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的一切,不过是因为楚临渊从结婚那一刻开始,就没想过要和萧疏离婚。
以前他不觉得那份证明重要,在楚洪山去世之后,他觉得能够等两年之后再领证也不迟。
可要是那个时候领了证,萧疏说不定就不会离开,后面也不会发生这么多事。
现在,他们有了结婚证明,萧疏就算去得再远,也是他楚临渊的妻子,终有回来的那一天。
“别想转移话题,你到底是为什么在隋海棠房间里面待了一晚上?”
话音刚落,楚临渊就搂着萧疏的肩膀往电梯那边走去,“我和她什么都没发生,她自己都说了。而且,我知道你相信我。”
“那是因为我知道隋海棠心里有别人,所以你才没得逞,她要是心里那个人是你,你能做到不碰她?”
“你在怀疑我对你的感情,还是在怀疑你对我的吸引力,嗯?”
什么话到楚临渊这边,都能说出另外一番意思来,他到底是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能说会道了?
“萧疏,你不用怀疑,我的身心都是属于你,从未变过。”
“哼!”萧疏轻哼一声。
其实她都知道,就因为知道,所以刚才才会那么袒护楚临渊,甚至是做一个咄咄逼人的萧疏,让隋志文和隋海棠以后再也没办法那这件事来威胁他们。
“你失去了一个做乘龙快婿的机会。”
“但我拥有你。”他拥着她,两人站在空无一人的酒店走廊里面,“萧疏,我只想拥有你。”
“呵,你要是一无所有,我哥才不会让我和你一起受苦。”
“你放心,我再怎么样也不会让你跟着我受苦。”他拥着她,觉得她有什么不一样,又觉得,一切和往常没有两样。
她是他的萧疏,他是她的楚临渊。
“但是……我刚才那样,隋志文肯定不会轻易罢休,我刚才到底还是鲁莽了,应该还有更好的办法。”萧疏微微皱眉,像是很懊恼的样子。
的确还有更好的办法,但楚临渊没有选择那样。
他等萧疏过来,看她如何在外人面前维护他,相信他,听她说着“丈夫”这两个字,虽然处在当时那个环境下,但对楚临渊来说,却是最具有意义的时刻。
“是吗?我觉得那就是最好的办法了。隋志文不善罢甘休是他的事情,楚家和沈家要是那么轻易就被整垮的话,也不会到现在的地位,这些事情你不用操心,我会处理。”真要大动干戈,就算沈家和楚家就此覆灭,他隋家肯定也大伤元气。
这对隋志文来说,是个不明智的选择,他要为了隋海棠一时糊涂说出来的话让隋家大伤元气,除非他是真的真的把他女儿宠上天了。
萧疏听楚临渊这么说,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但脸上的表情始终没有松懈下来,这一切本应该不发生的。
要不是……
正当萧疏准备开口的时候,电梯打开来了。
电梯里面的人看着外面两人亲密的举动,眉角都透露着一股子冷意。
看到岑嘉懿的时候,楚临渊和萧疏不自觉地敛起了脸上的轻松的表情,先前隋海棠会那么说,多半是因为岑嘉懿,就算昨天晚上岑嘉懿曾那样对待隋海棠。
但后来,楚临渊听隋海棠絮絮叨叨地说了一晚上关于她和岑嘉懿的事情,能够明白隋海棠那么做的原因。
不过是因为情根深种,所以心甘情愿。
隋海棠的确是隋家的小公举,但就算是小公举,出国读书除了学费家里负担之外,平时的生活费都是她自己打工赚的。
她是打工的时候认识岑嘉懿,只觉得同为华人的他们更应该相互扶持相互帮助,但岑嘉懿没有。
她说他一直都是独来独往,上完课过来打工,打完工会出租房睡觉,周而复始。
他们在一起工作了两个月,说的话却不超过十句。
偶然间,她才发现原来他们在同一所学校上学。
在同一个餐厅打工,又在同一所学校读书,太多的巧合,让隋海棠觉得那都是上天的安排。
那次,隋海棠顶了一个兼职女生的班,晚上九点才从餐厅离开。
巴黎的治安远没有国内好,她一个女孩儿走在灯光昏暗的路上,被几个法国醉汉动手动脚,是踩着单车的岑嘉懿救了她。
她吓坏了,到底是一个娇生惯养的千金小姐,被保护的好好地,遇到这种事之后极为恐惧和委屈。
岑嘉懿没办法,把她带回家里,给她处理伤口,让她在他干净的单人床上睡觉。
那晚,他一个人在椅子上凑合了一晚。
那晚之后,隋海棠觉得他们之间的关心应该变了一些,可是没有。
岑嘉懿依然独来独往,没和她多说半句话,也没有特别留意她。可她早已经被这个清冷的少年所吸引。
表白时,她说喜欢。
他说他是贪污犯的儿子。
她说她不在乎。
他说随她。
她开始频繁出现在他生活当中,他有时候会不耐烦地赶走她,但大多数时候,都会接受她的存在。
那年圣诞,她送给他一个小兔子挂件,不是什么贵重东西,她强迫他挂在手机上,他推说不要,哪有男的挂手机链的?
她说那你亲我一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