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心甘情愿,又有什么办法?
“许沫,”萧乾停了下来,看着坐在沙发上神色淡漠的许沫,“我警告你,别带坏萧疏!”
虽然刚才萧疏和他说了大逆不道的话,但她始终是他妹妹,他疼了二十多年的妹妹,哪能真的不管她!
气归气,但妹妹始终是妹妹。
“请问萧公子,那只眼睛看到是我带坏萧疏的?她一个二十七岁的成年女性,不是三岁小孩儿,还会被我带坏?萧公子可别把这么个罪名安在我身上,受不起。”许沫从沙发上站起来。
她也是先前才洗漱好,没有换职业套装,只穿着一件白色男款衬衫,堪堪遮到大腿那边,露出一双修长的美腿。
萧乾目光淡然,很镇定的模样。
她把杂志放在茶几上,越过单人沙发,站在萧乾面前,“这些年,你安在我身上的罪名不算少,以前我还想着要和你解释。”
许沫浅笑一声,白净的脸上浮着淡淡的红晕,那一抹笑,更多的是讥诮。
“但后来我觉得,真没意思。”许沫站在他面前,身上是沐浴过后的清香,淡淡的桂花香传入萧乾的鼻尖。
他依然纹丝不动,镇定地站在她面前。
她又往前走了一步,身子似有若无的擦过他冰凉的西装外套。
“需不需要我告诉你前妻……哦,现在的妻子,我不过是站在你面前,你就起了反应?”她嘲讽道。
因为太过熟悉,所以许沫知道萧乾淡然的表情之下隐藏着怎样一颗凶猛的心,他插在西装裤里面的手,又在掩饰着什么,逃不出许沫的眼睛。
到底,萧乾被许沫这句话给点燃了,所有的镇定不复存在。
他一把扣着许沫的手臂,把她抵在单人沙发上,她后腰撞在沙发上,好在是布艺沙发,不然被萧乾这么一撞,她的腰肢肯定断了!
“我说过,别挑战我的耐心。”他很凶,恨不得将许沫生吞活剥了的那种凶,比他那次在医院天台上占有她那次,还要凶!
如果不是萧疏在这里,他是不是还会再来一次?
“这么容易就把萧公子激怒,看来我也不是一无是处。”
萧乾甩开了许沫的手臂,毫不怜惜。
“你好自为之。”临走前,萧乾最后警告许沫。
他大步向门口走去,没有回头,所以没有看到许沫脸上苍凉的笑。
……
楚临渊的车子刚刚往沈家别墅那条路上开去,一辆黑色哑光跑车忽然间从对面车道冲到他这条道上!
他本身在想着别的事情,忽然间看到那车横冲直撞地过来,他立刻往左打了方向盘。
好在这条路比较僻静,平时没什么车子过来,否则若是后面有车,那必然是机车连撞的事故。
车子在马路上留下几道刹车印,惊起停在树上的鸟儿腾飞,霎时间让安静的马路陷入嘈杂之中。
停好车,楚临渊解开安全带,下车。
他的车子倒是没有什么事,就是对面那辆横冲直撞过来的车……
开车的人似乎技术不太好,地上的刹车痕凌乱。
驾驶座上的人头趴在方向盘上,长发遮住了她的面容,楚临渊看不清楚是谁。
他敲响车窗,唤回了那个女人的思绪。
好半响,驾驶座上的那个人才把脸从方向盘上抬起。
隔着车窗,楚临渊看到里面的人,眉头一下子就皱了起来。
梁爽解开安全带,从驾驶座上下来,脸上有惊魂未定,也有趾高气昂的不可一世。
她关上车门,踩着五六公分的高跟鞋站在楚临渊面前。
“既然你没事,那我就走了。”楚临渊淡漠地看了梁爽一眼,他知道梁秋实的意思,如果是自己人,怎么都好控制一些。
但他并不想成为梁秋实的自己人,也没想过和梁爽有任何的接触。
“我有事和你说!”梁爽挡在楚临渊面前,“你应该知道我爸是什么意思,但我对你没意思,特别是对一个结婚有离婚的男人没意思。我对你们这一圈的人都没什么意思!”
楚临渊往后退了一步,目光清淡地瞥了梁爽一眼,不同于那天在飞机上见到的温婉,这时候的她很张扬,睥睨一切的那种高傲。
也难怪,梁秋实是什么人,他的女儿自然也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有这样的性格没什么值得意外的。
“我和梁小姐的意见一样,所以你不用担心。”
梁爽:“……”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有人敢这么和她说话,这么直接不留情面地拒绝她!
她哼了一声,“果然,你和祁闵没有一个是好东西!你先前为了祁闵对容颜做的那些事情,别以为别人都不知道,容颜不和你一般计较是她不想和祁闵有任何的牵扯。但我是她朋友,就绝不会看她吃哑巴亏。”
所以,这是父亲要拉拢他,而女儿要对付他的节奏?
“你应该没有驾照吧?”楚临渊睨了梁爽一眼,“无证驾驶警察局可以关你15天,你要不想让你爸去局子里面捞你,自己找人来把车子开走。”
梁爽的确还没有驾照,但开车的技术完全不比有驾照的人差,只是刚才她朝楚临渊开过去的时候,这个男人竟然是最后一秒才打了方向盘。
如果楚临渊晚一秒钟打方向盘,她这时候就不是站在这儿,而是去见上帝了。
“至于容颜的事情,”楚临渊嗤笑一声,“那年她被容家鞭笞赶出来的时候,你在哪儿?后来她结婚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