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恭迎皇上!”
蕴纯朝康熙福身行礼盈盈一拜。
因为是夏天,蕴纯只穿了件轻薄绫纱裁成的夏衣,还是只能在屋里穿的衣裳。水红色的旗装整个裙身只绣一支望鹤兰,简单而不失素雅。这身旗装是蕴纯自己缝制绣花的,蕴纯特地设计的与现在宽大的旗装不同的修身旗装,有些类似后世的旗袍,不同的是长袖略宽。
原本就修身的旗装随着蕴纯盈盈拜下将她凹凸有致的优美曲线完美展现,右手捏着帕子往后甩,衣袖滑落露出半截白玉似的藕臂,在摇曳的烛光下莹莹惹眼。
“起来吧。”
康熙亦被那莹白的藕臂恍了眼,在那一瞬间的恍惚间他已经朝蕴纯伸出了手,待回神想收手又有尴尬,好在蕴纯反应快,小手已经放到康熙掌中,康熙顺势拉了下,蕴纯趁机握着康熙的手借力站了起来。
康熙身后的梁九功极有眼力没跟进来。
“数月不见,奴才极为想念皇上,如今见皇上安好,奴才也就放心了。”
蕴纯微抬头看康熙,脸上神情激动,眼睛微红,眼底藏着地激动的泪水,说着那晶莹的泪珠溢出滑落。
“你瞧朕这不是好好,你不必担心。”
康熙伸手抹了去滑下的泪珠,蕴纯并没有化妆,康熙手触摸到的是似细腻盈润的肌肤。
“得知皇上您不顾自身安危守着太子殿下,奴才心中惶恐,日夜不安,如今总算见着您了,奴才,奴才……”
蕴纯情绪激动整个埋到康熙怀里,康熙见她这般伸手揽着她腰,感觉到手上盈盈一握的纤腰似乎比以前瘦了。再看怀里低声泣泪的佳人,康熙突然想到一句诗: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这诗说的便是怀里的佳人吧。
“好了,莫哭了,朕这不是好好的吗。”
蕴纯亦知道适可而止,在康熙说第二遍的时候便歇了,不过还是整个趴在康熙怀里不肯出来。
“还怎么啦?嗯?”
康熙握着蕴纯的肩想将她推出来,不过蕴纯拽着他的衣服不松手,康熙原有些恼但低头看到蕴纯那小巧的耳朵通红,康熙瞬间明了,他哈哈大笑起来。
“皇上……”蕴纯轻捶康熙的胸口娇嗔道,一副恼羞成怒的样子。
“这会知道害羞了,都是当额娘的人还么爱哭鼻,这般害羞,待将来额尔赫长大朕定告诉他,他额娘是个害羞爱哭鼻子的。”
“您敢!”
蕴纯朝康熙瞪着眼睛,不过她嘟着红唇倒是像撒娇。
“好好好,朕不敢,朕不说。”
“这还差不多。”
康熙被逗着了,也乐意跟蕴纯玩笑。听康熙提起儿子,蕴纯自然不会忘记让儿子到康熙面前刷刷好感。
“皇上您也有两月余没见过额尔赫了吧,您还不知道吧,额尔赫已经长小牙齿。”
“哦,额尔赫长已经开始长牙了。”
康熙自然见到孩子长牙,养在乾清宫的太子已经一岁余,早就长牙了。不过现在康熙儿子少,得知另一个儿子长牙了,他还是很感兴趣的。
“都长四五颗小牙了,奴才这就叫人抱额尔赫来给您看看。”
“这么晚了额尔赫还没睡?”
蕴纯刚要叫被康熙给拦了。
“小孩子总是睡得要早些,平日里这会额尔赫都睡着了,额尔赫也有两个月没见他皇阿玛了,再不叫他皇阿玛瞧瞧他皇阿玛都该忘了他了。”
“不急,这晚了不必叫孩子起来了,朕明天来些早看他就是。”
怀里抱着佳人,康熙早就心猿意马了,这会他就想那件事了哪里还有心情看儿子,再说了小儿子身体一直很健康,今晚来之前他还问过今日给小儿子请平安的太医呢。
“时辰不早了,咱们也安置吧。”
得康熙允诺明日过来,蕴纯也着急于一时。
方才她一直有意无意有撩拨康熙,见康熙被撩起了,蕴纯也就顺势应了。
“皇上,奴才侍候您。”
帏帐层层叠叠落下,将两人掩在帏帐之内,很快撩人的娇呻低吟若有若无的响起,xiè_yī被扔出帏帐之外,原本轻轻摇曳的帏帐开始激烈的晃动起来,忽高忽低的,压抑高亢的娇吟伴着粗喘和低吼不断传出。
门外,梁九功抬头看十五的圆月已经升至半空,屋里还没有停歇。
看了看时辰,离规定的时间还有一小会。
卧室内摇晃的不只是帏帐,连床都晃动了。
一束月光从窗棱窜进来,正好照在帏帐上,帏帐内因为这月光而隐隐烁烁,迷离撩人。
帏帐层层叠浪不歇,帏几之内春意情浓。
蕴纯整个趴在床上,康熙却趴在她身上,两人都闭目享受着余yu韵,久久回未。
许久未有这么激烈而畅快的情shi事,不论是康熙还是蕴纯都感觉到满足与舒畅。
门外梁九功第三次拦了敬事房的太监,终于听到屋里平静了,梁九功赶紧叫人抬水进浴房。
康熙是个自制的皇帝,轻易不会纵yu欲。
蕴纯侍候康熙梳洗后,两人就同床而眠。
第二天蕴纯早早起送走了康熙便睡回笼觉补眠,没等她睡足,后宫嫔妃陆陆续续来拜访她,说什么她禁足这么久,后宫姐妹都想她了,特地来看看她是否安好。
到这会蕴纯才知道原来后宫嫔妃并不知道她这发现天花痘之事。
不过听她们说自己被禁足,还拐弯抹角打听自己犯了什么错,尤其是她人眼中掩饰不住的幸灾乐祸,蕴纯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