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林嗣源一步步地逼近,汝嫣却毫无惧色。他林嗣源人仗着他是将军,又是皇上老丈人,平时人五喝六的,但汝嫣可不买他的账。
汝嫣见林嗣源一直瞪着她,她便也回瞪林嗣源。
最后,森嗣源在汝嫣的身前站定,说道:“陈大人,你恐怕是搞错了吧?皇上是派你主审私盐一案,但是此案已经超出私盐案的范畴了,此案是皇上亲自交给我来处理的!”
“那便等皇上的定夺啊!”,汝嫣道:“你现在也无权处置!”
林嗣源冷笑一声,“等皇上定夺?等皇上定夺恐怕黄花菜都已经凉了!”
然后,林嗣源又对公孙子源道:“看来,你是没这个胆量了,那便我亲自跑一趟吧!”
说着,林嗣源往后山走去,那便是押着临风岩余党的地方。
“不许杀!”,汝嫣紧随其后,跟了去。
“嫣姐,等一下!”,公孙子源伸手挡在了汝嫣的面前。
公孙子源未经汝嫣的允许便把临风岩的消息放给了林嗣源,这个账,汝嫣还没来得及跟公孙子源算呢,他倒好,自己撞到刀口上来了。
“滚开!”,汝嫣现在是满腔的怒意。
公孙子源赔着一脸的气意,道:“嫣姐,咱犯不着啊,犯不着为了那些余党跟他闹!”
汝嫣眉头一挑,挖苦道:“哦,这么快就开始护着你的主子啦?”
公孙子源仍是一脸的笑意,回道:“嫣姐,你又开玩笑了不是?我的主子是你跟皇上呐!”
汝嫣气得一脚便踢在了公孙子源的膝盖上,骂道:“犯不着睁着眼睛说瞎话!”
说完,汝嫣便绕过公孙子源朝林嗣源离去的方向追去了。
当汝嫣赶到时,林嗣源已经命人将那些余党手双反绑,嘴里堵住,一溜地排开了。
“全在这里了?”,林嗣源问手底下的兵士。
“禀大将军,余党除去将军要留的那几名,便全在这里了!”,那兵士回答。
“等一下,不许杀!”,汝嫣气喘吁吁地追了过来。
林嗣源并不理会她,吩咐手底下的兵士道:“传令下去,参加斩首的副将们,下手最快,砍杀人数最多者重重有赏!”
“是,大将军!”,那名兵士应道。
汝嫣一把拦住了那名欲要前去传令的兵士,“不许去!”
而正在这时,从那些余党中,传来一阵支支吾吾的声音。
一名老者被他身后的兵士一脚踢倒在地,“都是要死的人了,给我老实点,安心上路!”
汝嫣一回头,见那名老者还没爬起来,然而,那身影却是十分地眼熟。
汝嫣走了过去。
“陈伯?”,汝嫣惊诧道。
汝嫣将那名老者扶了起来,扯出塞在他嘴里的破布。
“小姐,救我,救我!”,陈伯连声呼喊道。
此时,林嗣源也走了过来,见汝嫣与陈伯像是熟识的样子,便讥讽道:“真还想不到陈大人还认识匪贼余党,莫非陈大人……!”
“陈伯,这是怎么一回事,你怎么会突然跑到运城来了?”,汝嫣赶紧问陈伯道。
陈伯喘着气道:“我本是打算上京城去看你,但是收到绿萝的信说你在运城,便来运城找你了!哪知一进运城,便被酒馆的酒菜给迷晕过去,醒来时已经出现在这儿了!他们……他们天天逼着我锻造兵器,做各种苦力活……!”
“别再编了!”,林嗣源打断了陈伯的话,“临风岩为了方便区别掌管自己人与骗抢过来的人,给他们穿的衣服是不同的!”
说着,林嗣源又指了指陈伯的衣服,“你自己看看,别再撒谎了,你就是他们的人!而且,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还是其中的骨干力量,他们不会让一个苟延残喘的老头子去炼兵器的!”
陈伯一听便急了,赶紧拉着汝嫣道:“小姐,我真的是被他们迷晕带上来的,刚刚官爷与他们的人发生打斗混乱时,有人从后面将我敲晕了,有人替换了我的衣服!”
“是吗?”,林嗣源走到陈伯面前,逼问道:“那可就真巧了啊,老爷子,你编的理由可真是够逗的!你恰巧一进运城便进了黑店被迷晕,迷晕后便被带到临风岩。一起混乱你便被别人从后面打晕,调换衣服!可真够巧啊!”
“你什么意思?你这是在怀疑陈伯说谎?陈伯在我陈家做管家做了几十年,他的为人我最清楚,我能为他证明他是清白的!”,汝嫣道。
“你为他证明清白?如何证明?如果证实他就是临风岩同党,你替他去死吗?”,林嗣源咄咄逼人道。
“好,如果证实陈伯是临风岩的同党,我替他去死!”,汝嫣高声回答。
“不信,不信你们可以问问他们呀!”,陈伯指了指他身后的那些临风岩的余党们,不服气地争辩道。
林嗣源对他身边的兵士点了点头,示意他命人揭去那些余党嘴中的布,让他们与陈伯对质。
“说吧,这个人,是不是你们的同党?凡是招出来的人,我可免他一死!”,林嗣源对那些余党喊道。
“你不能以这种条件来透逼他们,这样对陈伯,对我们不公平,他们很有可能为了免于一死,污蔑陈伯!”,汝嫣抗议道。
“是吗?”,林嗣源轻描淡写地问道:“那,这个,我可就管不了了!”
林嗣源见余党中迟迟不见有人动作,便又强调道,“主动招认者,可免一死,其余未招认的,全都给我砍了!”
这时,余党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