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萧乾受不了楚临渊的目光,道:“你先出去,我和萧疏单独谈谈。”
楚临渊慢条斯理地从沙发上起来,捏了一下萧疏的肩膀,道:“你哥和许沫的事情你随便问问就行了,那是他们之间的事情,我们不插手。”
萧疏抬头,迎上了楚临渊的目光,虽然脑海中关于他的印象还是少之又少,但是心中有种莫名的安定。
她点头,很听话的样子。
坐在萧疏对面的萧乾气得已经快要冒烟了,到底,楚临渊给萧疏吃了什么*药,让她现在对他言听计从的!
他还能让萧疏不要质问他和许沫的事情哦?
能耐了!
而楚临渊给萧乾投去一个“不用谢”的眼神。
少了外人,至少萧乾到现在还认为楚临渊是他们家的外人。
萧乾看着萧疏,目光深沉,没有刚才的浮躁。
“哥,我早上去见过许沫,她说你们四年前在巴黎遇见过。而我,四年前回来过宁城。”
安画意的催眠技术真的是越发的老练,竟然再这样的情况下,萧疏什么都没有想起来。
那么她所有的回忆都是依靠别人告诉她的。
所以,楚临渊你到底在嚣张什么?
“来过,你当时回来买当年爸爸送给妈妈的那条项链,发生了一些事情,后来回去的时候飞机失事,你昏迷了一年的时间。”萧乾避重就轻地说了四年前的事情,没有添油加醋,也没有偏帮楚临渊。
“我和许沫四年前的确在巴黎重遇过,我和她的事情并不影响你们两个的友谊。我也会看在你的面子上让她全身而退。”
刚才在话筒前,究竟是看在萧疏的面子上揽下了所有的责任,还是因为看到许沫坐在离门口最近的位置准备随时逃离现场的狼狈所以揽下责任的?
萧乾不知道。
可能现在他对萧疏说的这些话,成功地骗过了萧疏,也骗过了他自己。
“哥,如果你不喜欢许沫,就不要动她。她是我最好的朋友,要是你哪一天真的伤了她,我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萧疏声音轻轻的,但十分坚定。
萧乾逆着光坐着,脸上的表情看不清楚,只听到他说:“你就没想过,我也有可能成为受害者吗?”
萧疏被萧乾的话问住了,但是很快就反应过来,道:“女人深爱的时候,男人应知畏惧。最先交付身心的肯定是女方,但最先抽身离开的,也是男人。”
萧乾没有回答萧疏的话,心里只想到一句话——
那么萧疏肯定是个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