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是由赖忠金书写的,上面说:
李将军,京福县正在遭受敌军全部兵力的进攻,我与岳将军正在奋力抵抗,还能坚持,你不用担心。但兵力悬殊,只有爆火才能扭转战局,所以我命你快运送爆火过来,与我们配合,对敌军再进行一次前后夹击,将敌军击退。
看完信,叶城心里十分慌张,拿信的左手瘫软了下来,他没想到在他昏迷的这些天居然发生了这些事情。
上次战斗,敌军伤亡一万多人,加上之前刺伤叶城的那些敌军,那些敌军已经被诸家五兄弟下令杀光了。
这些敌军出尔反尔,死有余辜,叶城也不觉得有任何心痛和怜悯。所以总共加起来,被他们杀死的敌军就有一万几千人。
但这些人对十万大军来说只是一个角而已,敌军还剩下八万多人。这八万多人对只有两三万兵力的岳将军和赖将军来说,也是一个硬骨头啊!而且还十分难啃。
忽然,叶城想到信上最后的字眼,拿起来仔细看一下,顿时惊恐的瞪着双眼,然后看向李正元,询问道:“李将军,运送爆火的队伍离开多久了?”
“这是前天的信,现在爆火应该送到了”李正元说。
叶城顿时感到绝望,身体瘫软了。诸子安被这样的叶城吓了一条,赶紧加大力气抓住叶城,然后问道:“八弟,你怎么了?是不是伤口又疼了?”
这话吸引了大家的目光,大家都看过来,惊慌的问道:
“八弟,是不是一路奔跑,把伤口弄开了?”
“那怎么办?现在离洞中县还有点距离,也不能回去休息啊”
……
“我们还是找这里的治疗兵看看吧”诸子业说完,立刻看向那些白袍士兵,接着大喊道:“谁是治疗兵……”
“子业哥,等下”
大家如此着急,但他并不是因为伤的原因而瘫软的,所以不得不喊停诸子业。为了让大家放心,他慢慢站起身体,看向李正元,左手将信举到面前,说:“我担心的是这信中的内容,所以……”
李正元最先感觉到不对,接过信看了看,还是不明白,所以奇怪地问道:“这信有什么不对吗?这字迹确实是大将军的”
“我并不是质疑信的真假,而是……”叶城语气变得谨慎许多,接着说道:“李将军,敌军已经受过我们一次爆火的攻击,难道你以为他们还会傻乎乎的,让我们在后面用爆火攻击吗?”
李正元似乎明白了,瞪着一双眼睛:“难道敌军会……”越想明白越可怕,目瞪口呆的说不出话。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还是先解决这里的问题吧。子安哥,扶我过去和流民们谈谈”叶城说。
“嗯”
诸子安扶叶城往前走,丢下他们在后面,他们还在思考刚才叶城说过的话,诸子居和白缨平脸色凝重,瞪着一双惊目,看来也想明白了,其余人都还在深思。
但叶城管不了那么多了,慢慢他们会明白的,而现在最要紧的是这里的问题。流民还在高举武器大喊,看来不把他们逼出森林,誓不罢休的样子。
一名站在流民前面的男子,体格健壮,皮肤黝黑,就像一个非洲原住民一样。看到男子眉眼粗大和方形的脸,叶城便知道这是上次见的那名男子,
而在这名男子身后,有另外一名男子,男子身形稍微消瘦一些,全身裹着黄色神力气,怒视着叶城。
叶城看到那暴怒的样子,加上那神力气,顿时让他心头不安,紧张了起来。当日男子演化成猎豹,快速将白袍士兵打伤的画面涌现出来。
为了不招惹到那名男子,叶城在体型健硕的男子面前,恭敬地说道:“各位……”
“滚”
叶城还没说完,就被男子的大吼声给打断,接着男子举高右手的木棒,后面那些流民刚才还愤怒的大喊,现在已经全部停下来。
男子将木棒重重地敲击地面,严肃地质问道:“我们已经警告过你,不要再来砍伐树木,可为什么你们还要返回?”
这声质问一出,那名裹着黄色神力气的男子更加凶猛了,四肢杵在地上,神力气演化成猎豹的样子,似乎想要准备进行攻击的样子。
叶城领略过男子的速度,所以还是心有余悸的,但现在必须将事情解释清楚,所以有些谨慎地说道:“是这样的,我们砍伐这些树木真的是为了战斗。我知道你们担心伐木者砍伐这里的树木,拿去变卖或建造房屋。
我向你们保证,只要战事一结束我就让皇上下令,不允许任何伐木者砍伐这里的树木。这样你可以放心了吗?”
“朝廷没一个好人,何况一个狗皇帝,你们快给我滚,要不然我就要对你们攻击了”男子依旧听不进去,愤怒地大喊道。
男子对朝廷的厌恶超出叶城的想象范围,第一次见面时,就知道男子仇恨朝廷,但没想到仇恨到如此地步了。
这让叶城为难了,他左右看了看,想与之前那名老人对话,但这几百流民中并为有老人的身影。
叶城奇怪地问道:“请问之前那位老先生呢?”
此话一处,几百名流民脸上露出凝重的神色,好像老人发生什么事情了一样。
叶城为了搞清楚情况,追问道:“老先生怎么了,为什么你们脸色变得那么凝重?”
在叶城的追问下,没有一个流民回答,这让他更加觉得老先生是发生什么事了,而且这可能和生死有关。
如果是这样的话,就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