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对霍君羡怒吼道:“书呆子!你胡说八道什么呀,我几时去喝花酒,几时又有……有夫人了!”
“嘻嘻!七师傅走桃花运了!”霍文渊拍着小手,很是调皮地说道。
还未等段七言语回训小文渊,那被段七摔倒在地的女子已然自己站了起来,脸上并没有一丝动怒,还是意涵切切地看着眼前的段七,对段七方才的猛力一挣,她心有余悸,此时不敢靠得太近,只是满腹委屈地说道:“相公!你真的不要奴家了么?”
听得她再三如此称呼自己,段七此时当真有些气急了,但回头一想,这女子街头酒栈随意如此叫人,莫不是个头脑糊涂,意识不清的笨傻之人,念及此处,段七倒有些为她惋惜之情,这女子五官端正,样貌出众,若是个天生残缺,难免不叫人为其心生怜惜。
是时,段七稍平了心中怒气,压低了嗓音,柔声问道:“姑娘!在下当真不是你的相公!”
此时,南宫恋儿从背后扯了扯霍君羡衣角,向他示意,霍君羡当即回过头来,与她打了个照面,南宫恋儿轻声说道:“夫君,这位姑娘可能有些不太正常!”
听言,霍君羡当即醒眼细看,除了言语突兀,眼前的这个女子无论从妆容,还是神态,丝毫都看不出是个存在精神缺陷的人,当即觉得自己方才的那句玩笑话,说得有些过了。
当即开始替段七圆场,说道:“各位朋友!在下与家人和我的这位朋友初到贵地,方才只是一时玩笑话,不能当真,其实我等并不认识这位姑娘,不知大家是否认识,烦请告知在下,在下也好送她回去!”
霍君羡礼数到位,围观的众人亦纷纷明白了段七的无辜,各自先后散去,围观人群之中,有一个年约半百的长者回道:“这位姑娘的身世可怜哪,她是天香阁童养的清倌,因得罪了此地一霸,逼她做红倌,她不肯,一夜之间全家被杀,而她也在那一夜之后,变得神志不清,到处游荡,可也奇怪,若说她疯癫,她每次出来都是一身干净的衣裳,很少与别人说话,不知今日为何会这般情形!”
听得那长者说道这女子的身世,令人惋惜之余更多的是对那个恶霸的痛恨之情,而此时,南宫恋儿出于同为女人的相惜,走上前去,挽住那女子的手臂,将她扶到一旁坐定。
是时,霍君羡又问那长者说道:“这姑娘平时住在何处?”
只见那说话的长者,长吁一声,说道:“唉!那天香阁也算是有点良心,这姑娘变成这样之后,无处容身,他们还是一样照顾她的三餐一宿,让她不至于流落街头,饿死冻死!”
都说**无情,实则是这世道的绝情将人逼至无情,不临其境,难断其身。
“那恶人呢?”听着眼前这女子的悲凉身世,段七有些万分后悔自己方才对她的一番凶恶,感觉心中愧疚,是以询问起那害她全家的恶人来,如此恶霸留他在世,只会遗祸乡里,将他除去,一来可以为这姑娘报得血仇,让自己不至于太过内疚,二来亦不违我辈侠义,惩奸除恶的宗旨。
当段七问及那恶人之时,那长者忽然看到门口站着的一个人,随即一言不发地悻悻离去,段七意再追问,然而未等他开口,那长者已经迈出了门槛,扬长而去了。
“大爷在此,你这贱人原来在这,叫你伺候大爷你不肯,害得大爷我又多造了一桩杀孽!”此时站在门口,令那位长者望风而逃的那个人,忽然洪声叫嚣起来。
言语轻巧,他杀害那女子一家,竟是如此轻描淡写地一撇带过,令段七与霍君羡二人很是愤怒,听到那人的叫嚷,那女子更是惊怕,一头扎进南宫恋儿怀中。
“渊儿!到娘这来!”见到这阵势,一番恶斗在所难免,未免伤及霍文渊,南宫恋儿便将他叫唤到身旁护住。
“娘亲!这个人好凶,好坏!”霍文渊紧靠着母亲南宫恋儿,小声说道。
段七为这女子出头报仇,并未料到,这女子的离奇出现,彻底改变了他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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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后语:是小子对每一次更新的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