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能以色侍君了,幼稚算什么!”
蜀染抿了抿唇,绕青雪的酒香还萦纡在嘴中,敛眼之际她说道:“左相大人莫非不知男女有别,躺在女人床上你不觉得欠妥?”
容色扬了扬下颌,看着她说得理所当然,“不觉得。”
蜀染睨着他目光一冷,猛然出手欲抢桌上酒坛。
容色动作也快,手臂拦下她动作,二人就着酒坛交手起来。
“你回燕京为何让人认为你是无灵根?”容色突然问道。
“你又为何来越州?”蜀染同问。
容色笑,“都说了我是来找你负责的。”
“滚。”蜀染冷喝,手上力道陡然加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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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干了件蠢事tt(.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