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荣轲拿着手中的嫁衣,直接的丢到了扶辰的面前。
他没有记错,他将嫁衣给池裳的时候,绝对不是这一件,这件嫁衣对于他们绝对都不是太好的记忆,所以他绝对不会拿出来的。
更何况,现在的池裳本就不是十分的愿意,他不会自找麻烦。
“什么意思?”扶辰被荣轲训得莫名其妙,将地上的东西捡了起来,有些纳闷。
“这什么东西?”扶辰嘴里嘟囔着,将手中的东西给抖开了,“这不是池裳的嫁衣么?怎么了?”
这东西是他让人放在池裳的屋内的,所以他有印象偿。
“本王给你的嫁衣,在什么地方?”荣轲耐着性子再问。
“这不是在这儿么?”扶辰看了眼衣物,觉得稍微的有些眼熟。
这是?
看着荣轲难看的脸色,扶辰这才注意到不对劲的地方。
这衣服,过去的他也是见过一次的,同样的,也是在荣轲的成亲仪式上,是池裳的那件喜服。
扶辰暗道不好,只怕是池裳那边……
“这衣服是怎么回事?”扶辰表示一脸郁闷。
“怎么回事,本王现在是在问你。”是谁这么有心思,专门的寻了这一件衣物,做出来了一模一样的出来。
“你给小爷的时候,小爷都没有打开过,直接就给她了。”扶辰表示自己太冤枉,这衣服从他拿过来到接手,他根本就从来的没有接触到过。
这是池裳的喜服,他又没看,怎么可能会知道里面装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扶辰大约是想起了什么一样,突然的眼睛就好像放光一样,“不过两日前,荣衍来诛圣阁了。”
自从上次二人从湖州回来以后,荣衍就再也的没有来过诛圣阁,他与荣轲之间,显然的是已经一山不容二虎的架势。
但是几日前,他再一次的出现,当时的扶辰还以为是有事,所以自然的就没有管。
诛圣阁对于荣衍来说,从来的都不是什么秘密。
若不是因为池裳的事,二人之间的关系闹僵,只怕也不会是现在的局面。
荣衍?
荣轲瞬间了然,将喜服收了起来,“他人现在在哪儿。”
当年知道池裳穿这件衣物嫁给他的人不多,当年的成亲仪式,不要说是宾客,就是连仪式都没有,直接的就是一顶花轿送入了后院,只有和他关系好的几个人,才看见了池裳的衣物。
所以,这事,必然的是荣衍做的。
且早有准备。
“在客房。”扶辰老老实实的回答,却没有特别的多说什么,他不是傻子,自然的是可以察觉到现在的气氛不大对,所以自然的是要躲得远一点比较好。
这件嫁衣虽然没有经过荣衍的手,但是这件事,必然的是他早就预谋好了的,将池裳的嫁衣给替换了下来,所以他实在的是有些担心。
要是荣轲反应过来,是自己看管不力的原因,只怕是要将怒火发到他的身上来了。
事已至此,他还是老老实实的躲远一点比较好。
荣轲不疑有他,急忙的离开。
这两日他实在的是有些大意,就连荣衍过来都没有发觉。
他相信,这不过是荣衍的一招,他绝对的不会看着自己好好的迎娶池裳。
捏着手中的喜服,荣轲很快就到了荣衍的屋外。
出乎意料的,他并不在屋内,而是在院子中斟了一壶茶,似乎是在等着荣轲的到来。
“三哥好雅兴。”荣轲也不意外,直接的就开口,将手中的东西直接的丢到了荣衍的面前,覆盖在了他面前的一壶茶水之上。
荣衍迅速的端起茶杯,整个人向后转了一下,直接的背对着桌子,将手中的茶水慢慢的饮尽。
方才开口,“本王送你的礼物,可还喜欢。”
荣衍看着桌上的喜服,觉得碍眼的很,很想要一下子就将喜服直接的给撕碎了。
他一看到这件衣服,就会忍不住的想到自己喜欢的女子,已经是自己的弟媳。
若是当年……
罢,罢,荣衍收回心思,荣轲浑身的怒火已经是慢慢的延续到了他的身上。
看来,这衣服,池裳已经是瞧见了。
“三哥,你这是何意?”荣轲一把夺过他手中的茶杯,将剩余的茶水,一股脑儿的浇在了喜服之上,晕染开来一大片的污渍,一件好好的衣物,瞬间的就被毁了。
荣衍倒也不生气,他早就是料到了会有这么个结果,所以故意的在这里等着他的,只是没想到,比他预料的来的早了一些。
“本王是在帮着池裳,让她清楚的记得过去的事情,这样的话,她就会想起来,嫁给你是一件多么痛苦的事情,我可不会眼睁睁的瞧着她掉进深渊里面。这一次她要是继续的栽了,估计就再也爬不起来了。”
不管说什么,他都要阻止。
荣轲原本的目的就不是非常的单纯,他怎么可能会愿意眼睁睁的瞧着池裳下去。
不行。
他可以允许池裳不喜欢自己,也可以允许池裳一直的留在荣轲的身边,可是他很清楚,这成亲仪式对于池裳来说是意味着什么,她又有多看重这样的事。
所以他必须的要阻止。
“三哥,你知道你在说什么么?”荣轲的语调平淡,手中的动作却是没有半点的敷衍,直接的出手,将一枚银针打入了荣衍的膝盖处。
一阵剧痛袭来,差一点的让他没受得住。
荣轲出手太快,也没避着他,他是看见