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后来赶到的宇文昭一声大喝才使二人休了战。
“你来做什么?你回去哄你那宝贝女儿呀!”,古力娜拉气得一转身自己进门去了。
宇文昭回头敲了一下严无忌的头道:“瞧你这出息,一个大男人,连两个女人都劝不住!”
“我……她们两哪是我敢劝的啊?”,严无忌辩解道。
然而,宇文昭并未听他的解释,转身也进门去了。
毕婵儿瞪了一眼紫风,便也带着侍女们进去了。
严无忌嬉皮笑脸地望向紫风。
紫风‘哼’地一声,便弃他而去。
汝嫣脸上有些挂不住,上前问严无忌道:“严公子可否赏脸上敝府喝杯淡茶?”
严无忌望着紫风冷冷的背影,十分失落,回道:“不了,大人,等会我娘亲又要派人寻我了!”
而此时的孙府。
孙庭广一回府便被告知其长女孙皇后回府了。
孙皇后看了看父亲的脸色,关切道:“爹爹心中有不快之事?”
孙庭广反问道:“印儿呀,你到底是何事又回府了啊?皇上知不知道啊,皇上可最不喜欢妃嫔频繁回娘家了。别看你现在是皇后,为父又是朝中的右司马,然而,最不牢靠的便是我们家了,最要看皇上的脸色行事的也是我们家了。严阔那个老家伙凭什么总是骑在为父头上吆五喝六,不就是他那个死鬼儿子是驸马爷嘛,儿媳是长公主嘛,长公主是什么人呐,天下的女人中除了当朝太后,她就排在第一的人物。再说,那个贤妃林嫆,区区一个妃嫔竟敢经常与你叫板,为什么呀,就是因为她爹林嗣源手中握有兵权,只要林嗣源一日兵权在握,便连皇上也不敢对她怎么样!”
孙皇后推了推孙庭广道:“爹爹,这种话您也千万只能在这里说说,世上最易招祸的便是人的这张嘴。这些年我都忍下来了,您又有何事不能忍呢?”
孙庭广叹了口气道:“也怪你,人家林嫆之前还怀过龙子,只不过没能顺利生产下来罢了,你倒好,这么多年了,肚子也太不争气了,竟连半点反应也没有。不然,何以皇上一直不把为父放在眼里!”
孙皇后眼里滚出了泪水,“爹爹,您明知我从小便身子骨不好,您又何以每回自己不得意时,便说这样的话来挖苦我?有什么苦处您对女儿言明可好?”
孙庭广拍着自己大腿,愤慨道:“欧阳洪冰的那个案子,皇上竟然让我把它交给那个黄毛丫头陈汝嫣来办,这不是让满朝的文武看为父的笑话吗?”
孙皇后抹了点眼泪,立马冷静了下来,“是她呀,看来我猜测的并没有错!”
“那欧阳洪冰的案子爹爹为何一定要办呢,对您可有什么好处?”,孙皇后又问。
“好处那倒没有,办得好还好,如果办不好,说不定还会受罚!”,孙庭广回答道。
“那女儿就搞不懂爹爹失去这件案子为何如此失落和不满?”
“这件案子本来就是皇上交给我去办的,这件案子一拖就拖了半年多了,也并无多复杂,欧阳洪冰串通敌邦,证据确凿,可是皇上偏偏不让我结案,一直让我拖着拖着,拖到现在,原来就是为了这女子准备的!而且在扬州时,皇上还让为父作活靶子,用为父来诱捕那些歹人。为父倒是不奢望皇上把我当岳父来看,但起码……!”
孙庭广将对宇文澈的不满滔滔不绝地倒了出来,却还未说完便被孙皇后给制止了,“父皇,您就是管不住您这张嘴,这世上您怨天怨地怨父母,就是不能怨皇上,知道吗?”
“但他最起码也不能把在我手里边审了这么久的案子说交就交出去吧,而且还是交给了一个黄毛丫头!今天那丫头还空着手大摇大摆地来找我要案子来了!真是岂有此理!”,孙庭广不满道。
“那爹爹又是如何对待陈汝嫣的?”,孙皇后问道。
“为父把她轰回去了!”,孙庭广回答道。
孙皇后无奈地叹了口气道:“父皇,您若能改一改您那傲慢的性子,左司马的位置早就是您的了!”
“那你想让为父怎么办,哈着腰弓着背把她给背进去,奉上茶水,顺道给她锤锤腿,揉揉肩?”,孙庭广生气地问道。
“父亲,您若他日再想百尺竿头更进一步,想女儿在宫中的地位永葆不倒,便一定要听女儿一句劝。陈汝嫣,只能巴结,不能得罪!”
“凭什么?”,孙庭广问道。
“凭什么?凭她的本事,凭她是皇上心仪的人!”,孙皇后一字一顿地说得清清楚楚。
“原来是皇上看上那丫头了,难怪了……!”,孙庭广突然一震,发问道:“那这么说她也终会有一日要进宫去,你这不是在引儿狼入室吗?若让此女进了宫,那你的后宫之主恐怕都会不保!”
孙皇后笑了笑,“放心,她进不了宫,女儿已经找到克她的人了!”
“是谁?”,孙庭广问道。
“这个父亲就不用多管了,女儿心中自有计较!”,孙皇后回答道,“他日陈汝嫣再来找你要案子时,您只管给她,而且还要客客气气地给她!”
孙庭广话锋一转,又问道:“林嫆把她妹妹弄进宫是几个意思?”
孙皇后干笑了几声,不屑一顾道:“就她那个愚蠢如猪的妹妹?把她弄进宫倒是帮了我的大忙了,那林婉那样愚蠢的人怎么会不出错,她一出错,女儿便能顺便抓住林嫆的把柄了!”
孙庭广也道:“我一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