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的脚步越来越近,明天便是除夕。出去溜达一圈,否管有钱没钱,家家户户门口都贴了红色的威武门神和喜庆吉利的对联,平日里有些矛盾的邻里之间见了面也会问上一声好。
林采薇此刻正在院子里挂灯笼,雪还没融化,院子里又变得一片雪白,那红灯笼挂上之后立刻喜庆起来。
灯笼下堆着七个雪人,这是弟弟妹妹拉着她堆的,分别代表爷爷奶奶,爸爸妈妈,还有弟弟和两只小的。
几截红葫芦当鼻子,玻璃弹珠当眼睛,头顶五颜六色的水桶,脖子上还缠着一些旧衣服做成的围巾,很是有意思。
等明天大年大三十换上新衣服,叫上父母和爷爷奶奶一起照一张全家福,哦!对了,今年舅舅和小姨都在不回来,明天还有外公外婆一起过年呢,哎呀哎呀又有红包拿了,林采薇心情愉悦地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儿。
红包谁会嫌多呢林采薇拍拍手,回屋帮母亲一起准备明天的年礼,前几天家里就给李嫂放假回家过年去了,年夜饭还是得自己做才有年味儿。
千里之外的部队,一个颀长的身影斜靠在墙边的树干上,修长的手指间夹着一封信,他微微低着头,脸上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一点一点荡开,融化了脸上寒冰似的冷意。
陈勋奇将信上的内容反反复复看了几遍后,他轻轻地抚摸着照片上笑意吟吟的小脸。
薇薇......他好想念她,他的丫头。
这半个月混乱想不明白的问题,如今在看到林采薇的回信和照片后,陈勋奇忽而豁然开朗,只想顺从自己的心意。
还有三年,三年后她就成年了,他等她长大。
陈勋奇小心翼翼将照片和信纸放进军大衣内的常服衣兜里,望着旋转飘落地的雪花,性感的薄唇弯起好看地弧度,那弧度渐渐扩大,令人目眩神迷。
同一个夜空下,厚重地云层不见一丝星光,黑暗里一扇落地窗散发着暖暖地柔和光芒。
仔细一看,温馨地屋里少女长发披肩坐在软软的沙发椅里,怀里抱着暖水袋,脚上套着棉白地厚袜子,手指噼里啪啦敲打个不停。
将针织毛衣拉紧,林采薇缩回沙发里,冰冷的小手紧紧握着热水袋,这本书快完结了,可以给自己放个几天假过个好年咯。
寒冷的冬夜,热水袋在怀,林采薇惬意地昏昏欲睡时,手机响了,是一条彩信。等她看清发件人时,瞌睡清醒了不少。
竟然还是一条彩信,带着期待和好奇,林采薇点开了信息。
显示有图片,却半天打不开,林采薇郁闷了,这个年代的信号和网络啊......将近一分钟,图片总算打开了。
噪点有点多,清新度也很差,但林采薇还是一眼就看出,身着军装的陈勋奇。
照片上的他身姿挺拔,双手抱胸,修长的双腿随一摆都很有型,军绿色地军装一直扣到喉咙处,身上还披着一件军大衣。
隔着屏幕和有些模糊地照片,她都能感受到那双带着笑意的眸子,他很开心?那她也很开心,林采薇看着照片,眼神柔和得不可思议。
等她返回时又是一条短信跳出,还是他:过年不方便寄信,只能发个彩信,丫头新年快乐!你客厅的沙发垫下,去看看......
什么东东?林采薇顿时来了兴趣,套上毛茸茸地白色拖鞋,双眼发亮地盯着自己的沙发,她弯下腰有些吃力地掀起沙发垫,小心翼翼地摸了一阵。
噢!摸到了!林采薇兴奋的将东西拿出,看着手里的东西“噗嗤”一声笑了,竟然是三个红包。
每个红包上还写了名字,分别是他们姐弟三人的。
林采薇捏了捏陈勋奇给自己的超大红包,嚯!鼓鼓的,很厚啊,莫非是一百张面值一角钱的纸币?她不厚道的想着,面上神情一派轻松。
带着期待的心情,她打开红包,眼前一片粉红——全是新崭崭的百元大钞!而且足足八千八百八十八块!
这是祝她新年发发发么?虽然自己不缺这些钱,但是收红包哪有不高兴的?
林采薇高兴的忘乎所以,立刻甩了一条短信过去:陈大款,求抱大腿!求包养!谢谢勋奇哥哥红包
发完短信,她往沙发上一躺,兴奋了滚了一圈,手机再次振动,上面只回复了一个字:好。
好?好什么......林采薇仔细一琢磨,简直想给自己一掌!什么包养,他能理解这个梗么?怎么一嘴快就说出这个词了呢?
这一夜,林采薇梦里都是求包养三个字,不过第二天起床她就忘得一干二净了,什么烦躁也抵不过新年
她认认真真穿起衣服,想了想将胸衣甩到一边,瞬间舒服想呻吟大冬天的,内衣什么的不穿也看不出来嘛
今天过年,应家里长辈的强烈要求,林采薇不能像平常那样穿些清淡冷色系,必须穿喜庆的衣服。
只见她身套一件高领白色长款针织衫,长及膝盖处,下面穿了一条浅灰色羊绒打底裤,再把一件桃红色的羊绒大衣套起来,脚蹬一双真皮黑色小皮鞋。
林采薇站在镜子前左看右看,虽有红色元素,不过对于过年来说还是有点不够。梳妆台上翻翻找找,她把一颗可爱别致的胸针别在外套上,一顶粉红色的贝雷帽扣在头上,再把脸颊一侧的头发别到耳后。
收拾妥当,林采薇美滋滋地往楼下去,二楼关岚芬正在两只小东西穿衣服。
“哟,我姑娘看着就是精神”,看着从楼下走下来的女儿,关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