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袭莽纹紫绸长衫的某人斜靠在门上,笑意盈盈,阳光从背后洒落在他的身上,像是焕发着一抹神圣的光泽。
然而这个人在楚陌恬的心中早就已经不知歪成什么样子了,自是将他这装逼的行为更加的鄙视一通。
“你来的正好,把我的手绢还我吧。”楚陌恬也懒得废话,理所当然的向她要自己的东西,当然这原来就是她的东西。
“呵呵,既然是秦某捡到的,自然是秦某的。”去秦玨嗤笑一声,似是嘲讽她怎么这么傻,竟然想要从他身上拔毛。
“那是姑奶奶的东西,你也敢坑!堂堂祁王殿下,女子的贴身之物你也好意思拿?”楚陌恬自然是气愤不已,根本没见过这种脸皮厚的人有没有?
楚陌恬顺便把没吃到炖山鸡的气也撒在他头上了。弄得秦玨一愣。
“是不是你的贴身之物现在已经不重要了,如今这是本王的贴身之物了。”秦玨嘴角微勾,一缕邪气焕发而出。
原来拿身份压人是这么好玩的事,看着楚陌恬一脸气怒的样子,秦玨心里不知有多爽快。
“你……你不要脸!”楚陌恬不知该说些什么,竟然硬生生憋出了这样一句话,生生地把气势弄没了有没有?
秦玨嘴角勾的更加深邃了一点,楚陌恬心里叫嚣,笑笑笑,不怕长鱼尾纹吗!
“我倒是不知恬小姐竟然这般娇羞,真是惹人疼爱,只是不知为何当初本王让端墨给你送的白玉棋你为何不收?”他敛了笑意,镇静地看着她,看起来似乎真的很在意这件事。
楚陌恬觉得大概他身为王爷送人的东西从来没被拒绝过,她这么公然退礼的行为让他觉得胚没面子,所以才来这一出公报私仇的‘讨债’。
原来是这样,那就好办了,“那好吧,你的白玉棋我收了,那你也把我的娟帕还回来,之前你气我的那份我就大人不记小人过不与你计较,这样就两不相欠了。”、
楚陌恬摊开手,洁白素净若羊脂玉,恍花了某人的眼,心里颤了颤,“端墨,把白玉棋拿来。”
楚陌恬收了白玉棋,让小饼干放到外间的摆设上,想着等哪天来了客人再转赠出去,看着一个棋盘在这儿时刻提醒着自己学渣之名实在碍眼。
收完白玉棋后,楚陌恬很乖巧的再次摊开手。
“怎么,恬小姐是嫌本王的礼不够大?一张白玉棋不够的话,本王的玉佩给你如何?”秦玨看着楚陌恬假装若有所思的样子,还一拍脑门,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可真是把楚陌恬给气的。
“我的娟帕。”楚陌恬一字一顿的说道。
“你的娟帕?你的娟帕为何要向本王要?若是丞相府管不起恬小姐的手帕,那本王的祁王府到还管的起,要不这就让府里的绣娘加紧赶工做上一张?恬小姐也不必如此感谢本王。”秦玨看着眼前的小人儿真是觉得好玩的紧,越说越是逗弄着,装的一本正经,玩儿得挺开心。
楚陌恬觉得自己额上的青筋在跳动,她握了握拳头,心里想着若是揍一个王爷且还是皇上盛宠的王爷有几分的存活率。
“王爷,您大驾此地小的不胜荣举,您一来我哥哥就病倒了,我这才刚醒可不想也倒下,那样也指不定我伯父伯母该多伤心,我们兄妹俩可是他们的心肝宝贝,一个不慎磕着哪里,或者少一根头发可都是要找你祁王府要的。”楚陌恬咬着牙想了半天决定还是保命要紧,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这是要赶人的节奏?他堂堂祁王,要才有才要貌有貌,家室地位钱财品味一应俱全,怎么就不得这小家伙喜欢呢。不仅不喜欢还巴不得有多远走多远。
“若是一两根头发祁王府还是赔的起的。”他慢悠悠地坐下,寻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椅子上,然后顺手倒了杯茶慢慢品着。
这是把这当自己家了?要不要这么没脸没皮?
“祁王殿下莫不是忘了那十万两,看来祁王府还真是家大业大。”楚陌恬嗤笑。
果然,秦玨嘴角抽了抽,“小丫头,我的半个家当都快被你给挪走了,你的心可真是大呢。”
秦玨看着床上的人,一张瓜子脸盈盈嫩嫩泛着水光宛若雪莲,他忽然觉得还好自己那天得罪了她,还好自己被敲诈了那十万两,如若不然岂不是无趣得紧。
“不过你也不用担心,以后你的几十台聘礼还是没问题的。”他弯起嘴角,把玩着手里的茶杯,青瓷纹路倒是挺好看的。
“呸。什么鬼?”楚陌恬忍不住一句话脱口而出,他用得着给她聘礼吗?她才不会嫁给他,让他做梦去吧!
“王爷看来酒品和人品一样不佳,没喝酒也能醉。”楚陌恬实在难以平心静气与面前的人说话,想着如何才能让他打消这个念头。
他是觉得她有趣所以想要府里多个宠物还是只是打趣她一番,实则并无此意?
楚陌恬不知道,唯一知道的就是万不可给他一丝机会,那些王府什么的都是豺狼虎豹聚集之地,像她这种,虽说不上小白花,但是也活不长。
“本王还年轻,现在清醒的很。你难道不知道现在嫁给我是最好的选择吗?”祁王丁定定地看着她,似乎对此事胸有成竹。
如今的形势来说的确如此,右相府受左右夹击,各个皇子和皇上都是欲除之而后快,且还发生了刺杀这种事,若是得祁王这个皇上最叛逆的儿子的保护,自己就当前来说小命还是多几分保障的。但楚陌恬觉得这次主要是楚沁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