏,追到近前往阿九的腰便砍,阿九只得在地上打滚闪过,翻起身拔出枪,砰,李逵未曾提防中弹倒地,阿九大喜:“大名鼎鼎的黑旋风,今天死在我的手里了,哈哈哈哈哈哈,啊。”
嗖的一支箭飞来没进阿九前胸,:“什么人暗放冷箭?”
花荣持弓走出来冷笑道:“许你放暗器,难道不许我放冷箭?”
“你是梁山泊小李广花荣?”
“正是。”
“我有一件事不明白,你能不能告诉我?”
“什么事?”花荣问。
“噗。”
“啊。”花荣急躲不跌右臂中弹。
“哼哼,你的弓箭厉害,难道我的枪不厉害?”
“小子,你中了我的夺魄箭,死定了。”花荣挂起阵风带着李逵逃走。
阿九拿出一张木行神符贴在胸前,使用之后,伤势竟不能痊愈。
这伤,不是内伤,不是外伤,阴气入体,花荣的夺魄箭是阴气汇聚而成的。
走不上几步,阿九头晕眼花跌倒在地,再睁开眼时已经是在一户人家的床上。
“你醒了?”一个六十多岁脸上布满胡须的老汉走过来问道。
阿九往周围望了望,问:“这是那里?”
那老汉道:“这里是楚州城东的红溪村,我是这里的村长,李天旺,你适才阴气入体,不过服用了我制的丹药,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再静养两天便可痊愈。”
“多谢恩公救命之恩。”
阿九想下床却被李村子按住:“用不着谢,这都是我应该做的,你再多休息一会吧。”
李村长也是杂事缠身,天天都要带着儿子到蓼儿洼打水供村民食用。
李村长家里世代学道,膝下三个儿子,分别是:李初一,李初二,李初三。
阿九便是他们父子打水的时候捡回来的。
到了傍晚,李家父子又是鱼又是酒的摆上桌招待阿九,席间李天旺问阿九为什么会阴气入体,是否遇见了什么,阿九便把自己大战李逵花荣的事迹添油加醋评书似的讲了一遍,听的李家父子都楞住了。
“你说的都是真的?”李村子神色认真的问道。
“当然是真的,都是花荣这卑鄙小人暗算我,不然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阿九愤愤不平。
李村长叹口气道:“我早有意降伏这帮鬼怪,为民除害,只是心有余力不足。”
“我也是这样想的,只可惜我也是有心无力呀。”阿九无奈道。
“唉。”李村长叹了口气端起碗喝闷酒,阿九劝道:“也不是不能收服这帮鬼怪,一个人力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